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情景,大家都啞巴了,而二零四六卻走到領頭人的耳邊竊竊私語。
領頭似乎明白了什麽,于是笑了笑跟我們說:“三位請放心,既然是他先挑事的,這件事就由我們處理,”然後對着身後的人說,“把這個人給我帶走。”
就這麽,紋身男連同小女孩被帶走了,而我們虛驚一場。
二零四六笑笑說:“各位放心,人七島有規定,禁止一切争鬥,特别是對挑事的人絕不姑息,這類事情經常發生的。”
我知道,二零四六是向着我們說話的,畢竟她是我的導遊小姐,我可是給足了價錢。或者說,她對小女孩也有所同情吧。
小插曲過去後,我們輾轉了幾家店面,都一無所獲,最後,我們找了一家咖啡屋,二零四六說,這個咖啡屋的老闆年紀算是比較年長的了,應該能夠知道些什麽。穿過大街小巷,來到咖啡屋,咖啡屋的風格和其他房屋不同,有些複古,全木制做的屋子,開個門都有着“吱吱”的聲音。
一個老頭坐在搖椅上,看着黑白電視,聽見有人進了屋,沒有起身,卻笑盈盈地說:“歡迎各位光臨,想要喝些什麽。”然後他對屋内大喊着:“老簡,出來幹活了,養你幹什麽吃的,沒眼色。”
我們點了六杯咖啡,那個叫的老簡的老頭從後房出來,老簡約莫六十左右,面無表情,沒有說話,直接走到了吧台,圍起圍裙,磨起了咖啡。
趁着磨咖啡的功夫,我就詢問着咖啡老闆:“老闆,我向您打聽個事。”
咖啡老闆點着頭:“您說,我知無不言,不過打聽事情是需要付出的。”咖啡老闆壞笑着,他那右手坐起了國際通用的手勢,搓手指。
我還沒有開始問問題,咖啡老闆就開始要價錢。
我也不傻,不可能先給了錢,我對咖啡老闆說:“這個我們懂,當然,首先我們問的問題您得要知道些什麽,我們才好給出相應的代價,對嗎?”
“說吧,隻要我知道,就會告訴您,看你問的是什麽問題了。”咖啡老闆淡淡地說道,似乎知道我們不好騙,也就沒什麽興頭了。
咖啡老闆依舊躺在他“吱喳吱喳”的搖椅上,盯着黑白電視機,仿佛已經信息賣多了,麻木了,畢竟是土生土長的人七島人,知道的信息肯定多一些。
我也不敢确定咖啡老闆就能知道我所想要了解的事情,于是便試着詢問:“那麽請問老闆,您聽說過朱二皮這個人嗎?”
聽到我說出爺爺的名字,咖啡老闆表情凝重起來,閉上眼睛思考了一番,然後睜開眼睛特别認真的看着我說:“朱二皮,這個名字我已經幾十年沒有聽到有人說起了。”
看到咖啡老闆的表情,我心想終于找到知情人士了,我急着問:“老先生您繼續。”
咖啡老闆笑呵呵的看着我,似乎是你懂得的意思。
“你問的這個人,這座島上,除了我,沒人知道更多了。”
果然不忘利,于是我就問他多少錢才肯告訴我消息,這個老頭竟然說三萬塊,真是獅子大開頭。
可是沒有辦法,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知道消息的人,我不能放過。
我正要掏出這個錢的時候,包子組織了我,他對咖啡老闆說:“老闆,價錢可以接受,但先隻付一半,等您說完後再付另一半,您看如何?”
包子也不是省油的燈,聰明地很,即将到手的錢,不能白跑了,咖啡老闆不得不同意。
等我付了一半的錢後,咖啡老闆才告訴我們。
“朱二皮,一個被詛咒的人,”這裏我打斷了他的話,我問他:“爲什麽說他是被詛咒的人。”他表情凝重地說:“朱二皮的詛咒很可怕,天煞星,至于爲什麽他會被詛咒,都是一些傳聞,在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被詛咒了。”
吧台的那個圍裙老頭已經做好了咖啡,放在我們面前,然後轉身繼續去做他的事情了。
咖啡老頭沉重地說道:“四十多年前,大概在我三十歲的時候,當時作爲人七島衛兵的我,見過朱二皮一面,那是他第一次來到了人七島,我就遠遠的看着他從他的船上上了岸,表面上他和正常人無異,但是傳說他的詛咒會給身邊所有人帶來厄運,那一次是上一任老島主接待了他,老島主不信邪,據說在老島主的幫助下,朱二皮把自己的寶藏藏于人七島的西區,寶藏的大門隻有他能夠打開,不知道他和老島主有過什麽交易,老島主承諾幫他看守寶藏,并不準其他人靠近,結果朱二皮離開人七島之後,沒過多久,老島主就死了,寶藏嘛,誰沒有點貪圖之心,很多人接觸過寶藏的人都有私心,他們偷偷靠近了朱二皮的寶藏想化爲己有,結果全都死了,沒有人活着。”
“您的意思是,朱二皮的寶藏就在人七島的西區,那個叢林區域?”包子疑惑地問。
“沒錯,千真萬确,當時他們從朱二皮的船上擡下來幾十個箱子,每一個都很沉重,不是寶藏是什麽,不過除了當年搬運的人和老島主,其他人都不知道寶藏在什麽位置,可惜知道的人都死絕了。”那場景仿佛在咖啡老闆的眼前再現。
咖啡店老闆的故事,我半信半疑,畢竟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不過打聽了一個晚上,也隻有這一個人說出了這麽多的信息。
爺爺在人七島有着寶藏,那麽這個寶藏是否就是他在筆記本中提到的世界的寶藏,還有待證實。
二零四六卻說了:“各位最好不要相信他說的話,我在這裏這麽多年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麽寶藏,如果真的有寶藏,人七島的人早就找瘋了。”
二零四六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有寶藏,人七島的原住民真的就放着不去挖出來嗎?
入夜了,人七島還是依舊熱鬧,對于我們來說乘坐了了一天的船,已經很累了,還是決定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考慮後面的事情。
回去之前,咖啡老闆還熱情地說咖啡給我們免了費用,歡迎下次再來,我想,下輩子都不會再來找他了。
而離開咖啡屋的時候,我卻發現圍裙老頭在咖啡屋的牆邊盯着我們面無表情。
事不多想,随着二零四六的帶領下,我們回到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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