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你是來耍我們的吧?

雖然安桐還沒完全說出先前生的事,可僅憑目前的推斷,都足以震懾住在場衆人了,一時間那些不服氣的參謀們都紛紛安靜了下來。8 Ω1中Δ文 網

而安桐卻還嫌不夠似得,繼續說道:“如果涉及到第七提督的話,那我想你們應該是向亞洲戰區求援了吧?我過來的路上大概看了下戰況,确實是很棘手的敵人,你們不會找東南亞人,因爲他們隻會給你們送香蕉,也肯定不是阿根廷人或者秘魯人,他們大概會給你們送來一位會jaja亂叫的球星?”

“所以隻有中國人會幫你們,隻不過負責增援的第七提督決定把援軍直接交給我,所以你們才這麽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我拉來了,我想我猜的沒錯吧?”

“你入侵了軍方服務器調取了監控錄像嗎?”有個參謀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問道,“爲什麽你連我們對東南亞人的評價都知道?”

安桐扭頭看向這人,眼中帶有了一些關愛智障的同情眼神,說道:“我并不知道你們對東南亞人怎麽評價的,我隻知道這些評價是幾年前時任澳大利亞戰區副司令的米爾勒将軍在一次電視訪談上說過的,并且一度成爲了網絡流行語至今...你居然會不知道?家裏沒通網嗎?”

完美的回答這個問題之後,現場再有沒有質疑的聲音了,也沒有人再試着把他當個小卒看待,毆打劉上校的事似乎也被人們瞬間遺忘掉了。

這便是安桐想要達到的效果了,誠然他的這番推斷并不算太複雜,隻是很平常很基礎的邏輯罷了,不過要用這種簡單的東西去裝一個能把人唬住的逼,還是具有一定技術含量的,總之,他成功了,能夠以一個理想的姿态切入這場會議之中。

于是他看了看沙盤上做出的幾道标記,在澳大利亞的東部港口悉尼外圍,這應該就是先前幾個小時的讨論成果了。

“有什麽看法嗎?”黃賀現安桐正在琢磨暫時拟定的幾道防線,便開口問了一句。

“多層防禦,拱衛重要港口悉尼...倒不是說有什麽不對,這是一個正确的選擇。”安桐點頭說道,畢竟參謀部再怎麽草包也不會花了幾個小時時間劃出一個有着明顯漏洞的防線,防衛悉尼的這個選擇倒是說不出毛病。

不過他還是反問道:“我隻是在想,深霧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人群裏頓時響起幾聲怪笑,楊東旭第一個站了起來,帶着譏諷的笑容,說道:“我還以爲你真的能提出什麽高見,沒想到卻是這麽膚淺的問題!你到底認真看過提督操典嗎?上面把深霧的行爲模式講解得很清楚,我不知道你爲什麽還會問出這麽愚蠢的問題來!”

楊東旭的嘲笑也引起了數人的共鳴,就連黃賀都覺得安桐這個問題問得有失水準,被迫開口解釋道:“深霧自然是要攻擊最高價值的目标,沒有比悉尼更适合的目标了。”

安桐懶得理會楊東旭這種貨色,他在亞丁灣利用深霧的行爲漏洞放五倍數量敵人風筝的時候,這貨大概還在女人肚皮上面吧?隻是來自黃賀的疑問,才不得不讓他耐心的解釋道:

“你們說的這隻是深霧的行爲模式,或者說表面的淺顯的目的!這種事情就連稍有見識的市民都知道,而我問的是目的!更深層次的目的!”

爲了讓自己的話更具壓迫力,安桐站了起來,右手在空中輕輕揮舞着,吸引着别人的注意力,繼續說道:“它們的目的,究竟是爲了打擊我方的有生力量?給我們制造一些麻煩?或者說是占領整個澳洲大6?再或者是讓英國那一幕再次上演?這三種情況都可以由進攻悉尼港開始,但是接下來恐怕就有各種變化了吧?”

