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時最近的日子過得一點都不舒心。
兩個失去了意識的妹子,兩個一醒過來就被敲暈的二代,幾乎讓他愁白了頭。但這不是最鬧心。妹妹和柳璃才是最讓他不知道該怎麽辦是好的人。她們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而且成天纏着帕秋莉和菲特教她們魔法。
他一直想要避免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唉,以後到底該怎麽辦呢。”許天時出神的望着窗外。
“領主大人,有情況!”菲特驚喜地叫道。
“什麽,哪裏?”帕秋莉連忙從兩個求知欲旺盛地少女那裏掙脫出來。她已經要受不了了!這兩個少女一點成爲魔法師的天分都沒有,可她又不能拒絕。拒絕了會讓她們心生惡意,間接減少與領主大人的好感度。要真是教會了,領主大人那裏的好感度依然會下降……
“看不到具體情況,那裏被強力結界包圍住了。領主大人,我們去看看情況吧?”菲特一臉期待地道。
許天時從思緒中回過神,剛想應下來,妹妹便輕聲咳了一下。
“咳咳,那個,我和saber去就行了。”許天時心中無奈,可他也沒辦法啊。對不住了帕秋莉,對不住了菲特,爲了領主大人的生命安全,你們還是留下來穩住那兩個少女吧……以後我絕對會報答你們的!
少年在兩個少女怨念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好了。帕秋莉,能不能再給我解釋一下剛剛講的内容呢?”
“好吧,我知道了……”
火車軌道處。
許天時和楚原來到的時候,隻看到一片凄慘的景象。火焰在傾倒的車廂上燃燒着,幸存者們無力的祈求安甯。
“這個絕對是servant的手筆。這群該死一萬次的混蛋,爲了勝利竟然這麽漠視别人的生命!”許天時憤恨地看着,卻沒有挽救他們的辦法。他的能力隻能用來戰鬥,洛娅又在家裏呆着,以至于他現在對眼前的慘狀毫無辦法。
“許哥哥,盡快結束聖杯戰争吧。”
“我也想啊,但他們都是一群兔子,連個影兒都沒有,怎麽結束?”
“預感呢?”
許天時苦笑。
“沒有預感,這才是最讓人揪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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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到最後還是沒能找到鈴仙她們。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隻兔子本就不容易,想找到一隻成了精的兔子更難,找到一隻成了精的超級女兔子簡直難如登天。他和lancer佐倉杏子都沒有追蹤能力,尋人全靠11路。
“master,該找個睡覺的地方了吧?”紅'毛'吃貨看着昏黃的天'色',有氣無力的說道。她作爲servant的特'性'很奇怪,并不需要自己的master爲其提供生存所需的魔力,而是像一個正常人類那樣通過睡眠與進食來補充魔力。當然,這樣的她也就沒了靈體化的特'性'。<er明明是個正統魔法師,完全可以擔負起紅'毛'的魔力消耗,而她卻和原著裏第五次戰争中的saber一樣。要知道第五次聖杯戰争裏,saber的master可是個沒多少魔力的普通人。除了奇葩的lancer之外,archer鈴仙是個魔力永動機,saber楚原更是不需要擔心什麽魔力,因爲她用的是神聖的力量……那東西無窮無盡。目前唯一正常的隻有assassin一個,結果她還退場了。
“也是。等我看看身上還有多少錢,夠不夠住個旅店的……”悲劇一邊說着,一邊掏出了錢包。
空空如也,比他臉還幹淨。
“不了個是吧,我記得還有個50塊錢的啊,怎麽沒了?難道真的要'露'宿街頭?”悲劇無語地看着錢包。以前他的錢都是由妻子負責打理,妻子走後他的生活便徹底陷入了混'亂'。别說錢這種東西了,就連洗澡有時候都會洗了第二次之後才發現剛剛才洗過……這就是悲劇的悲劇生活。
“喂喂,你舍得讓一個少女陪你'露'宿街頭?”紅'毛'面'色'不善地說道。
“好吧,我們去搶占民居,這總成了吧?”悲劇無奈地歎了口氣,挫敗地道。
“搶占民居?你就沒點心理負擔?”
“少女,你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喂!”
