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羅大哥,我們難道就一直躲在這裏看着他們嗎?”林三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躲在草窩裏,着實有些難受啊!看着别人打,這心裏不好受啊!
“三蛋,先看看情況再說。”羅敏生知道這家夥有些着急了,但是現在跑出去的話,那就多此一舉了,既然青聯幫借刀殺人,那就讓他們狗咬狗,相互殘殺好了。
“羅大哥,我知道了。”見羅敏生躲在那裏不緊不慢的,林三蛋還是先忍忍着急的脾氣,因爲在這裏自己不是老大,自己說了不算。
“洪興幫的狗雜碎,給老子滾出來。”阿雞提着砍刀走在青聯幫衆兄弟的跟前,看着他那紅白相間的頭發,讓人一看就想上去揍了他一頓,染成什麽顔色都好,就是看不慣那種紅白相間的頭發。
“轟隆隆!”身後,碼頭裏,轟隆隆的炸響聲還在不斷,一朵朵火紅色的蘑菇雲正騰空而起,在空中炸開,發出耀眼的光芒,照射在人們的臉上,顯得通紅無比。
“洪興幫的狗雜碎,怎麽不敢出來了呢?快快出來受死吧!”阿雞那叫一個嚣張,提着砍刀大跨步就往前走過去,比那島國人還要威風上幾分。
“碰!”忽然,也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射過來的子彈,碰的一聲,走在前面的阿雞腦袋就炸開了花,一朵白色的腦漿頓時就向四周擴散。
“啊!”等啊叫一聲的時候,自己的腦袋已經被子彈打爆了腦袋,看着那白花花的腦漿四處飛濺,青聯幫的那些馬仔們終于停下了腳步,有些膽小的家夥在不斷的往後縮身子。
“碰!”又是碰的一聲槍響,接着,前面的一小弟的腦袋又炸開了話,惡心的腦漿嘩啦一聲向四處散開,濺飛在身後的那些兄弟們的臉上衣服上,還有身上。
“啊!”同樣是啊叫一聲,可是喊聲剛剛喊出口,那顆腦袋就已經被打散了。
“洪興幫的狗雜碎,有本事就站出來跟老子單挑。”終于,人群中的一精裝大漢接受不了這種現實了,暗中偷襲,這算什麽好漢?要是有本事的話,就站出來跟老子單挑。
能看得出來,這家夥恐怕就是青聯幫的一号打手吧!
“碰!”還沒等那家夥把話說完,身後,又傳來碰的一聲,那精裝大漢當場暴斃,這次,不是打在腦袋上,而是打在脖頸上,碰的一聲,那家夥的脖頸直接從身體上移位掉了下來。
連啊的一聲叫都沒有,血柱就直往天上飙射,淅淅淅淅的血流直往天空飙射,比噴泉水還要來的實在一些,掉下來的那顆腦袋,還在冒着青煙,很顯然,槍手絕對是一高手,不然一槍就将人家給緻命,那是很少有的,況且還是一槍就将别人的腦袋給移了位。
“洪興幫,有種就給老子站出來,别暗中偷襲,這算什麽好漢。”爲首的家夥終于憤怒了,再這麽打下去的話,自己能有多少兄弟給他打?
但是現在站出來的這人,就是青聯幫的老大,一島國人山本二郎,看着自己的兄弟一個接着一個倒下,換做是誰,心裏也不高興啊!
“呵呵,山本二郎先生,沒想到吧!”終于,在人影憧憧的燈光下,走出了一個年輕小子,這小子就是剛才勸說老者的石屎,洪興幫未來的掌舵者。
“石屎,你少跟老子玩陰招。”看見石屎緩緩的向自己這邊走來,山本二郎有些着急了,不是着急,是生氣了,他沒想到還沒動手自己就死去了三個兄弟,而且三個兄弟當中,有兩個還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呢!
“山本先生,沒想到是吧?”石屎掏了掏鼻屎問道,這很明顯,是不尊重别人啊!站在客人面前掏鼻屎,你說這一行爲誰會接受得了,但石屎就喜歡用這種方法來對待敵人。
“哈哈,石屎,你先不要欺人太甚了啊!”看着石屎站在哪裏仰着腦袋套掏着鼻屎,山本二郎那叫一個生氣了,藐視自己就算了,他還弄出一個惡心人的動作來,你說他這不是欠揍嗎?
“我欺人太甚?是誰欺人太甚還不知道呢?”石屎還在很認真的掏着鼻屎,說老子欺人太甚,還真印證了島國人的那句話,叫八格牙路!
“石屎,有種就站出來跟老子單挑,沒本事的話,就做繼續做你的歲頭烏龜吧!”山本二郎那叫一個氣憤,他從來就沒有這麽被人無視過,幹你娘的,這麽無視老子,你就不怕老子割掉你的小丁丁嗎?
