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我還點話跟你說。”一把推開那家夥之後,羅敏生這貨還是看人家不順眼,見人家被自己推開,來了一個大大趑趄,剛剛穩住身子,又招了招手,叫那家夥過來。
“什、什麽話?您、你老人家說。”那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能說話了,一手握着另一隻大手顫顫巍巍的問道,臉色也好了很多,隻是,那額頭上的冷汗還在不停的往下流。
“呵呵,沒有了,你回去吧!”羅敏生笑呵呵的看了看那家夥,然後,又慢條斯理的擺了擺手,叫人家回去,弄得那家夥哭笑不得,你伢的,玩人也用不着這麽玩的吧?你剛才不是說叫我過來有話跟我說嗎?怎麽我過來了,你又沒說什麽,就叫人家回去了,這、這?你這神馬意思嘛?
玩人也不帶這麽玩的吧?你這混蛋,走着瞧,有機會不把你給弄死,我就跟你同姓,那家夥呵呵的笑了笑了,隻是皮笑肉不笑,看了看羅敏生那張英俊的臉龐,不懷好意的說道:“行。行,我現在就回去。”
而看的站在邊上的那幾家夥都不明所以然,不明白這家夥到底得罪了這混蛋什麽?就連坐在跑車上的三大個美女都不清楚羅敏生跟這家夥到底在玩什麽,他們又不是很熟,怎麽握個手都那麽長時間?
“大、死大叔,上車了。”也就在這個時候,無敵美少女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這死大叔,握個手要花那麽長時間嗎?還把人家弄得好像很難受的樣子!要知道,剛才這妮子可是看到了那家夥歪着大嘴忍受着痛苦笑呵呵的對着羅敏生笑,他那額頭,都冒着一些黃豆大小般的冷汗,臉上的黑線很多,青筋直冒。
“溪溪啊,大叔我現在就過去,你先等着啊!”說着,姓羅的小跑過去了,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還留在這裏幹嘛?他羅敏生又不是什麽大傻蛋,留在這有個毛用啊,自己可是還有很多很多事情需要去處理。
“大、死大叔,你、你剛才對那家夥做了什麽?”剛剛上車,小妮子于夢溪就有些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這死大叔,剛才肯定是對那家夥多了什麽,不然的話,那家夥怎麽會歪着大嘴額頭直冒青筋呢?
“我沒什麽也做,就那個,握手。”羅敏生回過腦袋看了看老佛爺,笑噓噓的說道,兩個大男人的能做什麽呢?又不是跟小姑娘,你說我能幹啥呢?我什麽都沒幹,就隻是捏了人家一小把。
“握手?大、死大叔,你力度好大哦!把人家的額頭都給捏出青筋出來了,大、死大叔,你、你說,你到底對那家夥做了什麽?趕快說?”小妮子氣嘟嘟挺了挺小胸脯,很氣憤的說道,你這死大叔,還沒對人家做了什麽,都把人家的額頭弄出青筋出來了,怪才相信你沒有做了什麽。
“不想跟你說話。”說完,羅敏生一腳踩開油門,紅色迷你跑車嗡的一聲向前沖去了,弄得小妮子更加氣憤了,這死大叔,自己在問他話呢,他怎麽就跑了?
“哼,大大表姐,那個啥,哦,就那個死大叔,倫家想解雇這死大叔,他、他太沒有禮貌了,倫家問他話,他竟然不回答倫家的問題,大大表姐,倫家想解雇這死大叔。”小妮子别提有多生氣了,這麽無恥的死大叔,解雇他算了,倫家問他話,他竟然不回答,他、他還有沒有盡職盡責了?
“咯咯,溪溪啊!解雇那死大叔那是遲早的事情,隻是,不是現在,乖,我的小乖乖,生氣就不漂亮了,乖啊,我的溪溪最乖了。”說着,秦冰媛一把将小妮子給摟在自己的懷裏,這小妮子,這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你不懂,我要是現在說解雇這混蛋,就不知道他會不會把自己跟他的關系公之于衆了?
他那種死不要臉的假貨,他什麽事情幹不出來,要是讓這兩妮子知道自己跟羅敏生之間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那、那還不被全天下的人給笑死?我秦冰媛是什麽樣的女人,大家都很清楚,他羅敏生是個什麽樣的慫男,大家也是很清楚的,要是讓大家知道自己跟羅敏生有半點關系的話,那還不是一朵玫瑰花插在牛屎上?他也配作自己的老公,笑話,這要是傳出去了,天下人還不笑死球?
