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差點把安桐問得差點跳起來,但結果埃塞克斯卻格外主動的撲了上來,緊緊的抱住他,像隻才找到主人的可愛小貓一般,在他懷裏細細的蹭着。
诶?情況似乎有所改變?安桐正這麽想着的時候,埃塞克斯卻像是蹭夠了一般,竟然貪婪的挽着安桐的脖子,在他尚未反應過來之前,便熱情而痛快的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在分開之後,雙眼裏流露出一抹幸福和得意的神色,嬌滴滴的說道:“喜歡...”
這下把尤莉氣得差點跳起來了,連忙毫不客氣的挽住安桐的胳膊,把他往自己身上拽,拉開了和埃塞克斯之間的距離,還氣鼓鼓的說道:“你這個家夥怎麽回事啊?明明我才是你的提督啊!”
“诶?”埃塞克斯歪着頭想了想,似乎才記起了這碼事,她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安桐和尤莉,最後竟然是主動撲到尤莉身上,也在她臉上用力的親了一下...
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從這幅主動的表現以及重新恢複靈動的眸子來看,之前的治療應該是成功了才對吧?她也不像以前那麽傻傻的呆呆的了,但是也沒有變回記憶中那副果敢堅毅的可靠模樣啊?上來就很主動的和提督親親算什麽事嘛?
“是不是什麽地方出錯了?”安桐試着摸了摸埃塞克斯的頭,對方頓時十分配合的從嘴裏發出一陣嗚嗚的舒服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可愛。
“請卡拉之光和希格拉過來看看吧?”尤莉也隻能這麽無奈的說着。
等到兩位SSS級的艦娘問題專家圍着埃塞克斯轉了一圈之後,兩人都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希格拉先是肯定的說道:“她的内心已經打開了,智能也沒有什麽問題,她很聰明的!在我看來計劃應該是成功了才對?”
卡拉之光也點了點頭,說道:“她的内心也不再是那般灰暗的顔色,而是充滿了活力的粉紅色...唔...不過這樣的顔色也代表着她非常渴望戀愛...”
“啊?”安桐對這樣的結果有些不滿意了,自己花了這麽大的力氣,滿心希望能把記憶中那位剛毅而堅強的戰士給拯救回來,結果現在這個算什麽鬼?思春期的美少女嗎?
“執政官您所期望的那個人格,應該已經随着她那段沉痛的過去而消散了吧?她接受了您爲她編織的新記憶,放棄了沉重的過去,這同時也就等于她忘記了過去的自己...這就像是把密封在瓶子裏的果醬換成蜂蜜一樣,不把瓶子打碎,又怎麽能換到裏面的東西呢?”卡拉之光這樣解釋道。
安桐頓時就無語了,原本可以堪稱圓滿無缺的完美拯救計劃,最終還是在收官的時候出現了意外嗎?理想中的埃塞克斯終究還是沒回來,變成了現在這個萌物...
唔,仔細看看的話,也确實挺萌的樣子呢?雖然表情還是有些呆呆的,大概是習慣了這幅表情?不過不會平地摔了,也很主動的和人接觸着,這會正好奇的摸着希格拉的頭發呢,大概是在和同樣銀發的自己進行對比?結果明明做着這樣呆萌的舉動,穿着打扮卻又是那麽的冷豔,那雙黑絲大長腿和這樣的呆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反而讓她變得更爲可人了?
“不管怎麽說,她現在應該可以戰鬥也可以履行自己秘書艦的職責了吧?我們的努力還是有所回報的,隻不過...喂!别去拽卡拉之光的辮子啊!這樣很不禮貌啊!”安桐大喊道。
于是就這樣,埃塞克斯拯救計劃算是告一段落了吧?和大家共進晚餐之後,她也很主動的跟着其他人一起去澡堂泡澡了,看得出來正在努力的适應着這個群體,以新的身份展開着新的生活...不過就是傻乎乎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螃蟹,以及别人叫她的第一反應還是歪着頭回答:“哎?”這種行爲看得安桐很是不爽就是了。
唉,總之,暫時就這樣吧...安桐的神經也總算是放松了下來,一下子就覺得困意滾滾而來,甚至澡都不想洗,就徑直滾床上睡覺去了。
結果睡得正熟的時候,又突然被一陣十分舒爽的愉悅感覺吵醒了,結果強行睜開重重的眼皮,借着窗外灑進來的皎潔月光,便看見換上那身騎士服的尤莉在趴在他身下,用嘴努力的服務着...
