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你已成功封閉深淵之孔。】
【主線任務·第二環·深淵之孔(已完成)。】
【你獲得靈魂晶核×3。】
【主線任務·第三環待激活,此任務将在返回南大陸後激活。】
【警告:古老的存在已被喚醒。】
……
蘇曉關閉提示,與他預想中的相同,主線任務并非隻有兩環,其他提示都沒什麽,最後一條引起蘇曉的注意。
這古老的存在是指什麽,暫時還想不通,所知情報有限。
“走了,巴哈。”
蘇曉反身向黑霧外走去,他剛走出兩步,就感覺腳下一震,宛如要地震般。
【公告(虛空之樹):西大陸戰争已平息,西大陸陣營已覆滅。】
蘇曉抓上巴哈的鷹爪,他開始拔升高度,沒一會,他就重返巨坑内。
剛回巨坑,蘇曉看到幾道身影快步走來,其中之一是葛韋少校。
“白夜先生,戰争結束了,我們勝了。”
葛韋少校面帶喜色,沒人願意打仗,他當然也是。
“嗯。”
蘇曉前行間,腳下的地面又是一震,這讓他懷疑,西大陸會不會沉沒到海中。
按正常情況,戰争結束後,聯盟的那四個老家夥,馬上會下批文,也就是奪了蘇曉的軍權。
真實情況爲,那邊并未這樣做,反而想保留臨時同盟,一同開發西大陸的資源,雖然這裏已經很貧瘠。
入目之處滿是神情輕松,面帶笑容的士兵,蘇曉回到位于外圍區的指揮部,坐在沙盤前,他下達了一道命令,解散臨時同盟。
這消息以很快的速度傳到聯盟那四個老家夥耳中,那邊當即通過傳送陣派來使者。
指揮所内,布布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時還蹬下後腿,口中發出哼哼聲。
“指揮官先生,您真的決定這樣做?”
身穿正裝的使者站在沙盤旁,很禮貌的接過哥雅遞來的咖啡。
“對。”
蘇曉靠在椅背上,他現在隻想睡一覺,這三天他消耗了不少心力,指揮十幾個軍團作戰,可不是簡單的事。
“那…隻能尊重您的意願了。”
使者低頭施禮後,快步離開指揮部。
半小時後,葛韋少校走進指揮部,懷中抱着個精緻的木盒,沒多說什麽,葛韋少校留下木盒後離開。
蘇曉打開木盒,一顆顆靈魂結晶(完整)出現在他眼中。
【你獲得靈魂結晶(完整)×69。】
近70顆靈魂結晶(完整),對于現在的蘇曉而言,這也是筆橫财,這是聯盟那四個老家夥的表示。
戰争已結束,如果蘇曉死握着手中的軍權,無論是南部聯盟還是東部聯盟,都沒太好的辦法,他不僅是臨時同盟的指揮官,還是機關的老大。
蘇曉這邊做出态度,解散同盟,那邊馬上就送上誠意,這就是和老陰哔共事的好處。
臨時同盟,其核心不是同盟,而是臨時二字,達成各自的目的就好,都要互相克制,例如,聯盟那邊絕口不提這次戰争陣亡數字。
西大陸的事已經處理完,是時候回南大陸的加曼市,蘇曉要重新成爲機關的軍團長,以免被他人鑽了空子。
蘇曉剛欲起身,瘦猴·西裏就沖近指揮所,急聲說道:“長官,大事不妙。”
西裏的面色鐵青,表情都有點扭曲。
“說。”
“總部被襲,收容…收容地庫被炸開,郊外的9号監獄也遭到襲擊。”
“……”
蘇曉沒說話,周邊似乎都出現若有若無的血氣,他問道:“危險物·S-001和S-005被劫走了?”
“那到沒。”
西裏剛說出這話,就想抽自己一耳光,他解釋道:“危險物·S-005沒被劫走,她是自己跑的。”
“我淦,這有什麽區别?”