“大大表姐,我恨死那死大叔了,我一輩子都恨死這死大叔。”小妮子乖乖的躺在秦冰媛的懷裏,隻是,還是有些撒嬌的,眨巴眨巴了一下雪眸,眼眶好像有些濕潤了。
“嗯嗯,溪溪要乖啊!生氣就不可愛了。”秦冰媛盡量忍住淚水去安慰這小妮子,這妮子,天真是天真了點,但人家才剛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天真可愛本來就是她這個年齡段的一中本性,一手撫-摸着小妮子那黑烏烏的秀發,眼眶也不僅濕潤起來了,自己老爸把這姑娘放養在自己這裏,也是有原因的,小妮子的爸爸于海洋是盛世的第二大股東,但在三個月前,就不知不覺的失蹤了。
而且在道上有很多傳言,說于海洋八成是被人雇傭殺手給殺了,但是不是真的,到現在,還不知道真相,而這一小心,大家都守口如瓶,沒把這一消息告訴小妮子,一切在不知道情況之下,不該說的還是不說的好,要是讓這妮子知道了,就不知道她會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了。
畢竟于海洋也隻有這麽一個女孩,這女孩對她老爸感情可是很深厚的,自己剛剛生下來,媽媽就因爲失血過多而不幸身亡,這讓于海洋對這姑娘關照有加,甚至都不能用疼愛這詞語來形容了,感情那麽深厚的一對父女,如果讓她知道自己的父親被人給殺了,對這小妮子那幼小的心靈得有多大的打擊啊!
至于這次秦萬裏爲什麽回國,她秦冰媛恐怕也猜不出一二,畢竟于海洋已經失蹤了三個多月,盛世第二大股東失蹤不見,現在的盛世集團一直都處在混亂之中,特别是那些股東們,或多或少都抱有一些僥幸心理,幸好自己的手段還算狠,不然盛世早就倒閉多少次了。
這次她讓羅敏生成立調查組,目的也是想把那些蛀蟲給拉出來曬曬了,把他們養肥了,恐怕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再次就是通過這件事情,秦冰媛早就猜出一二,這時間絕對不是偶然的,公司内部裏面一定有幾個混吃等死看熱鬧的假貨在,她一定要把這些假貨給揪出來。
“老、老大,你、你怎麽哭了?”一路上,姓羅的倒是沒怎麽講話,其實他也在想,這次秦萬裏回國,要是那老頭子問自己跟他女兒有沒有半點進展的話什麽的,要是自己說自己連他家姑娘的毛都沒摸過的話,他會不會伸出中指鄙視自己,又或者說是以後再也不讓自己進這個家門了?
條件都給你創造了,時間也給你了,而你這家夥,卻什麽也沒有做出來,不把你趕出家門,流着你一個廢物有用嗎?我家姑娘可是一個貌美天仙的女孩啊,而你,什麽都不做,不鄙視死你,那讓我說什麽呢?難不成還她跪在地上求你來開發?這像話嗎?都給你辦成這樣子了,你伢的,什麽事情也幹不出來,你還是個男人嗎?還有沒有追求了,還有沒有一點點出息了?
一邊想着,一邊開着車子,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别墅,隻是把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好像看見坐在後排的秦冰媛哭了,那晶瑩剔透的淚水就猶如鑽石版透明,某人也不忍心了,沒想到這麽一個漂亮冰冷的女孩子會在這種情況哭了,她、她到底是怎麽了?
“大大表姐,你、你怎麽哭了?”聽了羅敏生的這話之後,躺在懷裏的小妮子于夢迪趕緊仰着可愛的小腦袋好奇的問道,她可是沒有見過自己大大表姐哭過啊!
“沒事,我們下車吧!”秦冰媛摟着小妮子的肩膀很溫柔的安慰道,趕緊拿出一張紙巾輕輕的擦去眼角邊的淚水,裝作沒事走下車去了,但看在羅敏生的眼裏,他知道這姑娘一定有心事,可她都說沒事了,那自己也沒必要去多問這姑娘,要是自己多嘴的話,說不好又被這姑娘給白眼了。
“大大表姐,你這是怎麽啦?是不是大樹欺負你了?”坐在副駕駛室上的小丫頭張夢迪瞪了瞪雪眸,沒好氣的白了羅敏生一眼,是不是這混蛋又傷害自己的大大表姐了,這混蛋,可是壞球得很。
“喂喂,迪迪啊,你、你怎麽能這麽說呢!大叔我可是什麽也沒有做啊,你、你這姑娘這是怎麽說話了呢?”羅敏生苦惱了,這姑娘,怎麽說話了呢?怎麽一旦遇到什麽壞事就推脫到自己一個人的身上,我、我羅敏生難道就是你們這三大個美女的出氣筒?我、我羅敏生命苦啊我!
“我們不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我不想跟你說話。”說着,小丫頭推開車門,氣嘟嘟的走下車去了,跟這種死大叔說話,真的很累很累,不就是問你一句話嗎?至于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嗎?我跟你又不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你愛說什麽就說什麽吧!
“喂喂,迪迪啊,什麽叫做我們不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了?麻煩你說得清楚一點好不好?”羅敏生更加不明白了,什麽叫做我們不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了?你這什麽意思啊?螞蚱,你才是螞蚱呢,我羅敏生可是活生生的人,我是人不是螞蚱,你才是螞蚱,你全家都是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