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我可不是好惹的

四位披着黑皮的憲兵魚貫而入,一位留下把門口堵得死死的,剩下三人則向着安桐快步逼來,而左邊那位原本還替安桐說些好話的上校此刻也已經徹底的撕破的臉皮,獰笑着說道:“希望你能對我們爲你準備的小招待滿意,爲了表示敬意,我會親手爲你服務...嘿嘿,之前有很多硬骨頭都落到過我手裏,不過他們當中最頑強的一個也隻堅持了5個小時,而你作爲頂天立地的救世主,我期待着你能打破這個記錄,給我帶來更長時間的愉悅和享受。”

他口中所謂的小招待小禮物,自然就是各種殘忍的酷刑了,安桐輕輕的笑了笑,看着逼近過來的憲兵,低聲說了一句:“不要弄出人命了。”

這番話頓時讓左邊那位顯然在情報部門任職的上校笑了起來,“哈哈,不用擔心不用擔心,怎麽說你現在也是聲名在外的公衆人物,我不會那麽不小心的弄死你的,隻不過...到那個時候你恐怕更希望我直接殺了你吧...”

聽着他這麽一說,安桐倒是舉起了左手,示意那些正要擒拿他的憲兵等一等,而左邊的上校也頓時說道:“等一下!看來安桐中校是想明白了?這才對嘛,所謂識時務...”

他還沒說完,安桐就直接冷笑着打斷了他的話,回答道:“很抱歉,我必須糾正你一個錯誤...之前那句話我并不是對你們說的。”說罷,他輕輕打了個響指。

在場的幾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他這番話是什麽意思的時候,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巨響,精密不鏽鋼打造的厚重鐵門直接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的撞開,而守在門口的那位憲兵也理所當然的抵擋不住這股突如其來的巨大力量,整個人像一張薄餅似得被門緊緊的壓在牆壁上,伴随着一陣骨骼碎裂的脆響,紙皮似得倒在地上。

衆人頓時驚恐的向門口看去,順勢從懷裏掏出手槍緊張的指着門口,然而那裏卻空無一物?門似乎是被一陣風吹開的?就在他們還沒反應怎麽回事的時候,就聽見安桐在背後繼續淡定的說道:

“把門關上。”

于是那扇門便再次重重的關了過去,讓衆人能夠清晰的看見門上那個深深的,清晰可見的拳印...能在這樣一扇門上留下一個拳印,完全能看得出推門的人有着正常人難以抗拒的力量,當然了,也不得不說這個門的質量和做工還是蠻不錯的,遭受了如此巨力居然還能好好的關上。

“小心!是拟态隐形!”右邊的那位上校顯然對各種前沿領域的科研項目有着一定的了解,連忙開口提醒道,但即使他的反應已經足夠的快,但還是不夠的快...

剩下的三名憲兵的身上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了頸椎折斷的聲音,再同時像三隻破口袋那般的軟倒在地,生死不知,而三名上校也頓時飛快的把槍口對準安桐,但就在他們即将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槍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隻剩了半截...

“這兩個讓我來,左邊那個的話,先震斷他的聲帶,再把他的關節和脊椎全部捏碎。”安桐一邊發号施令,一邊壓着指關節,活動着脖子,發出陣陣的脆響。

“什麽?”左邊那位上校還沒來得及抗議,就感覺到自己喉部被什麽東西猛的擊中了,那股巨大的力量正如安桐所說的那樣,準确的震斷了他的聲帶,讓他即使感覺着喉嚨正在傳來陣陣神經撕裂般的劇痛,可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隻能徒勞的捂着自己的喉嚨,拼命掙紮着。

但是很快的,他連掙紮都成了奢望,一隻看不見的冰冷鐵手拎起了他的脖子,然後另一則握住了他右手的拇指關節,開始準确的執行起安桐的命令,一連串爆豆般的脆響傳來,那是關節被一個一個捏碎的聲音,他的身體在半空中瘋狂的掙紮着,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希望你能堅持得久點,至少堅持到我的問話結束。”安桐輕笑着,快步逼近了另外兩人面前,而右邊那位雖然被自己同事的凄慘遭遇感到心悸,但眼中還是閃過了一抹厲色,咆哮着向安桐撲了上去,揮舞着手中剩下的槍柄,狠狠的砸向安桐的太陽穴。

安桐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飛快的一腳踹在他的腹部,在他因爲痛苦而彎腰的時候再順勢抓住他的頭發,往膝蓋上随意的一撞,便随手把這個不省人事的弱雞丢去一旁,因爲身體長時間接觸0号能源的緣故,他的體質本身就遠比普通軍人強悍得多,要不然怎麽應付自己家裏那麽多如饑似渴的女人?