巴哈瞪着西裏,西裏點下頭,說道:“有很大區别,對了,長官,還有件事,S-001開始活躍,可能是因爲西大陸的戰争,S-001又開始預見未來。”
西裏說完這些,放下一張畫像,退到一旁。
蘇曉感覺局勢越發撲朔迷離,西大陸這邊的謎團還沒弄清楚,機關總部又被襲。
總部被襲,除了危險物·S-005,其他損失在可接受範圍内,這件事,極有可能是與蘇曉有關的人所做,對方趁他忙于西大陸的戰争,趁機達成某種目的。
蘇曉拿起桌上的畫像,這是一名女人的畫像,對方穿着宛如由光粒形成的長裙,裙擺拖出幾米。
是仙姬,蘇曉沒親眼見過仙姬,可布布汪見過,對方昨天就抵達了西大陸,布布汪目睹了仙姬與暴君的交談,得知了她的身份。
爲此,蘇曉還特意爲仙姬留了一份厚禮,也就是戰争領主的遠古戰獸,可惜的是,他都把西大陸打穿,也沒直接對上仙姬。
仙姬離開了西大陸,去了加曼市的機關總部,趁着那邊防禦力量空虛,展開奇襲。
仙姬的動機先放一放,對方可能沒有太明确的目标,單純在撈世界之源,要知道,眼下蘇曉的世界之源排行,要高于仙姬,那邊再不做些什麽,首位的獎勵【樹之芽】就歸蘇曉所有。
蘇曉開始絞盡腦汁的思索,關于西大陸與泰亞圖大帝的事,近代前的情況,他基本了解,讓他想不通的事,泰亞圖大帝爲何不動用所有寄蟲戰士?進行有效的反攻。
不僅如此,在連番的炮火洗禮下,對方始終沒離開帝王宮殿,甚至沒從王座上起身。
又或者說,泰亞圖大帝不是不想離開帝王宮殿,而是不能,他甚至都無法從王座上起身,直到阿姆與超凡者們,以及大群老兵沖入帝王宮殿,戰鬥途中打破了那裏的某種結界,泰亞圖大帝才能起身,并脫離帝王宮殿。
泰亞圖大帝手下的三騎士投靠了金斯利,結果被金斯利坑死,這從三騎士的态度看出,泰亞圖大帝已是衆叛親離。
這就說得通了,泰亞圖大帝不是不想組建起力量,與臨時同盟展開持久戰,而是根本做不到,他被困在了帝王宮殿内,手下無人可用,連三騎士都不在聽從他的命令。
如果泰亞圖大帝隻是圍殺月狼,并不會衆叛親離,從泰亞圖文明的角度來看,月狼是外族,一個強大到隻能仰望的外族,泰亞圖大帝的做法就算無法得到子民的支持,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關鍵在于,因泰亞圖大帝的原因,西大陸的所有生靈都被線蟲寄生,這才是他衆叛親離的主要原因。
西大陸上的寄蟲戰士亂糟糟一片,明明很強,卻僅是三天就被肅清。
西大陸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養殖場,養殖寄蟲戰士的巨大養殖場,異化度低的寄蟲戰士都在地表,它們的異化度達到一定程度後,就藏身在王城的地下。
這多像是在累積力量,西大陸被進攻時,這裏的主人并不在,所以寄蟲戰士們才群龍無首?
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是,西大陸的線蟲是哪來的?答案是,千年前,曾有一顆天外隕石落下,裏面有一條線蟲,這是所有線蟲的主體。
這線蟲主體曾在其他世界吞噬深淵之力,得以蛻變,之後分裂出子體,帶領子體,将很多世界的生靈蠶食一空,之後就去其他世界,直到這線蟲主體遇到了月狼。
這線蟲主體強悍到,就連月狼也爲之忌憚,與其決戰後重傷,可以想象其危險程度。
假設……這東西還沒死透,大半被月狼所滅,隻有一部分存活,那很多事都說得通。
要知道,當初隕石落下後,就是泰亞圖大帝帶走了裏面的線蟲,沒多久,月狼就與那線蟲決戰,之後月狼重傷,泰亞圖大帝趁月狼重傷,将其圍攻緻死。
更大膽一些的猜想是,那線蟲被月狼滅殺了大部分,僅有一小部分得以存活,并寄生到泰亞圖大帝身上。
泰亞圖大帝以暴政征服西大陸,代表他不是沒有能力的人,他真的會失了智般,派兵去圍攻以往那高不可及的存在?答案是,隻要他有一點理智,就不敢這樣做,是誰給他的勇氣?
