客廳裏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有點詭異,包子連忙說道:“島主,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島主吳啓超眼睛一眯,問道:“你就是朱阿明?”
我也不怕沖撞了這位島主大人,大膽承認,說:“我是朱阿明,請問島主找我有什麽事嗎?”
吳啓超上下打量着我,好像想到了什麽,再次點點頭,說:“你跟我來。”
吳典雅推着父親走進旁邊的獨間,他要單獨召見我的節奏,我緊跟其後,包子和遊十八也想跟着,結果被保镖攔住,并關上了房間的門。
進入獨間裏,還不等我坐下,吳啓超就開門見山地問:“你是朱二皮的後人?”
我愣了愣,還以爲是什麽事兒,整的我神經都大條了,原來他想問我這個,我回答說:“是的島主,朱二皮是我爺爺。”
“叫我叔叔,朱二皮真的是你爺爺?”吳啓超又問了一遍,他臉上的嚴肅瞬間變成了綻放的笑容,然後對吳典雅說:“典雅,等什麽呢,快去給小朱倒茶。”
倒茶?吳典雅瞬間蒙了,冰山的臉龐上也有犯二的表情,我是人七島的大小姐,憑什麽給他倒茶,平日裏父親是一個嚴肅威嚴的老大,對待手下更是雷厲風行,犯不着對我這個同學關系的人有好感,這朱阿明對父親下了什麽迷魂藥。
心中是很不情願,但是事得做,吳典雅離開了獨間。
“朱二皮真的是我爺爺。”這人七島主想要幹嘛,他這眼神,怎麽像得到了寶一樣看着我。
“很好,很好,沒錯,你和朱二皮前輩長得确實很像。”吳啓超大笑,連說了三個很好,搞得我都尴尬了。
“聽說你是典雅的同學。”吳啓超接着又問我。
心裏咯噔一聲,難道吳啓超知道了我和吳典雅上床的事情了?我心虛着說:“是的,我們是高中同學。”
可是又想了,不應該啊,如果是因爲這事被他知道了,剛才進屋不就應該槍斃了我嗎,還容得我活到現在?不過他剛剛先問了我朱二皮是不是我爺爺,我想,應該是關于我爺爺的一些事情吧,我爺爺?我爺爺的秘密壓根連我自己都想知道,難道他想從我這打聽出爺爺在人七島的寶藏的秘密嗎?
他接下來的話,讓我驚訝地下巴差點掉在了地上。
“你覺得我女兒吳夢雅人怎麽樣,長得漂亮吧。”吳啓超認真的問我這個問題。
尼瑪,我石化了,這是搞哪一出,相親大會?在看看吳啓超這眼神……太他媽雷人了,這分明電視上丈母娘看女婿的表情,他要給自己找女婿嗎?我心中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聽說過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的,這老丈人看女婿也可以?
如果我說好,是不是就把吳夢雅嫁給我,哦不,是我入贅人七島?如果我說不好,會不會當場就給我槍斃了,我正尋思着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旁邊的吳夢雅正巧也進來了。
吳夢雅聽到他父親說出這句話,吓的沒差點把茶水掉在地上,以爲自己聽錯了,很不情願地說:“爸!你在說什麽呢。”
吳啓超作爲人七島大佬,說出這樣的話自己也感到意外,自知題目跑偏了,尴尬的咳嗽兩下,然後正兒八經地說:“你和你爺爺長得很像。”
回歸正題,島主肯講我爺爺的事情,我也認真起來,厚着臉皮說:“叔叔請講。”
吳啓超讓吳典雅也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自己閨女端來的茶水,然後說:“這事要從我的父親開始講起。”
人七島島主吳啓超的父親是民國一位軍官,因解放戰争,爲了部下不做無謂的犧牲,帶着所屬部隊逃離了大陸,在東海做起了海盜,專門打劫曰本商船,五十年前,因曰本海上大清繳,又中了詭計,險些喪生,最後得朱二皮相救,後來又在朱二皮的指引,吳啓超的父親帶着還是個四五歲的孩童的他來到了人七島,占領了這裏,吳啓超的父親十分感激朱二皮的,可是初到人七島的他們非常的窮,朱二皮又不惜風險,從海上找來了大量的财物贈給了吳啓超的父親,使的他絕對下的控制了人七島,而人七島有了今天的發展規模,最大的功労者,就是朱二皮。
聽了整個故事後,我試着問吳啓超:“那傳聞中,我爺爺的寶藏是?”
吳啓超笑着說:“沒錯,當年的寶藏确實存在,但你爺爺贈給了我父親。”
我撓了撓頭,思緒一下子就明白了,我點點頭說:“怪不得,你們在人七島這麽多年,卻從來沒有尋找過,原來,我爺爺早就把财寶送給了你們。”
吳啓超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不過有一點,當年寶藏的傳言,并非無風起浪,而是朱二皮前輩有意爲之,才使得人七島探險的人越來越多,最終形成了商業鏈。”
原來因爲爺爺的相助,才有了人七島的今天,不過心中有一個最大的謎團,讓我不思其解,我就問吳啓超:“那叔叔,您知道爲什麽都說我爺爺是受到詛咒的人嗎?”
吳啓超似乎想到了什麽往事,他看着天花闆,搖了搖頭,說道:“我隻知道,我父親與你爺爺相識的時候,你爺爺還不是被詛咒的人,根據我父親所說,你爺爺之所以被詛咒,是因爲去了南海。”
緊接着,又和吳啓超聊了聊一些爺爺的事情,它也告訴了我當年的趣事,我們相聊甚歡,總之,我爺爺就這麽成爲了他的大恩人。
通過這次交談我更了解了爺爺,第一,他貌似很出名,第二,人七島的寶藏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值得深思的事情是,知道了爺爺詛咒的秘密是在南海,這讓我距離真相又靠近了一步,總有那麽一天,我會揭開真相,探究所有秘密。
交談結束時,吳啓超卻突然跟我說了一句:“帶她離開人七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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