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夠了沒有。”吳典雅毫無任何表情地作答。
我猛地坐了起來,這才發現,我和吳典雅一絲不挂,房間裏衣服脫的到處都是,我盯着沒有穿衣服的吳典雅那一堆傲人的雙峰發愣。
“看的如何?我美嗎?”吳典雅依舊躺在床上。
我不由自主地就回答:“美!”
吳典雅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爬起來就去了浴室,依然坐在床上的我聽見浴室裏嘩啦啦的洗澡聲。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在酒吧遇到了吳典雅,然後,我們真的竟然上床了。
不多時,她穿着浴袍走了出來,然後脫下浴袍再次裸露在我面前,完全沒有把我當外人,撿起地上淩亂的衣服穿了起來。
我看着吳典雅完美的身姿,小阿明差點又激動起來,強忍着誘惑,試探性地問:“我們昨天?”
“如果有第二個人知道,你會死的很慘。”她看都不看我。
“哦。”我聽話地點點頭。
吳典雅穿完衣服,就摔門而去,留下我,獨自一個人懵逼,這不是夢,我真的和當年的女神睡了一覺。
穿上衣服,拿起手機,已經是大中午了,發現有四十多通電話未接,都是包子和遊十八的。
糟了,包子說今天到舟山,于是我立刻撥了回去。
“卧槽,阿明,你終于舍得接電話了,我都找你找瘋了。”包子那邊有點氣急敗壞,其實我是知道的,包子是怕我出什麽事情。
本次來舟山,包子之所以會跟着我,一方面是因爲和我是鐵哥們,另一方面是看到我父親去世,獨身一身,可憐我。
我就問包子:“你到舟山了嗎?”
“早晨就到了,一直打不通你電話,你幹嘛去了。”包子在電話那邊嗆着我。
我摸了摸後腦勺,說:“我和吳典雅上床了你信嗎?”
包子不屑地說:“鬼才信,你是不是昨天喝酒了?”
我說是啊。看來包子以爲我在說胡話,告訴了包子我的住址,我就撥通遊十八的電話。
遊十八口氣就不一樣了,他笑嘻嘻地說:“嘿,老朱,昨天那妞怎麽樣?極品啊,都被你碰上了,你小子行啊。”
我揉着太陽穴說:“别特麽胡說,喝的我頭疼,什麽都不知道。”
“行了吧您,身在福中不知福,舟山這邊能有多少漂亮姑娘,這頭一次帶你來,就被你給碰上了,竟然還磨出火花。”遊十八有些羨慕,身爲東道主竟然沒有這種福氣。
過了不久,遊十八還有包子都來到了我所在的賓館碰了頭,開始一起商量出海的事情。
互相打了香煙,包子和遊十八也算是認識了,遊十八說:“如果去人七島不需要特意帶一些什麽,不是私航,隻需要帶錢,帶衣物就行了,人七島上吃喝玩樂樣樣盡有,上船的時候,會有公司的人進行檢查,确定你沒有危險性就行,而去島上打聽事情這種事,找到那些百事通,隻需要問,不需要答,給他們一些辛苦費即可,所以,去人七島就需要一個字,錢,最起碼每人帶上十萬。”
十萬塊,已經不少了,家裏還是有些存款,十萬塊還是夠的,雖然包子和遊十八都是老闆,但是我也需要他們來爲付這麽一比巨款,欠下的人情已經不少了。
這幾日在遊十八的帶領下,把整個舟山都逛了個遍,終于等到了上島的時間。
我們三人在登島當日早早就來到舟山港,碼頭格外的雜亂,人山人海,遊十八帶着我和包子從人堆中擠到了售票處,購買了三張通向韓國的船票,通過了海關安檢,進入了登船碼頭,沒有按着登船倉的指引,帶着我們來到了貨船碼頭,碼頭上有一個鐵皮屋,貌似是管理人員的休息室,遊十八走到鐵皮屋前,對着鐵皮屋重重地拍了三下。
“誰啊?”
