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還沒等聞嘯天把話說完,羅敏生就狠狠的在他右臉頰上扇了這家夥一大嘴巴,疼得聞嘯天直捂着嘴巴,血沫已經開始緩緩流出,對待這種壞蛋,千萬不要給他面子,先打了再說。
“你、你竟然敢打我。”
“啪!”
聞嘯天支支吾吾的罵道,但剛把話說完,左臉頰上又一道暈紅的巴掌印。
“打你怎麽啦?”羅敏生哼着沙啞的聲音說道,像你這種壞蛋,就是打死你也沒什麽好說的。
“你、你既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
“啪!”
聞嘯天轉過腦袋,看見站在眼前的這混蛋竟然是上次自己見到的黑衣蒙面人,一下子就懵了,但還是保持了他那居高臨下的姿态,指着羅敏生的鼻梁骨罵道,可羅敏生才不會去回答他呢,又是狠狠一巴掌打過去,一下子,就把這家夥的嘴巴鼻子給打得稀巴爛,鮮血直流。
“我知道你叫聞嘯天,而且,你是個大壞蛋。”羅敏生沙啞的聲音說得聞嘯天都有些害怕了,這黑衣蒙面人,上次就搞得自己差點就送命了,沒想到這次又是他。
“我、我哪裏是大壞蛋,小子,我先警告你一句,你最好給我規矩點,不然的話,你是怎麽死的,你都不知道。”聞嘯天一邊擦拭着嘴邊殘留的血沫,一邊沒好氣的罵道,男人,丢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能丢面子,上次就被這混蛋給弄暈了,這次,他聞嘯天再也不想讓這混蛋逃出自己的魔掌。
而斜靠在牆壁上瑟瑟發抖的秦冰媛,直愣愣的看着黑衣蒙面人,似乎對這黑影蒙面有着不可磨滅的深情厚誼,上次要不是這黑衣蒙面人的出現,自己恐怕就得載在聞嘯天這壞蛋的手裏,可這次,在自己最最爲難的時刻,他竟然又出現了。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下去,疼得聞嘯天都想哭出來了,這人,怎麽就那麽不講道理啊,你什麽地方不打,爲什麽要打我的臉?那明天我聞嘯天還有臉出去見人嗎?
“你、你,說好了,不準打我的臉。”聞嘯天吞吞吐吐的指着羅敏生說道,但話剛說完,沒想到羅敏生又揚起大手狠狠的拍下去。
“啪!”這一次,直接把聞嘯天的兩顆大門牙給拍得蹦飛了出來,在昏黃的燈光下,看着兩顆血紅血紅的門牙蹦飛了出去,别說聞嘯天有多傷心了。
“爲什麽不能打你的臉?”羅敏生一手擡起聞嘯天的下巴問道。
“不準打就不準打,哪來的那麽多廢話。”聞嘯天咬着壓根惡狠狠的說道,他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惡心的人,說不準打臉就不準打了嘛,還需要跟你解釋嗎?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不準打呢?呵呵,痛不痛啊?”羅敏生擡着聞嘯天的下巴再次問道,雖然這羅敏生這混蛋是蒙着臉的,但聞嘯天現在能看得出來,此時的這混蛋,是瞪着憤怒的眸子看着自己的,弄得他不禁的顫抖了一下,整個身子往後一縮。
“呵呵——”聞嘯天傻笑了一聲,他不可能去回答羅敏生這個沒有水準的問題,你說要是你被人這麽打的話,你會不會疼呢?就是鋼鐵,也會在鐵錘的敲打之下而變形的。
“啪!”眼見聞嘯天傻笑,羅敏生又揚起大手狠狠的拍下去,啪的一聲,疼得聞嘯天淚水都快掉下來了。
“你很愛笑是不是?”羅敏生笑噓噓的問道,今晚怎麽會遇到這種奇葩的人呢!臉都被别人打得稀巴爛了還笑的出來,真是想不通這人的腦袋是用來裝什麽東西的。
“不是。”聞嘯天無奈了,但還是很想笑,竟然會有人問出這種搞笑的問題來,你說不笑一下都覺得對不起生自己養自己的父母。
“不是?不是你還笑?”羅敏生擡着聞嘯天那張被打得鮮血直流的臉蛋問道。
“呵呵!”聞嘯天真的不想跟這種混蛋說話了,你伢的,能不能換種有點兒水平的問題呢?什麽不問就問我愛不愛笑,你說老子愛不愛笑呢?
