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說我在說誰呢?”羅敏生哈哈大笑道,他羅敏生最憎恨的就是扶桑狗了,不管是當年侵略華夏的扶桑狗,還是生活在當代的扶桑狗,還是爲出生的扶桑狗,羅敏生都不會看好的。
“呵呵,小子,你太嚣張了。”山本二郎被羅敏生死死的拽着衣領,現在連動一下身子都覺得困難,他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麽?平時自己可不是那麽脆弱的,可是現在,連動彈一下都動彈不了,這都什麽JJ情況啊,難道這家夥找到了自己的緻命關卡?
“山本先生,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死得很冤枉啊?”羅敏生吐了吐舌頭,對于這種扶桑狗,絕對不會讓他有反抗的機會,應該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讓他們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這才對得起死去的前輩。
“哈哈,小子,你這話說得也太誇張了吧?就憑你?你能殺得了我嗎?”山本二郎就是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小子能殺死自己,就算能殺死自己,也不是現在,他至少也要讓這小子嘗試一下自己的厲害才會死去,不然的話,他是不會死的瞑目的。
他怎麽也不會相信這小子會殺得了自己,除非這小子掌握了自己的名關,那就說不清楚了,但是山本二郎哪裏知道,羅敏生現在掐的就是他的名關,陰陽師很厲害毋庸置疑,陰陽師有十二條生命也不是什麽流言蜚語,可每個人都有他緻命的地方。
“哈哈,山本先生,聽你這話,是不相信我羅敏生的實力了?”羅敏生還是哈哈大笑,陰陽師他是沒有接觸過,但是在鄉下的時候,老漢子就曾經跟他說過,陰陽師有一處是最緻命的,在肩膀鎖骨的縫隙裏,有一顆凸起的嫩肉,隻要按住那顆凸起的嫩肉,再怎麽厲害的陰陽師,都是手下敗将。
“啊!”話還沒說完,山本二郎就感覺到自己左肩膀的鎖骨處發出一陣陣劇痛感,随即,一口鹹鹹的逆血從嘴裏噴了出來。
“呵呵,山本先生,我已經跟你說過了,狗終究是狗,你就别逞能了好嗎?”羅敏生死死的扣住那老家夥的鎖骨,自己這麽死死的鎖住他的鎖骨,他現在連回擊的餘地都沒有,他就是喜歡看到扶桑狗被自己這麽捉弄,想當年,扶桑狗殺害自己同胞的時候,他們那裏考慮到别人的感受呢!
“啊!”被羅敏生死死的縮着鎖骨,山本二郎都快哭出來了,不是哭出來,是疼得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鎖骨都快被這家夥給勒斷了,這種疼痛可不是人能忍受的。
“你、你小子,你、你放開我。”山本二郎疼得龇牙咧嘴,他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麽捉弄過,現在被一個小子這麽捉弄,這心裏頭别提都多難受了。
“放開你?山本先生,你這是癡人說夢嗎?”羅敏生瞪着眼睛看了這老家夥一眼,覺得這老家夥怎麽能那麽可笑呢,你們扶桑狗不是喜歡殺人嗎,怎麽就那麽怕死了?
難道扶桑狗都是一貪生怕死的種族?
“啊!”羅敏生是不會放過這老家夥的,死死的扣住他那顆凸起的嫩肉,往裏壓,在往裏壓,讓他連喘氣的機會都木有才行,但是羅敏生也不敢放開這家夥,要是讓他有回擊的機會的話,那自己就真的死定了,剛才那老者的修爲恐怕要比自己高上幾倍,都被這家夥給活活弄死掉,自己要是給他反抗的機會的話,那自己還能活下去嗎?雖然提高修爲都是在生死攸關時刻,但是這次絕對不能這樣做。
陰陽師本來就是一種很怪異的生物,就像蚯蚓一樣,打不死啊!
“山本先生,疼嗎?”羅敏生歪着腦袋笑眯眯的問道,剛才你不是很嚣張嗎,怎麽現在就喊疼了,還叫我放了你,你這狗東西,怎麽就怕死了?
“啊!”還沒等山本答話,羅敏生又死死的将那顆凸起的嫩肉給死死的往裏按下去,疼得老家夥啊叫連連,連撞牆自殺的心思都有了。
“山本先生,我問你話呢?你怎麽就不回答我了?”羅敏生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後,緩緩的擡起腦袋看了一眼山本二郎問道:“要是疼的話,就說一聲,你不說話,我怎麽知道你疼呢?”
“啊!”此時,山本二郎已經被羅敏生被控制住了,被這家夥死死的按着那顆凸起的嫩肉,淚水啦鼻涕啦口水啦,都嘩啦啦的掉下來了。
“我、我、我疼。我、我疼。”山本二郎哼了半天,才将這話給說出口,被你這小子給死死的按住,不疼才有鬼,可是老家夥越說哼疼,羅敏生就越是往死裏按。
“嗷嗷!”老家夥已經從剛才的啊叫聲變成現在嗷嗷大叫聲了,嗷嗷的叫個不停,就像藏獒一樣哼個不停,這小子,他這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嗎?
