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系統之千基變》最新章節...
形勢對滄月宮的人而言,可謂是急轉直下!
圍攻何緻遠的三名滄月宮弟子是實力最強的一組,除了他們之外,由後方發動偷襲的那三名滄月宮弟子實力也是不俗。不過此刻他們遇到了一個當初的琴鍾和後來的虞風烈都遇到過的問題,那就是他們沒有想到,這些看上去粗鄙矮小的克魯格土人,原來竟有那麽強的實力!
這三名滄月宮弟子結的是比較常見的劍陣,但滄月宮的劍陣卻也是不凡,三人聯手制造出來的劍芒cháo水般連綿不絕,就仿佛個個都有三頭六臂一般,哪怕是面對數倍于他們的同等級對手,隻怕也不會落下風。
但這些克魯格土人也異常剽悍,雖然他們人數也不多,但在祖蓬薩的帶領下,這些土人時而躍到樹木上,時而滾到草叢中,時而閃到岩石後……每個人都靈活如猿猴,狡詐如狐狸。叢林内的所有物體似乎都是他們的保護傘,不過就是簡單的縱、躍、攀、爬等動作,被這些土人用來,簡直猶如飛天遁地一般厲害,縱然對手劍芒如cháo,也傷不到他們分毫。
而在靈活躲避的同時,這些土人用标槍,用弓箭,從各個刁鑽至極的角度向滄月宮的三人發動攻擊,每一擊都令這三名弟子十分難受,導緻他們的攻擊也是束手束腳,甚至幾次差點就被這些土人簡陋的武器給傷到了。
這三名弟子越打越是心驚,恰好這時,圍攻何緻遠的三名滄月宮弟子竟然被快速的殲滅,這三名弟子更是膽寒,當下一對眼神,猛的攻出一波劍芒,随即分頭逃遁。
但幾乎是在同一時刻,祖蓬薩吹響了一聲口哨,這些克魯格土人的戰術頓時就改變了。
這些土人迅速的展現出了他們在追殺方面的變态天賦,明明人家滄月宮的人是在地面上直線逃跑,而這些土人竄高爬低的,走的不知道是什麽曲線,照理不應該能追上滄月宮的人才對。
但不知爲何,這些土人總能跑到滄月宮的人的前頭去。他們爬樹的時候,彈xing十足的樹枝可以送他們一程;他們滾進草叢的時候,順滑的草叢可以讓他們翻滾如飛;哪怕是竄到岩石上,也能利用岩壁間的反彈之力加快速度。叢林中每一樣東西都是土人戰士的工具,他們奔躍如飛,輕易的超越滄月宮的人,并從樹上、草叢間、岩石縫隙間……對滄月宮的人發動立體的,刁鑽的打擊。
原本就已經喪失鬥志的滄月宮弟子們在這種靈活而兇狠的打擊下疲于應付,并最終被拖住了手腳,當何緻遠等人趕到後,剩下的幾名滄月宮弟子也被屠戮一空。
這場有些古怪的戰鬥突兀的爆發,又迅速的結束了。當最後一名滄月宮弟子哀嚎着倒下時,維克多等人面面相觑,彼此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堂堂三大勢力之一的滄月宮的弟子,他們氣焰嚣張不可一世,似乎滅掉何緻遠等人隻是舉手之勞,而擁有陣法之威的他們其實也的确擁有支撐其嚣張的實力。
但仿佛就在一瞬間,這些強悍的滄月宮弟子們就這麽迅速的崩潰了,潰不成軍。這場本該勢均力敵,甚至何緻遠等人還頗有不如的戰鬥,居然迅速的以滄月宮一方全軍覆沒的結果作爲結尾,真真是有點匪夷所思。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得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唯一讓衆人慶幸的是,幸好在場的所有滄月宮弟子全部被幹掉,沒有一個漏網之魚,那麽至少短時間内,他們是不用擔心滄月宮的報複了……
“不對,那裏還有人!”但也就在衆人心中轉過這個念頭的時候,祖蓬薩突然沉聲道。随即,他率先朝着最先爆發戰鬥的那片區域趕去。衆人俱是一驚,也先後随着祖蓬薩朝之前所在的方位而去。
但當衆人趕到時,顯然已經是太晚了。哪怕是最先趕到現場的祖蓬薩,他所看到的,也隻是一個在黝黑的樹叢中漸行漸遠的,玄青sè的身影。
等到何緻遠等人趕到後,這個最爲擅長追殺的老者沖何緻遠搖了搖頭,緩緩道:“太晚了,已經趕不上了……”
“媽的,這些烏龜還真能藏!”維克多鐵青着臉忿忿的罵了一句。他怎麽也沒想到,堂堂三大勢力之一的滄月宮,在面對他們這些泥腿子的時候,居然還會有人一直隐忍不出,以爲後手。這事,就像是貓在捉老鼠前,居然還要事先留一份遺書那麽不科學。
但事實就是,滄月宮的弟子中有人效仿烏龜一直隐忍不出,并最終成功跑掉了。那麽可以想象,滄月宮的報複将會在不久之後便到來。
“怎麽辦?”維克多轉頭問何緻遠道,第一次流露出了些許迷茫。
此刻他們已經來到神兵墓地前,要說就這麽放棄了,這無疑是很令人不甘心的。但是,滄月宮實力他們已經切身感受到了。盡管他們剛剛取得了一場略微有些糊塗的大勝,但他們勝的,隻是人數遠少于他們的,滄月宮的普通弟子罷了。
而這些普通弟子雖然輸得很慘,但他們展現出來的陣法威力依然令人心驚肉跳。倘若真招來幾個滄月宮的高手,到時又該如何應付?
而且,這才剛剛到大厥谷最外圍,他們便立刻遭到了三大勢力的強力阻擊,虞風烈的隊伍據說更是被打得全軍覆沒。很顯然,這三大勢力肯定在這大厥谷内做什麽不好見光的行動,所以封鎖了這大厥谷——要說隻是爲了神兵便惹得這三大勢力如此勞師動衆,大家卻是不信的。神兵雖然很犀利,但還不至于讓三大勢力如此重視,行如此狠辣之事。
現在倘若大家想要繼續前進,肯定還會遇到更強力的阻擊,也許不需要等滄月宮的報複到來,他們就已經被幹掉了。
大家顯然也是都想到了這一點,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何緻遠。此時,維克多已經有點拿不定主意了,而那些克魯格土人顯然也隻聽何緻遠的,到了此刻,衆人突然發現,似乎也隻有何緻遠能當這個主心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