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女孩還真是蠻漂亮的,雖然臉上未施粉黛,但僅是素顔都算得上是超級美少女的檔次了,算是天生麗質的典型代表,長長的黑發紮成普通的高馬尾,身上雖然穿着一件粉色的普通羽絨服,腿上也是再常見不過的牛仔褲,但是渾身上下卻總有一種恬靜優雅的氣質,顯得不那麽普通,再搭配上被她努力壓抑住的活潑,兩相矛盾之下,居然讓這個少女看上去還挺可愛的?
“這位小姐你”安桐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以批評教育爲主,可他正打算模仿着派出所警察叔叔的口吻來一頓說教的時候,對面的少女居然很不禮貌的打斷了他的話。
“叫我阿緣就可以了,少校先生。”島田緣的臉上帶着俏皮的微笑,還學着軍人的樣子行了個軍禮,又顯得更爲可愛了
“好吧,阿緣小姐,你知不知道獨自駕船出海時件十分危險的事?我記得政府每年花了很大的精力去宣傳海洋的危險,而你居然還能做出如此危險的事來?”安桐的說教正式開始了。
島田緣聽見安桐居然用這樣的方式教育自己,頓時也有些臉紅,漂亮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歉意,又微微的吐了吐小舌頭賣了個萌,用這種方式來向安桐表達歉意。
不過她内心深處想的卻是,沒想到小安安居然是位這麽嚴肅的人呢不過那副認真的模樣看上去倒也挺可愛的呢
安桐那邊還在繼續說着,甚至示意她坐下,再叫朝端來茶水和甜點,又打開了光幕,十分嚴肅認真的給島田緣詳細的科普了一番深霧的危害,以及擅自出海的危險性。
尤其是對面那幾乎等于送死的做法,隻乘了一條老舊得快要報廢的遊艇,連燃料都沒注滿,甚至跑到一半就因爲發動機年久失修而報銷了,而且船上甚至連必要的急救設施都沒有,就連這個女孩本人也隻從網上學了一些駕船的技巧,缺乏專業的知識和系統的訓練
如此作死的行爲,如果不是她運氣好剛好進入了安桐負責的轄區,恐怕都不知道會被洋流帶去哪裏了所以安桐就着重這個問題,好好的對她說教了一番。
結果島田緣卻軟軟的趴在桌子上,隻用一隻手撐着臉頰,歪着頭笑眯眯的聽着安桐說,還時不時的點着頭附和附和,至于聽進去了多少,那就不知道了。
結果安桐說得自己都有些累了,才停了下來,問了一句:“現在你聽明白了嗎?”
島田緣頓時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少校先生你用了太多我不理解的專業術語啦”
安桐頓時爲之氣節,幾欲發作,可是看着對面一臉無辜小兔子的表情,一時間還是沒忍心說重話,隻好無奈的說道:“唉,算了,我還是聯絡軍方接你回去吧”
“千萬不要!”島田緣急得都快跳起來,頓時和被踩着尾巴的小貓一樣撲上去想從安桐手裏搶過終端,結果安桐連忙把終端舉高高的,她跳了兩下夠不着,居然就十分大膽的猛的往安桐身上一撲,還想順勢往上爬
最後安桐隻能無奈的在她腦門上彈了個腦崩,她這才捂着被彈得發紅的額頭,一臉委屈的縮回座椅上,兩眼包着眼淚,就這麽一直哀怨的盯着安桐看,甚至把安桐都看出負罪感來了。
“好吧好吧,别這樣看着我了”安桐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小兔子一樣的無辜眼神了,隻能暫時收起終端,又問道:“你不要我通知軍方,總得有個理由吧?”
于是這下,島田緣這才交待了起來,在隐瞞了自己是島田家千金的前提下,承認自己是安桐粉絲會的一員,這次是偷偷離家出走跑來想見安桐一面,如果被家裏抓回去的話,自己那個嚴厲的父親會狠狠懲罰她,甚至到打斷腿這種地步。
“安桐少校,您這樣的大英雄,總不會眼睜睜看着我被抓回家然後被打斷腿吧?”島田緣小心翼翼的問道。
安桐頓時有些無語,對面的謊話編的也有些太拙劣了點但唯獨會被嚴厲處罰這一點上不像是假的,因爲那個時候她眼中流露出了一種難以僞裝的深深恐懼感,看來她确實出自一個家教格外嚴厲的家庭?哪怕到不了被打斷腿的地步,但肯定也不輕就是了。
“好吧,那你打算怎麽辦呢?”安桐隻能這樣問了。
“可以的話,能讓我在這裏住幾天嗎?”島田緣頓時大膽的問道,“我父親雖然嚴厲,但還是很疼我的,我想過幾天他氣稍微消一些了我再回去好好道歉承認錯誤的話,應該會好很多吧?”