“山本先生,還疼嗎?”也不知道羅敏生這貨是在跟這老家夥開玩笑還是故意玩這老家夥,都把人家弄成這樣了,你說能不疼嗎?那可是人家的命根子啊,就跟某個人被碎了蛋蛋一樣疼得實在不行。
“嗷嗷!”老家夥都快跳起來了,被羅敏生這麽死死的扣住自己的鎖骨,現在,連老命都快不要了,一股股劇烈的疼痛感從鎖骨處傳遍全身。
“山本先生,你這是幹嘛呢?”見老家夥跳來跳去的,羅敏生真是不明白這老家夥是不是吃錯了要,還是忘記了吃藥了他?怎麽就跳起來了,難道是雞凍過度了?
“嗷嗷!”羅敏生的話,老家夥哪裏還能聽得進去呢!被羅敏生死死的按住那顆凸起的嫩肉,就好像跑去跟人家老婆搞了什麽被人家老公踢碎了一樣疼痛,現在是全身乏力啊!
“山本先生,不用叫得這麽悲劇吧!”羅敏生撇了撇嘴,大手還在死死的按住那老家夥的鎖骨,看老家夥那蒼白的臉色,額頭上,一顆顆黃豆大小般的漢粒滾滾而下。
“嗷嗷!”老家夥跳得那叫一個興奮了,但是他這哪裏是興奮啊,是痛苦啊,痛不欲生啊!
“靠,山本先生,有你這樣裝B的嗎?”羅敏生就是不相信這老家夥會那麽疼,不就是按住他的那顆凸起的嫩肉嗎?怎麽連老命都快沒了?
可是羅敏生哪裏知道那顆凸起的嫩肉對于陰陽師來說,比用刀抹掉他喉嚨還要緻命呢?陰陽師有十二條生命,那顆凸起的嫩肉起着非常至關重要的作用,要是沒有了那顆凸起的嫩肉,他們連普通人都不如,就像白血病人一樣,隻要太陽一曬,他們就奄奄一息了。
但是不了解陰陽師的人,就隻能做他們刀下的死鬼了,因爲那顆凸起的嫩肉長在鎖骨的縫隙裏,就像人們伸長起一顆痘痘一樣,對于别人來說,那是很難找到的,況且它還是長在鎖骨的縫隙裏,要是不了解他們的話,你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别人暴打的。
“嗷嗷嗷嗷!”山本二郎此時真的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或者找一堵堅硬一點的牆壁撞死算了,被這小子這麽折磨,那種痛苦是人能接受的嗎?
那股從鎖骨處傳來的劇烈疼痛感,就跟有人刮了自己的肉皮一樣渾身疼痛不堪,可是聽到羅敏生這些話的時候,老家夥嗚嗚哇哇開始哭起來了,可是人們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啊!
“山本先生,你、你還裝,我都看出來你是在裝B了。”羅敏生死死的扣住那老家夥的鎖骨,一臉郁悶的看着老家夥,都什麽人嘛,自己都看出來他是裝的了,他怎麽還那麽無-恥呢?
難道扶桑狗都喜歡裝B?靠,這扶桑狗也太沒人品了吧?
“嗷嗷嗷嗷嗷嗷!”羅敏生是很郁悶,但山本二郎就更加郁悶了,自己疼得要死,這小子卻說自己在裝B,他這、這什麽話嘛!
“哎哎,山本先生,你演技那麽好,怎麽不去拍運動電影呢?你們島國人不是喜歡拍床上運動電影嗎?你這不是誤入歧途嗎?”看着老家夥一臉苦逼的樣子,羅敏生覺得這老家夥很可笑,演技那麽好,不去拍電影不去拍電視劇,這真的很浪費。
他們島國人那麽喜歡拍床上運動電影,又那麽喜歡看床上運動電影,不去拍電影,這人才呐,就白白浪費了,跑來華夏殺人,你這不是找死嗎?
“咔嚓!”見羅敏生死死扣住自己的鎖骨不放,山本二郎那家夥也不知道吃出于什麽心思,咬舌自盡了,咔擦一聲,一口逆血從嘴裏飙射了出來,隻見那老家夥翻翻白眼,四肢一軟,腦袋一沉,呼吸停止了。
“靠!我說山本先生,你不用這麽無賴我行嗎?”羅敏生無語了,怎麽島國人都那麽無賴了呢?難道、難道他們就是靠着無賴吃飯的嗎?
怪不得那些狗東西才不承認自己當年在華夏所犯下的罪行,扶桑狗啊扶桑狗,這麽無賴真的很好嗎?無賴難道是你們種族的做人指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