除非他知道,月狼已虛弱到極限,但這還不夠,沒有回報的涉險,是極度愚蠢的選擇。
除非泰亞圖大帝看到了,在吸收純粹的深淵之力,可以蛻變爲多麽強大的存在,寄存在他體内,且沉睡的線蟲主體殘存,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這可是能與月狼正面對抗的存在,哪怕現在這存在已沉睡。
作爲暴君,泰亞圖大帝會不渴望力量?哪怕代價是讓子民們都變成怪物。
有了那種強大的力量,隻要他想,統治更多子民也隻是時間問題,所以,泰亞圖大帝付之行動,西大陸平民們的末日也來了。
泰亞圖大帝成功了,也失敗了,他所獲得的強大,遠沒有想象中那般,并且,他體内的線蟲殘存醒來了。
月狼已死,那線蟲主體的殘存,根本就看不上泰亞圖大帝,它其實很驚訝泰亞圖大帝去圍攻月狼,與月狼的一戰,讓那線蟲主體知道,這個世界不好惹,它的原計劃爲,沉睡一段時間後就離開這個世界,月狼重傷,它死去八成以上,不能再死磕了。
線蟲主體萬萬沒想到,泰亞圖大帝居然會去圍攻這個世界的守護者,它特意詢問了泰亞圖大帝爲何這樣做,以及對方是怎樣用它的子體,讓其子民變成寄蟲戰士,從而獲得不可控的力量。
線蟲主體與月狼戰鬥,是因爲要蠶食這個世界的生靈與深淵之力,否則它的生命周期會縮短,而月狼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雙方的敵對已是必然,這是生存與誓約的一戰。
得知原委,線蟲主體囚困了泰亞圖大帝,它去了極南寒地的冰原,它是去看望那讓它滿懷敬意的對手,銀.月狼,但它卻看到一座石碑,這讓線蟲主體決定,潛藏起來恢複。
假設真的有一天,有人發現了月狼的死,泰亞圖大帝就是絕佳的靶子,畢竟,他被貪婪、力量、權力所誘惑。
在月狼栖身處的冰原上,立着一塊石碑,内容爲:
‘沐浴在我之榮光下的疆域,皆臣服于我,不需野獸守護——泰亞圖大帝。’
泰亞圖大帝野心勃勃,意圖将整個世界都握于掌中,可惜,在圍攻死月狼後,局勢徹底超出他的控制。
其實說泰亞圖大帝衆叛親離也不對,之前有一個原始部族對他忠心,甚至幫他抓來危險物·006(美人魚),想讓泰亞圖大帝吞食美人魚後,嘗試脫困,結果蘇曉與金斯利的交鋒,将那原始部族給順便炸沒了。
假設這個世界有人發現了月狼之死,心中的正義感爆棚,爲其複仇的話,正常流程應該是,先潛入西大陸,然後規避寄蟲戰士,最終擊殺泰亞圖大帝。
至少在那存在的計劃中,事情會向這個情況發展。
此刻的情況,沒順應那存在的預想,蘇曉将對方在西大陸累積的力量全部化爲灰燼,并順便收拾掉泰亞圖大帝。
想來,那存在會很心疼,在王城下積攢了那麽久的高度異化寄蟲戰士,都化爲灰燼,由高度異化寄蟲戰士看守的深淵之孔,也被蘇曉破壞,血虧到極點。
可以說,那存在的計劃成功了,泰亞圖大帝的确成了靶子,但蘇曉對着靶子下手太狠,不僅将這靶子一拳轟的稀巴爛,靶子後面的東西,也被他轟成灰。
蘇曉思索間,腳下地面一震,他皺起眉頭,這次用力過猛,不僅将靶子後面的東西轟成灰,就連西大陸都要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