安桐提出的三個假設,雖然粗略一看都差不多,但是仔細想來卻是程度各有不同的,如果深霧隻是想要給人類造成一些麻煩,那麽它們就挑着重要的港口和航線破壞就是了;但如果它們是要占領這片大6,那就需要把澳洲的人類全部清理掉;如果是要想像英國慘案那樣殺光全部生物,那就還得讓人類一個都跑不掉。

“如果它們的目的是第一種,那麽除了悉尼之外的其他港口都需要不同程度的布防,例如墨爾本?如果是它們的目的是第二種,那麽我們甚至要考慮堪培拉市的防禦了,占領整個大6之前它們一定會瓦解掉我們的反抗力量,沒有什麽是比堪培拉西面的聖山更重要的了,對,我說的就是我們腳下的這座總部,整個大6隻有這一座反應堆,一旦淪陷...後果我想大家都知道。”

“而如果它們的目的是最糟糕的第三種...那麽它們的整個路線都會生變化。”安桐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在沙盤上劃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線,一道橫桓在澳大利亞北部的紅線,通過沙盤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這道紅線把澳大利亞與印尼以及新幾内亞完全分隔了開來。

“如果它們這樣做的話,我們就等于被暫時孤立了,變成了海上的一座大型孤島,它們隻需要不停的增派援軍蠶食我們的6上勢力,順便掐斷從印度洋北上的航線,我們就會被活活困死在這裏...而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設防悉尼将會便得毫無意義。”

興許是安桐的話确實具有一定的感染力,現場很多參謀都被他最糟糕的假設給吓住了,幾個心理素質不佳的甚至臉色都變了。

當然了,也不是人人都像這麽不堪,例如澳洲軍區的總參謀,****大校就很快從安桐富有渲染力的說辭中清醒了過來,一臉平靜的走到沙盤邊,把安桐畫出的那道紅線擦去,開口說道:“第三種可能是幾乎不太可能的,幾率太小,它們的數量還不足以封鎖這片大6。”

他現了安桐有些危言聳聽,不過卻并沒有太多的反感,因爲安桐此時所表現出的素質已經讓****心裏對他的認同從不滿上升到了認同,所以并沒有一口把安桐最誇張的第三種假設給全盤否定掉。

“是的,這種假設的幾率确實很小,現在的人類和英國慘案時已經進步太多了。”安桐也承認自己最後的假設太過聳人聽聞了,不過本來這個腦洞本來就是他想着拿出來吓人的。

“你的第一種和第二種假設倒是很有建設性。”****大校點了點頭,承認了安桐的看法,“我們或許真的應該把視野放寬一些,如果深霧同時進攻多個港口,那麽悉尼的方向恐怕會變成你們世界曆史上那個著名的馬奇諾防線吧?”

很多人都知道馬其諾防線是怎麽回事,那确實是個大笑話,那些在他們眼中能征善戰的野蠻人們,也是會犯下這種巨大錯誤的。

****的話立即引起了人們的興趣,其他參謀們也紛紛開始讨論了起來:

“我們不會犯下這麽愚蠢的錯誤的,我們會在其他港口也布置防禦力量!”

“但是這樣會讓我們在悉尼的防線變得薄弱,萬一深霧的目标是悉尼又怎麽辦?”

“我們隻需要合理調配部隊就可以避免這種情況了...準備足夠數量的預備隊,随時填補空缺和漏洞即可。”

“如果敵人分散進攻其他港口,這就意味着它們的兵力會更爲分散,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将它們各個擊破!”

參謀們讨論得很熱烈,每個人提出的看法都具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卻又不是那個萬全之策,所以整個會議室裏的氣氛又有開始向着最開始的撕逼扯皮的方向展了。

黃賀作爲這裏的老大,自然要制止這種情況的再次生,于是對着安桐開口問道:“那麽你呢?安桐中尉,你的看法是什麽呢?”

“其實我一開始就說了,我贊同全力防禦悉尼的方案啊!”安桐随口就說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差點跳起來的方案。

我們尼瑪的褲子都脫了,結果你說這個?繞了一大圈,裝神弄鬼折騰半天,結果又回到了原點?

“這小子是在耍我們吧?一定是在耍我們吧?”好多人都異口同聲的喊道,心頭又湧起把安桐揪出去槍斃的沖動了。

隻有****大校沒有被安桐的言語所影響,“諸位!請冷靜點!”他一邊制止快要狂暴的衆人,一邊認真的看着安桐,說道:“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雖然我也認爲應該在悉尼重點設防,但我認爲防禦悉尼,不是因爲悉尼多麽重要,而是因爲它距離堪培拉太近了,這可以說是堪培拉的門戶!”安桐無奈的攤攤手說道,對面連極其稀有的戰艦栖姬都出動了,怎麽可能隻是小打小鬧嘛?勢必是要來一記狠的,隻可憐這群參謀被安桐前前後後的一番鬧騰,暫時都把這一點給忘了。

所以說到底,他認爲的最主要的防禦目标其實并不是悉尼,而是悉尼背後的堪培拉,更準确的說,應該是距離堪培拉2o公裏的聖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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