“哈哈,山本先生,你先消消氣,我們能站着好好談一談嗎?”石屎就一個人,也不帶兄弟,一手插進褲兜,一手不停的掏着鼻屎,看得青聯幫的那些家夥都快忍受不了了。
“好好談一談?石屎,我憑什麽要跟你談?”山本二郎不肖一顧的瞟了這家夥一眼,一個小角色而已,說站出來跟自己談一談,你夠格嗎你?
“呵呵,看來山本先生是不想談了是嗎?”說完,這家夥直接轉身走人了,既然不想談,老子就不跟你談,看你能把老子給吃掉嗎?
“站住。”見石屎轉身就走,山本二郎大喝一聲,叫石屎站住,現在自己身處何處都不知道,要是這家夥一轉身,誰知道自己的生命會不會就此結束呢?
“哈哈,山本先生,你這算是在求我嗎?”石屎轉過身來,看着山本二郎哈哈笑道,剛才不是很嚣張的說不跟老子談了嗎,好啊,不談就不談,老子又不是來求你的,怎麽現在又叫自己站住了?難道想通了?
“石屎,你這混小子——”山本再也說不下去了,沒錯,現實是自己在求他,但是爲了面子,又不好意思說出口,隻是很氣憤的看着石屎大聲臭罵道。
“山本先生,我跟你又沒什麽深仇大恨,你幹嘛發那麽大的火氣呢?”看着山本那副氣憤的樣子,石屎這家夥狠狠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笑道:“大家和氣生财嘛!”
“石屎,你找死。”山本二郎終于忍受不了這口氣了,他掏鼻屎就算了,他、他現在還在地上吐口水,他這什麽态度,他憑什麽身份跟自己說話呢?真是找死,巴嘎雅路。
“哈哈,山本先生,用得着這麽生氣嗎?”石屎笑眯眯的走到山本的跟前哈哈大笑道:“是你先放我鴿子,怎麽了?山本先生,借刀殺人也就算了,你還借我的刀來殺我。”
“石、石屎,你太不自量力了。我借刀殺人怎麽了,你們洪興幫遲早會完蛋的。”見石屎罵自己罵得唾沫四濺,弄得自己滿臉都是他的唾沫星子,身爲一名島國人哪裏會受得了,島國人本來就是一種很無恥很好勝的種族,被人這麽對着罵,這還有一絲絲尊嚴嗎?
“哈哈,山本先生,你别站着說話腰杆不疼,這裏是誰的國土,你要記清楚了。”石屎走過去一把拽住山本二郎的脖子,咬牙切齒死死的捏着這家夥的脖頸。
“呵呵,我知道這裏是華夏國的國土,但是我們島國人是聰明人,站在别人的土地上生存這是我們島國人的原則,原則,石屎,就你這種傻逼,你知道什麽叫做原則嗎?”山本二郎雖然被石屎這樣死死的捏着,但是還在爲自己掙一口氣。
“呵呵呵,笑話,天大的笑話啊,你們島國人是聰明人?站在别人的土地上生活是你們島國人的生存原則,好,那我石屎今天就要看看你們島國能不能站在我的地盤上生存?”說完,石屎嘩啦一聲,一個箭步,大腳往前一劃,往山本二郎的身上撲過去。
“嘭!”石屎速度很快,雙掌并作一道鷹爪就往山本的胸膛推去,嗡的一聲,一道黑中帶白的勁氣就往前沖過去,嘭的一聲,直接将山本二郎被推飛出十米開外。
可是石屎想錯了,很快,勁氣剛剛炸開,山本二郎就又迅速的跑回到了自己的跟前,一眨眼,隻見那島國人沒事人一樣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哈哈,石屎,你太小看我山本二郎了。”山本二郎倒是沒表現出什麽異常,也不出手去打石屎。
“你!”石屎有些後悔了,自己還沒弄清楚對方就出手,對于一個武者來說,那是大錯特錯的事情啊!
“不用這麽驚訝的看着我,有種你就再打我一掌。”山本二郎眨了眨眼睛笑道。
“你這個狗東西,不要逼我出手。”石屎氣憤憤的看着山本二郎,這島國人怎麽那麽招人惡心?自己剛才的那一掌,要是别人的話,不說是死了,都可以将那家夥給打得粉身碎骨了,難道、難道他是陰陽師?
“碰!”也就在這個時候,山本二郎身後傳來一聲槍響,碰的一聲,子彈直接從山本二郎的後腦勺穿通眉心,可是、可是子彈穿通之後,山本二郎的眉心迅速有恢複了。
“你、你是陰陽師?”看着那枚子彈從山本二郎後腦勺穿通眉心,可是這家夥連一點事情都沒有,石屎敢肯定這家夥就是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