“啪!”見聞嘯天很沒規矩的又是呵呵一笑,羅敏生揚起大手再次狠狠的拍下去,啪的一聲,一陣血肉模糊蹦飛了出去,這次,也不知道聞嘯天蹦飛出去了多少顆大門牙,等羅敏生擡頭看他的時候,隻見他口鼻鮮血直流,他的上颚已經是空落落的了。
“痛不痛啊?”羅敏生再次問道,但聞嘯天隻是唔唔的擦拭着嘴邊的血沫,現在他的那張嘴,他都想一刀子割下來得了。
“——”聞嘯天沒有說話,隻是瞪着虎目看着羅敏生,你伢的,都把我的門牙給拍飛出去了,還問我痛不痛,你說我痛不痛呢?你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可以把你門牙也給拍飛得了。
“呵呵,你不是很愛笑嗎?怎麽不笑了?”羅敏生拖着聞嘯天的下巴瞪着冰冷的眸子說道,看着他嘴鼻都在流着鮮血,羅敏生還是笑了笑,但這個結果不是他羅敏生想要的結果,這個結果,對于他羅敏生來說還遠遠不夠。
“——”聞嘯天還是沒有說話,現在,他哪裏還能開口說話呢!牙齒都被人家打落了,還有心情說話?
“沒有了牙齒是不是很不好過?”羅敏生再次托起聞嘯天的下巴問道,隻是他的那雙眼睛變得越來越冰冷,就像一道寒芒一樣可怕。
“——”聞嘯天低着腦袋還是不說話,隻顧擦拭着嘴邊的血沫,現在,如果有一把刀的話,他甯願一刀捅死這家夥,然後,再一刀捅死自己,自殺算了。
“喂喂,你剛才不是廢話很多嗎?怎麽就不說一句話了呢?要不要我親口告訴你,沒有牙齒是很難過的啊?”羅敏生拖着聞嘯天的下巴,龇牙咧嘴的問道。
“唔唔——”在羅敏生的步步逼問之下,聞嘯天算是吐出一句話來了,但隻是唔唔的吐着嘴裏的血沫,看得秦冰媛都差點暈血了,此時聞嘯天的那張嘴還是人嘴嗎?就像一道某處的女人被一個男人剛剛用他那根東西放入之後流出來的血。
别提有多惡心了,就連想吐的感覺都有了——
“說話啊,怎麽唔唔的像個啞巴一樣,我又不懂啞語,麻煩你說人話,不然我真的聽不懂你再說什麽知道沒?”羅敏生瞪了瞪那寒光四射的眸子。
但不管自己怎麽瞪,他聞嘯天是感受不出來的,隻是感覺到羅敏生拖着自己下巴的那隻手似乎有些冰冷有些害怕,要是一個不小心,或者是把眼前這混蛋給惹怒了,那自己真就完蛋了。
“唔唔!”聞嘯天還是唔唔的吐着鮮血,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喂喂,你這家夥,怎麽就不說一句話了呢?我在問你話呢,你怎麽就不說一句話了,你是不是變啞巴了?别唔唔的,啞巴都不像你這樣子。”
“我、我嘴巴很疼。”聞嘯天還是蹦出一句話來,蹦出一句能讓人聽懂的話來了,但說出來的音調确實含糊不清的。
掉了那麽多顆門牙,着實很疼的,牙齒本身就是一個神經末梢,被啪的一聲打掉了,那肯定得觸動到大腦神經,這就别提有多疼痛了。
“你嘴巴很疼?說話又不用嘴巴,說話是用喉嚨,嘴巴隻是音調發生器,你難道喉嚨也疼?”羅敏生大手往下一挪,狠狠的掐住聞嘯天的喉嚨,然後,死死的一捏,把這混蛋的喉嚨捏得咕噜咕噜直響。
“我、我喉嚨現在也疼。”聞嘯天徹底的沒什麽話可說了,你伢的,啪我的嘴巴就行了,還捏着我的喉嚨,還差點把我給捏死掉,你說人家還能說清楚話嗎?
