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在盯着什麽看呢?”這時,厭戰吃完了自己那份甜食,有些好奇的往安桐的終端上看了一眼,正好現他把尤莉中尉的照片放大了盯着猛看...
“原來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呀?”厭戰輕輕咬着嘴唇,微微笑了起來,“不過我們鎮守府的話,金的角色本來就蠻多了呢,爲什麽提督你會關注這位呢?”
“蛤?你在莫名其妙的說些什麽啊?”安桐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是因爲軍裝?還是高馬尾的緣故嗎?我們明明也有這樣打扮過呀...”厭戰還在那裏糾結着什麽,嘴裏碎碎念着。
“果然因爲我們是艦娘吧?再怎麽努力都比不上人類...”厭戰越想越哀怨了,有着往深閨怨婦方向展的苗頭。
“你想多了呀!”安桐用力捏着她的臉頰,“你們這麽可愛,和人類哪裏不一樣啦?”
“真的嗎?”厭戰歪着頭,看了安桐一眼,又接着說道:“那...提督親我一下來證明給我看吧?”
說罷,她居然像個小女生一眼閉上雙眼,漂亮的雙唇微微翹着,往安桐的方向靠了過去。
“啊?!”安桐一下就傻了,瞬間鬧了個大紅臉,這也太突然了吧?
旁邊的朝也像是察覺到什麽巨大危機一般,放下了手裏的甜食,一直盯着兩人看!至于剩下的某個傻妞,還在傻乎乎的翻找冰箱呢...
“嘻嘻!”厭戰巧笑着,再度睜開雙眼,看着安桐局促的樣子,忍不住掩嘴輕笑道:“提督在某些方面還真是單純呢,一逗就臉紅了...”
“呼...”安桐倒是松了口氣,還好厭戰是開玩笑的,不然自己可真是尴尬了。
隻是這份玩笑中到底有幾分認真,那就隻有厭戰自己才知道了。
被厭戰這麽一鬧,安桐也沒心情繼續看帖子了,随便草草的瞄了眼後面的内容,也沒有太多有意義的東西,便收回了終端,把妹子們趕回房間睡覺。
“都早些休息啊,明天一大早就要起來折騰呢。”安桐說着,他來的時候就收到了這次活動的具體安排。
上午的活動是列隊供人參觀,以及一些簡單的技戰術項目演練,像打靶,規避炮彈等等,很常規的日常訓練内容,技術含量不高,也就是讓市民們看個熱鬧。
下午的活動則要精彩許多了,是艦娘之間的戰術對戰,最後的獲勝者可以享受一定的現金和資源獎勵。
這些事在安桐看來挺無聊的,他也是打算随便草草應付了事。
所以第二天早上7點,安桐帶着艦娘們趕往臨時設置的演練場時,顯得挺沒精神的,和其他精神抖擻興緻勃勃的提督相比,更是毫無幹勁。
臨時演練場設置在堪培拉市的格裏芬湖,這座巨大的人工湖雖然因爲城市面積緊張的緣故縮減了許多,但最後還是很勉強的保留了下來,此次倒是正好派上用場了。
湖周圍已經被一些臨時幕牆圍了起來,劃分好了觀衆區和艦娘活動區,還設置好了全方位的攝像頭和巨大的光幕供人能更方便的觀看,雖然準備時間不長,卻準備都出人意料的充分。
而提督們則帶着各自的艦娘,在格裏芬湖的西岸集中,這裏是專屬他們的區域,普通人是禁止靠近的,所以雖然說大方的把艦娘和提督展示在普通人面前,但卻還是很在意他們的特殊地位。
“啊啊啊,怎麽你們一個個像是參加世界大賽的訓練師一樣?那麽激動幹嘛?”安桐看着領着各自艦娘的提督們,在湖邊三五成群的紮堆站着,不知道高談闊論些什麽,像是在享受這次活動一般,似乎隻有安桐自己對這場矛盾的公共演出毫無興趣。
“别來煩我就好。”安桐領着自己的艦娘們躲在一根大樹的樹蔭下,刻意掩飾着自己的存在感。
但這并不能阻擋想要現他的人,例如昨天碰見的那三人組。
“安桐中尉作爲我們當中最耀眼的存在,爲何一個人躲在這裏呢?”爲的那人對着安桐問道,他并沒有帶着自己的艦娘。
“我這人性格孤僻,見諒。”安桐讪笑着說道,“我也不是什麽耀眼的人,我隻不過是個運氣比較好的新人,你看,我這不才結束見習期嘛。”
“楊上尉和兩位張上尉,才是正兒八經的明星,你們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的。”
他這番話算是極爲低調了,因爲他實在不想和這些心懷不軌的人有太多接觸。
“安桐中尉居然還知道我們?”爲那個叫做楊東旭的人故作驚訝的說道:“真是好記性,我還以爲我們這種小角色難入安桐中尉的法眼呢。”
“不敢不敢...”安桐被迫和這三人進入了無聊的恭維狀态,心裏頗爲煩躁,但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他也不太好直接作。
磨了半天無意義的嘴皮子之後,還是某個姓張的提督率先忍不住了,開始把話題帶入正題,問道:“說起來,我曾經聽聞安桐中尉對戰場指揮很有一套?”