門開了,走出來一位穿着制服卻染着黃毛的工作人員,“幹什麽的?”黃毛嘴裏叼着香煙,左手插在上衣口袋裏,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捏着煙嘴,皺着眉頭,一邊眉毛上挺,一邊眉毛下壓,看起來極像是流氓地痞
遊十八笑臉相迎:“我們是來補票的。”
“補票不去前面大廳窗口來我這裏幹什麽?”黃毛似乎毫不在意。
“前面人多擠不下,隻有到您這裏了。”
“補哪艘船的?”
“亨利号。”
“進來吧。”黃毛頭甩了甩,示意讓我們進屋。
遊十八和黃毛一人一句就像是對暗号一樣,貌似是暗号對上了,讓我們進了鐵皮屋。
“您幾位,幾天?”進了鐵皮屋後,黃毛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那司馬表情瞬間像是見了親爹,對我們點頭哈腰。
“三位,一周。”現在變成遊十八是大爺了,口氣有點硬氣起來。
“現金還是刷卡,現在推薦支付寶和微信轉賬哦親。”沒想到竟然還學着某寶的客服,着實讓我有些受不了。
“現金。”說着,遊十八從錢包中掏出了一沓錢,交給了黃毛。
黃毛放在桌上的驗鈔機中點了一下,“整好九千,”然後又從口袋中拿出了三張卡遞給了我們,“給,三位的門票,十四号登船口,十點登船,祝三位玩的愉快。”
出了鐵皮屋,我就疑惑地問遊十八了:“這一套套的你哪學的?”
遊十八得意地笑了笑:“早前和道上的朋友們學會的,第一次,還是他們帶着我上去的,第二次,我就熟練了,别看着黃毛笑嘻嘻的,他可是人七島上的死士,就算被警察抓到,甯願選擇自殺,也不會說出這些秘密的。”
死士?現在這個時代竟然還有這些人的存在,看來人七島上這個公司真是不了得啊。
在十四号登船艙内,已經有不少比我們先到了的人,看着他們的着裝打扮,有的看衣着就是土豪,有的身上刺龍畫鳳,遊十八告訴我,這些人,一半是去豪賭的,一半是去逃命的,都不好惹,隻有極個别的人像我們一樣,就是去小打小鬧的。
“小偷!抓小偷!”一個身穿西裝頭上不知道抹了幾斤摩絲的大叔大喊着,接着有一個小女孩正向着我們跑過來,沒多想,順勢,我一把抓住這個小女孩。
“放開我,放開我。”
遊十八趕緊攔着我說:“老朱,快放開,這是魚鈎,釣魚的人一旁看着的,可不能得罪人。”
我正要聽從遊十八說的話,剛要放開,可是那個西裝大叔已經追到了面前。
“你這個小賤人,竟然偷我東西。”說罷,他仰手就要去打這個小女孩。
畢竟是小女孩,我也不忍心,于是我又攔住西裝大叔:“我說,這麽小的孩子,就放過她吧。”
就這麽着,你一句,我一句,最後被盜錢包物歸原主,小孩子就放走了。
雖然事情就這麽了了,可是包子卻拉着我,“阿明你看,在我們後面那個紋身大漢正盯着我們呢,他是不是就是這個小女孩的頭。”
遊十八說應該就是,就算不是,以後遇到這種人盡量避開他,都不是什麽安靜的主,我看向那個就連臉上都紋着一條眼鏡蛇的男人,兇神惡煞,似乎是告訴我,你給我等着。
十四号登船艙内的人越來越多,遊十八告訴我,這些有很多都是提前已經買過船票的人,我大概數了數,差不多有近一百個人。
大概九點半,一艘中型郵輪,緩緩駛近了碼頭,我想,這應該就是亨利号了吧。
登船倉裏的人陸續都站了起來走向登船口,我們也跟着排起了長隊,等船停靠下來,放下了登船梯,從船上健步下來一個也是滿身紋身的大漢,就連腦袋上都紋了一堆我看不懂的東西,他笑着對大家說:“我是豹頭,本次出海的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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