“你喉嚨也很疼,呵呵,現在疼不疼啊?”說着,羅敏生直接加大力度,死死的捏住聞嘯天的那根大氣管,弄得聞嘯天立馬就翻白眼,現在,不說是說話了,就是想咽口水都顯得很困難。
“咕噜!咕噜!”
此時的聞嘯天,感覺到整個地球好像都是圍繞着自己轉一樣,頭昏目眩,呼吸困難,被羅敏生死死的捏着大氣管往上一提,雙手都不由自覺的掙紮了兩下。
“呵呵,開個玩笑,你現在是不是好過了一點?”看聞嘯天翻白着大眼睛,掙紮着雙腿,羅敏生還是将這家夥往地上一方,再提着一會兒的話,恐怕這混蛋就得死在自己的手裏不成,讓他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那豈不是便宜了他嗎?要玩,就玩個夠,玩個痛快,這可是老一輩告訴我們的。
“咕噜!咕噜!嗚嗚!”
被羅敏生放回原地的聞嘯天搖搖欲墜的,就像喝了好幾公斤白酒一樣,頭腦謊話,整個屋子轉來轉去的,好像自己就是地球的中心。
“喂喂,清醒清醒一下,看着我,說話啊,我問你話呢?問你現在是不是好過了點?”羅敏生走過去,輕輕的扇了聞嘯天兩耳光問道。
“我、我一點也不好過,我很難受。”終于,在羅敏生的輕怕這下,聞嘯天這家夥還是肯開口了,隻是,那語速慢得跟蝸牛似的。
“呵呵,問錯了,對不起啊,我是問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羅敏生呵呵一笑,立馬改口問道,很顯然,這是在玩聞嘯天,就是傻子也能聽得出來的,站在旁邊看好戲的秦冰媛也忍不住想笑一下,但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她似乎又笑不起來了,剛才的那一幕,可是把她給吓死了,要是這黑衣蒙面人晚到一步,那自己的真鈔真就會被聞嘯天這狗東西給奪走了。
“我、我現在很難受。”聞嘯天連嘴皮都不敢張開了,現在他的那張嘴就像豬嘴巴一樣紅腫,恐怕回家他老媽都不認識他是不是自己的兒子了,還以爲是從米國來的怪物呢!
“你很難受是嗎?”
“唔唔!”聞嘯天不想在跟這混蛋說話了,每說一句話,都會疼得自己開不了口,疼得他就想一刀解決自己算了,牙齒都沒有了,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嘭!”羅敏生狠狠一腳踢在聞嘯天的裆-部下,把這家夥直接踢飛了出去,抛飛出去的聞嘯天就像一個皮球一樣,抛得高高的,然後,撞在對面的鐵欄上,哐當一聲,掉落了下來。
聽着那吓人的鐵欄撞擊聲,秦冰媛直接捂着耳朵不想去聽這恐怕的聲音,哐當一聲巨響後,聞嘯天掉落在牆角處,捂着裆-部咬着沒有門牙的嘴皮子滾在地上,額頭上多了幾道黑乎乎的黑線,粗大的筋管直冒。
“唉唉,你不是很嚣張麽?怎麽就站不起來了呢?要是個男人的話,你就給我站起來啊!”羅敏生也緩緩的向聞嘯天走去,你不是很想強女幹這姑娘麽?怎麽就爬不起來了呢?你現在要是能爬起來的話,我羅敏生直接叫這姑娘脫了之後服侍你。
“——”聞嘯天隻顧捂着自己的裆-部,那裏還能說上來一句話呢?都被你打成這樣了,我要是還能說上一句話的話,我就不會被你這混蛋給玩得那麽慘了。
“呵呵,你的蛋是不是很疼啊?”羅敏生笑呵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