他身邊那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張姓提督也跟着問道:“是啊,親赴前線,扭轉戰局,你已經快成爲非洲提督眼中的神話了。”
尼瑪嗨的,裝了半天蒜,怎麽最後還是這一套調調啊?就不能玩點新鮮的?安桐心頭腹诽着,不得不再次在衆人面前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觀點:“我隻是運氣好而已,況且那一次如果沒有其他提督的幫助,僅憑我一人什麽事都做不了。”
“呵呵,安桐中尉還是太過自謙了。”楊東旭假意恭維着,“話說回來,我們幾個對戰術這些東西也算是頗有興趣,平日裏也小有研究,不知道安桐中尉願不願意切磋交流一番?”
他特意把切磋兩個字咬得極重,算是袒露了自己的來意。
“不敢不敢,我隻是個新人,還在學習當中。”安桐強忍着不爽,推脫道。
這倒也不是他謙虛,他這種從來沒參加過演習的人,完全不懂這裏面的門門道道,硬着頭皮和這些深谙此道的人玩花樣,很顯然不占優勢。
更關鍵的是,他認爲這種事毫無意義,艦娘是艦娘,深霧是深霧,你演習玩的再溜,對出門打深霧也沒什麽幫助,何必把時間和精力花在這種地方?
但是對面三人在這種時候找上他,必定是有着一定準備的,所以爲的楊東旭便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知道安桐中尉還有一條a級的航母艦娘被質押在軍部,聽說正在辦理權限轉移的相關手續。”
安桐眉頭一皺,直接了當的問道:“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隻是想幫你一個忙而已。”楊東旭奸笑着,“你也知道,軍部的某些手續走起來是頗爲緩慢的,而我恰好在上面有那麽點關系,所以...”
說罷,他攤了攤手,做了個你懂的表情。
“那你想要什麽?”安桐問道,現在鎮守府一直缺少空中力量,他有事還得找蘇婉婉借加賀,大家熟歸熟,這種事也不好多做,一條屬于自己的航母對他而言,份量可是極重的。
“很簡單,我們打上一場,認真的,嚴肅的,打上一場。”楊東旭冷笑着說道,“今天下午會有艦娘之間的演習對戰,三人一組,我希望我們三人和安桐中尉所在的小組,能爲大家奉上一場精彩的表演。”
“如果安桐中尉赢了的話,那位艦娘明天就會回你的鎮守府...可如果輸了,你就要耐心再等上一段時間了...”
安桐微微眯起雙眼,這是他心頭因爲憤怒而認真的表現,他也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楊上尉,你這樣做很危險,真的。”
任何意圖染指他艦娘的人,就是他的敵人!
“小子,你以爲自己是誰?”
“真當自己是什麽了不得的貨色?”
楊東旭對他話裏暗藏的威脅不置可否,顯得十分大度的笑了笑,攔住了準備繼續放狠話的張氏兄弟,再對着安桐說道:“請自己考慮吧,安桐中尉,我期待你能做出正确的選擇。”
說罷,他就帶着面容已經完全猙獰的張氏兄弟走了,那兩人在轉身之前,還不忘留給安桐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他們...爲什麽要這麽做?”等兩人走後,厭戰才在安桐背後低聲問道。
“總有一些無聊的人,或是出于嫉妒,或是出于扭曲的心理,總是習慣性的排擠比自己更優秀的人。”安桐無奈的癟癟嘴,說道:“當然,如果隻是這麽簡單的原因,倒是好辦。”
“畢竟,對付這種人,我還算是擅長。”安桐回頭對着厭戰笑了笑,雙眼中再度充滿了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