安桐頓時打了個激靈,連聲說道:“你...你你你...”
尤莉這才察覺到他醒了,便停下了嘴上的動作,擡起頭來,對着露出一個格外妩媚的笑容,吃吃的笑着,說道:“老師,你該不會忘了之前的承諾吧?”
說着,她又直立起身體,很主動的把騎士服脫到恰到好處的尺寸,可以裸露出來的白皙香肩在黑暗中格外的顯眼,再配上從外面灑進來的月光,被銀色的騎士盔甲反射着,竟是給她身上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芒?
然而再轉念想到這位聖潔美豔的騎士姬之前正在做的事情...卻又不由得讓安桐頓時感到血脈贲張,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而尤莉自然也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氣氛,她得勢不饒人的主動撲到了安桐身上,含情脈脈的看着他,再低下頭輕輕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老師,你知道爲什麽我特意換上這身衣服嗎?”
“诶?”安桐有些木讷的回應着她的熱情,心頭僅存的那點道德底限即将被她燃燒殆盡。
“因爲我在德梅因那裏見過那款遊戲了...”尤莉嬌笑着在他耳邊說道,“嘻嘻,老師很喜歡這樣的打扮吧?所以...就努力讓我變成遊戲裏那樣吧?”
安桐頓時覺得腦中的一根筋炸開了一般,粗暴的翻身把尤莉推倒在身下,看着她那副帶着滿足和幸福感的笑臉,最後開口問道:“即使以後我什麽都承諾不了,也沒關系嗎?”
尤莉聽見他即使到了這種時候還在擔心着這種問題,心頭竟然不由得湧出了一股莫名的感動,她伸手溫柔的撫摸着安桐的臉頰,柔聲說道:“我的老師,我的愛人,那些事情,讓我來承擔就好了...”
面對做到這一步的可愛學生,安桐還能再說些什麽呢?隻能努力的讓她變成遊戲中的那樣了...
這樣努力的結果就是第二天他十分十分罕見的起得很晚,睜開雙眼之後才發現身邊僅僅留下尤莉那淡淡的體香讓他能夠回憶起昨晚的瘋狂,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對于終于破壞了自己道德底限這種事感到頗爲唏噓...
隻期望尤莉别去到處張揚這事了,更是不能讓某個姓島田的花癡知道...
不過大概是怕什麽來什麽吧?安桐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姓島田的花癡就主動撥了個通訊過來,剛剛一接通才打了個招呼,對面就敏銳的發現了他話語裏殘留的疲憊和睡意,有些驚訝的問道:“中校?你竟然這個點了還沒睡醒?”
安桐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一下子問得有些懵了,才睡醒的遲鈍神經更是讓他沒能及時的開口辯解,于是便聽見島田緣繼續追問道:“你昨晚玩太high?這種事爲什麽不叫上我?”
你這麽早打過來就是爲了說這種事嗎?而且爲什麽你的第一反應不是忙于公務或者忙于作戰而是玩太high啊?這算是某種女人的直覺嗎?安桐頓時覺得一陣無語,連忙岔開話題,問道:“這麽急的打過來,有什麽事麽?”
“唉呀唉呀,差點忘了。”島田緣在通訊那頭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這才回到正題,說道:“我們基金會的賬戶被銀行莫名其妙的凍結了。”
蛤?這種事聽起來應該是很要命的那種吧?爲什麽你的語氣一點都不急躁也不擔憂啊?反而是胸有成竹的樣子?安桐腹诽着,問道:“有查到什麽嗎?”
雖然他這樣問,不過心頭倒也是大概猜到爲什麽了,自己把那三名狗腿折磨得不成人型,盡顯暴虐和兇殘本色的同時,對面竟然也是凜然不懼的展開了後續的反擊,這應該就是其中的一種手段吧?
“目前還暫時沒有什麽眉目呢?不過我已經和父親還有哥哥說了這件事,他們也開始了調查,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吧?”島田緣十分自信的說道,“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隻是告訴你這個狀況,但我會妥善的處理好的。”
我擔心的倒不是這個問題能不能處理,而是你們的處理效率問題啊...安桐在心頭暗自想着,随便又聊了幾句之後便挂斷了通訊,但這邊剛一結束,又一樁通訊接踵而至,打過來的居然是他那些明面上存款所存的銀行?也就是平時發工資和獎金的那個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