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精神狀态恢複飽滿的蘇曉帶着布布汪與阿姆離開鐵之手府邸,直奔王都的某個方向。
蘇曉此行的目的是見一名公主,這名公主就是艾麗莎·赫伯特,老國王寫下的那個名字。
蘇曉也不清楚艾麗莎·赫伯特有什麽特殊之處,可老國王不會毫無緣由的選擇這名公主,因此他決定去試探一番。
根據二公主提供的情報,艾麗莎·赫伯特雖然是老國王的子嗣,可她并沒參與這次的權力争奪,一是因爲她比較年輕,二是因爲她手中沒有實權。
雖說二公主在這次權力争奪中失敗,可她并不是那種安分之人,奪權暫時她還不敢,因此她隻能深居簡出,開始秘密發展黑色勢力,原本黑白通吃的二公主開始向全黑轉變。
三王子當然知道二公主在做什麽,可他現在沒時間理會,相比二公主,他更看重王權,或者說他已經有辦法收拾二公主。
蘇曉已經完成主線任務,因此他不會再參合到争權奪勢中,他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王座之下。
走在王都的街道上,蘇曉一直在思考一件事,就是老國王爲何會選出艾麗莎·赫伯特。
約半小時左右,蘇曉抵達艾麗莎·赫伯特的住宅,這是一棟不算豪華,但面積很大的住宅。
住宅前的庭院不大,庭院内種滿花花草草,一看就是精心打理。
如果說艾麗莎·赫伯特與其他王子或公主有什麽不同的話,那就是20歲的她并沒有封地,而是居住在王都内,生活的很平靜,這是艾麗莎·赫伯特自己的意願,也是老國王首肯的事。
一股極爲奇異的花香傳來,蘇曉尋着花香的來源看去,是一種類似于玫瑰花模樣的花蕾,隻是通體藍色。
徐徐微風吹過,藍色花粉飄揚。
“汪。”
布布汪叫了聲。
“有毒?”
蘇曉理解了布布汪的意思,就是那種花有毒,他走上前,揪下一片花蕾放在鼻前聞了聞,的确,這東西有劇毒。
一名會在家門前培養毒花的公主,怎麽看也不像良善之人。
“這裏是私人領地,幾位有何事?”
一道男聲傳來,聲音是來自上方,一陣铠甲碰撞聲後,一名身穿銀色甲胄的男人從民宅上方躍下。
男人悄無聲息的落地,可他卻踩出兩道很深的腳印,他的年齡在30歲左右,下巴處留着小胡子,腰間挂着一把劍,并不是那種花裏胡哨的細劍,而是一把騎士重劍,從劍柄末端的加重球來看,這把劍至少在100斤以上。
艾麗莎·赫伯特公主沒找到,反而被一名護衛擋住,可蘇曉并不失望,反而上下打量這名護衛。
“我來找艾麗莎·赫伯特,讓她來見我。”
蘇曉看到這名護衛時,已經隐約猜到老國王的用意,這名護衛……很強。
“鐵之手先生,公主殿下正在休息。”
護衛對蘇曉略微躬身,眼中除了敵意沒其他東西,因爲他清楚一點,就是鐵之手找來絕沒好事。
“這和她是否休息無關,而是她必須來見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蘇曉當然不是來求見艾麗莎·赫伯特,而是準備借用一下艾麗莎·赫伯特,請不要誤會,他隻是想帶艾麗莎·赫伯特進入王座之下而已。
“公主殿下…正在休息,暫時不方便見客人。”
護衛深吸了口氣,他知道說出這句話會有什麽後果,可這就是他的使命,保護艾麗莎·赫伯特公主,将一切惡的東西擋在外面,就算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他是艾麗莎·赫伯特的守護者,守護她的騎士,戈斯。
三雙眸子看向騎士戈斯,在這一刻,戈斯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惡意,近乎化爲實質的惡意。
冷汗順着戈斯的額角滲出,他并不是在恐懼,而是在擔憂一件事,那就是他能否保護艾麗莎·赫伯特的安全。
蘇曉饒有興趣的打量擋住去路的騎士,這家夥的氣息很強,他雖然有信心殺掉對方,但那并不是簡單的事。
到了現在,蘇曉對這名叫艾麗莎·赫伯特的公主感興趣起來,一名無權無勢的公主,居然有這麽強的聖戰士保護,這說不通。
看到這名‘騎士’,蘇曉似乎已經看到一名實力強勁的炮灰。
“真是一份大禮。”
蘇曉嘟哝一聲,那名叫戈斯的騎士眉頭緊鎖,心中隐約有不祥的預感。
“你是想違抗國王?”
蘇曉的話讓戈斯感覺到更加不妙。
“當然不是,可在這裏你不能代表國王,陛下曾命令我誓死保衛艾麗莎公主。”
戈斯也清楚一些現在王都的局勢,老國王剛退位,新王還未掌權,這就導緻王權開始模糊。
如果蘇曉拿出老國王的信物或書信,那戈斯可以用老國王已退位的理由拒絕,至于新王信物與書信,他也能用老國王來壓蘇曉。
蘇曉從懷中掏出金獅挂件與一封書信。
“老國王和新王,你想選擇哪個?”
蘇曉手中的金獅挂件代表老國王,書信代表新王,這是一道送死題。
“這……”
戈斯的嘴巴開合,歸根結底,他隻是名執行密令的聖戰士,最多是敢鑽空子,絕不敢違逆王權。
戈斯此刻的想法是,王族内到底發生了什麽,鐵之手爲何執掌這麽大的權柄。
王族的劇變,外人當然不清楚,如今老國王已死,新王正快速掌握王權,爲了穩住蘇曉,犧牲一名妹妹,三王子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隻要蘇曉不去動軍權、财政方面,就算蘇曉把一名公主的肚子搞大,三王子都不會說什麽,反而會給蘇曉一小塊封地,并借此機會将蘇曉鐵之手的職位剝離,之後加封無實權的官職。
三王子對蘇曉都是保持井水不犯河水,憑一名聖戰士想擋住蘇曉?别開玩笑了,蘇曉就算将對方格殺當場,事情都不會鬧大,甚至會有人來收屍。
蘇曉當然不會現在出手,因爲他要知道艾麗莎·赫伯特的性格如何,如果艾麗莎·赫伯特的性格比較軟,那這名聖戰士就是炮灰,在王座之下開路的炮灰,這是老國王送的大禮。
“閣下…裏,面,請。”
戈斯一字一頓的開口,态度不怎麽樣,蘇曉根本沒在乎,他不會與死人動怒,那很愚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