所以這兩個沒了手槍,又長時間養尊處優的軍官自然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剩下的那個在一番象征性的抵抗之後,順理成章的被安桐踩在了腳下,而此時左邊那位的享受過程才剛剛進展到肩關節,他還能好好的繼續體驗下去。

“你知道你在和什麽對抗嗎?你這是在于整個人類爲敵!”被踩在腳下那位領頭的上校是此刻唯一還能說話的人了,但即使是這種時候,他還是沒有放棄,繼續威脅着安桐。

“你到底是智障呢?還是以爲我和你一樣智障呢?”安桐沒好氣的問着,拎住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再狠狠的摔去牆角裏面,十分不屑的說着:“就憑你們就能代表全人類?你們連軍方都代表不了,隻不過是一群惡心的宵小之徒罷了。”

“什...什麽?”上校的臉上頓時變得一陣雪白,不知道是因爲疼的還是因爲吓得,“你...”他欲言又止的想要繼續掩飾着什麽,然而安桐早已看清了一切。

“越是冠冕堂皇,越是聲色俱厲,就表明你們越是心虛,你和你背後的小團體想用這種小花招來空手套白狼?你們實在有點太高估自己的智力了。”安桐越想越氣,徑直的走去牆角,猛的一腳踹在那人的胸口,繼續罵道,“媽的,老子在前線出生入死,背後還有着你們這群渣滓給我興風作浪,背後捅刀子,還冒充軍方?如果是真正的軍方代表會選在這麽偏僻的一間會議室,這麽點人和我談話?”

說着他又是用力一腳,直接踹斷了上校的一根肋骨,讓他痛苦的彎下了腰,嘴裏吐出一口血沫,可這人也算是根硬骨頭,嘴上居然還在繼續罵着:“你這個屠夫,惡魔,變态,劊子手,你這樣的人還想冒充救世主?你的真面目很快就會暴露,你藏不了多久了!”

“愚昧而無知。”安桐冷笑着,掏出終端操作了一番,接着頓時從三人的衣服口袋裏傳來一陣電子儀器爆炸的電火花,把這間會議室内所有的電子設備全部毀掉了。

那位上校頓時就愣住了,他根本沒有預料到安桐甚至連反電子手段都預備好了?臉色也随之變得一陣煞白。

“順帶一提,我的真正目的從來就不是什麽拯救世界,倒不如說,拯救世界是我實現真正目的過程中順手做的罷了,bigseven?救世主?這些都是附帶的罷了。所以說你們這群垃圾,給我安心的躺着等待勝利就是了,我也沒心思跟你們計較,還非要跳出來惡心我?”他一邊說着,一邊又是一拳砸在那個上校的臉上,于是又是一口夾雜着碎牙的血沫噴在了牆上。

他說的都是真話,他從來就沒想過拯救世界這種事,這個世界有着太多危機了,即使沒有了深霧,還會有更多更多的東西接連不斷的冒出來,他一襲凡人,怎麽救得過來?所以說消滅深霧,拯救世界,這隻不過這是拯救艦娘的必要步驟罷了。

是的,他的目标從來都沒有很多人想象的那般高尚和無私,他從始至終有且僅有拯救艦娘這一唯一的目标罷了,很多事,隻不過是這個過程中的順帶做的而已。

此時,那位上校大概也成剛才那記足以造成腦震蕩的重拳中清醒了一點,他還是沒有放棄,而是張着漏風的嘴,繼續威脅道:“你根本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麽人,也不知道到底招惹了什麽樣的敵人,你必将爲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安桐聽完他的話,徑直走到他的身邊,拎住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抵在牆上,冷笑着說道:“我想,你們恐怕也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麽樣的存在?回去告訴你主子,如果不想被毀滅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好,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我的憤怒,是你們根本無法承受的...聽明白了嗎?”

那位上校不屑的笑了笑,剛想繼續嘲諷安桐,結果肋骨被折斷的劇痛讓他張大了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安桐則繼續淡定的問道:“聽明白了嗎?”問完之後,另一隻手則繼續用力,再折斷了他一根肋骨...

等到他終于忍受不住被迫點頭的時候,左邊那個最可惡的家夥已經完成了全套享受,整個人似乎被剝了骨頭一般,像一灘爛肉般的攤在地上,安桐冷哼了一聲,拉開鐵門,大搖大擺的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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