唔,這到算是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安桐默默琢磨着,也沒急着表态。
島田緣見安桐沒有一口反對,心頭頓時竊喜,連忙趁熱打鐵的說道:“安桐少校,作爲您的忠實粉絲,我也希望能和您有一段相處的時光呢您也許不知道吧?想要找點您的資料和信息可是十分困難的,我爲了來這裏和你見面,可是把努力工作好多年的積蓄全都送給那些情報販子了,就連那條船都是粉絲會裏向大家借錢租用的您看,我都這樣了,您總不會忍心就這樣趕我走吧?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還欠了好多錢呢,被你趕回去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唔,這番話确實說得有些過份可憐了,不過你都這麽可憐了怎麽還敢冒這麽大的險跑到我這裏來?安桐實在是有些無語了,可一想到對面費勁千辛萬苦就是想來和自己見一面,心你裏又不禁軟了下來,最後隻好無奈的歎氣道:“好吧,我知道了,你今天就先暫時住下吧”
島田緣頓時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連忙主動的跑到安桐身邊拉住他的胳膊,請他帶着參觀一下鎮守府
這種事安桐自然是嚴詞拒絕的,他直接叫來了朝,讓朝領着島田緣四處轉轉,畢竟有着軍機要務這些借口,島田緣也不太好勉強安桐,隻能有些失望的跟着朝出去了。
而安桐則連忙登陸網絡,查看是否有相關的尋人啓事,但搜索了半天居然一無所獲?這個女孩的家裏人居然沒有刊登?這就有些蹊跷了,是她在撒謊?還是她家裏人不願意把事情公開?
當然了,真實原因自然是後者,島田家的千金失蹤這種事自然是需要一定程度保密的,一旦公開的話,難免有些宵小之徒會乘機來點綁架勒索之類的下三濫手段,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值得安桐關注的還有另外一個問題,這小妮子是怎麽找到自己地址的呢?用她的說法來說是通過情報販子購買的有情報販子賣自己的信息安桐是知道的,畢竟之前夏天提督那裏就有過一張他未曾公開的照片,可是連他被調去亞洲戰區,并且配屬在與論島這種程度的情報都能賣出去,細想起來,問題果然是出在軍方那裏
由此看來自己這個所謂絕密的檔案級别,也并不是特别絕密嘛
就在安桐一個人在辦公室裏胡思亂想,猜測島田緣來路的時候,朝卻帶着島田緣漫步在與論島這片風景如畫的海灘上,島田緣作爲一個在生活在内陸的人還是第一次欣賞到這樣的美景,自然顯得十分愉悅和歡脫,甚至不顧着冬季那冰冷的海水,赤着腳踩進大海裏,感受着那冰冷的溫度。
而朝隻是默默的跟在她身邊,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說。
島田緣彎腰從沙灘上撿起一枚色彩斑斓的貝殼,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走回朝的身邊,試着和對方搭話道:“你是安桐少校的秘書艦嗎?”
朝理所當然的搖了搖頭,并糾正了對面的看法:“我是他的妻子。”
島田緣頓時楞了一下,卻是沒想到艦娘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言論來,她之前從未和艦娘接觸過,在她的認識裏,艦娘應該還是和主流社會所宣傳的那樣,隻是冰冷無感情的兵器才對?雖然其中一些也會産生智慧和感情,然而大部分應該還是兵器而已吧?
就連朝因爲本來就面無表情再加上不愛說話的緣故,也被她這樣認爲了,可如今聽見朝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竟然有些颠覆三觀的感覺。
就在島田緣努力平複内心震撼的時候,突然一陣洶湧的海浪打來,猝不及防之下她險些要站不穩,可眼看着即将摔倒的時候,一隻溫暖而有力的手牢牢的抓住了她。
“小心。”朝一把把島田緣拉回岸邊,淡淡的說着。(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