“嘛,搶占民居肯定不行,但是找一個家裏很有錢的人打暈他們我們住進去,這個提議怎麽樣?這樣有三點好處,一是有了住的地方,二是可以讓我們空空的錢包鼓起來,三是我可以吃很多很多零食……”紅'毛'見時機成熟,一舉抛出了自己的想法。
吐槽役表示,最後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吧,對你來說。
悲劇'摸'着下巴,仔細思考起紅'毛'的提議。雖然這個提議聽起來簡直弱爆了,一旦對方報警或者長時間沒出現總會出問題的,但是卻不失爲一個不錯的提議。他作爲一名魔法師,催眠術什麽的雖然不會,威脅人什麽的還是很擅長的……
“好,就這麽辦!”悲劇拍闆決定了。
悲劇和紅'毛'都是行動派。他們攔下行人,問出了本市有錢人都住在哪裏。就這樣,他們一路打聽一路前進,最終在晚上八點左右到了一個高檔住宅區。這裏臨近某個大學,是二代們最喜歡的幾個地方之一。至于爲什麽喜歡嘛,金屋藏嬌什麽的,同居什麽的,xxoo什麽的,無論怎樣都很方便,而且臨近貨源地。
你懂的。
“紅……lancer,我們選哪家?”悲劇看着二十幾層的高檔公寓樓,擡頭問道。
“就那家吧,還亮着燈呢。”紅'毛'随手一指最頂層。
悲劇點了點頭,身形一動,如同一隻壁虎一般貼到了牆上,“蹭蹭蹭”地就往上爬去。佐倉杏子的方法更詭異,鎖鏈槍一甩,槍頭便飛上高空,“咚”地一聲訂到了樓頂。她一抖槍身,鎖鏈“嘩啦”一下收縮起來,人就像飛一樣地竄了上去。也萬幸他們選的位置比較偏僻,悲劇又給兩人使了個戲法,使兩人看起來一片漆黑。不然的話,肯定會有人高呼“那不是四百大媽麽!”之類的。
紅'毛'單手抓着鎖鏈槍,另一隻手輕輕一揮。在魔力的作用下,窗戶悄然而開,沒有驚動任何人。好歹她也是個魔法少女,這種事還是能辦到的。不過看她那熟練的樣子,明顯不是第一次未經主人允許就闖進别人家裏了……
杏子身子輕輕一動,像根羽'毛'似地飄進了屋裏。屋子的裝修讓人皺眉,全是大紅大紅的顔'色',讓人感覺有點惡心。房間不小,一個足夠三四人在上面滾來滾去的大床便占了一多半。角落裏還擺着一台電腦,正播放着愛情動作片。
屋子裏沒有人,但淩'亂'的被褥和開着的電腦表明屋主隻是暫時離開,很快就會回來。
“哦,這不是蒼老師的作品麽,這屋主很有品位啊。”爬進來的悲劇一副鑒賞家的樣子,啧啧有聲地贊歎道。
“master,在一個少女面前說這些你認爲合适?”
“咳咳,我們先去找屋主吧……”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一個臉'色'蒼白如紙的男孩走了進來。男孩穿着一身睡衣,長相很普通,皮膚的蒼白也不是縱欲過度那種,而是類似于天生的膚'色'。最醒目的,便是他嘴角上尚未擦幹的血迹和衣服上淋漓的鮮血。
悲劇皺起眉頭,神'色'莫名地帶着憎恨:“吸血鬼,還是剛被初擁沒多久的吸血鬼。什麽時候天朝也像日不落帝國那邊一樣吸血鬼滿地跑了?”吸血鬼那惡心的臭味他絕對不會忘記,光死在他手裏的就不知道有多少隻。隻是這種惡心的生物出現最多的是西方,東方對它們來說一向是禁地的啊。
男孩'舔'了下嘴唇,眯起了眼睛。
“你們是什麽人?”
“lancer,抓住他,我要問點事情。”
紅'毛'聞言,鎖鏈槍一抖,在男孩反應過來之前便緊緊地捆住了他。
悲劇剛想說話,吸血鬼男孩便無聲地化爲了一片灰燼。
他愣了一下,苦笑着自語道:“還真是一個謹慎的吸血鬼啊,竟然在後代身上設下禁制。”也不知道我的運氣是好呢還是壞呢,随便找個地方就能碰到一隻吸血鬼。難道這就是lancer的最強能力——幸運e帶來的副作用?
“master,這是怎麽回事?”紅'毛'收回鎖鏈槍,疑'惑'地問道。
悲劇聳了聳肩:“很簡單,初擁他的吸血鬼是個不折不扣的膽小鬼。爲了不暴'露'出自己的存在,對方在他身上設下了一個禁制。那種魔法隻要他被人抓到就會立刻觸發,結果你也看到了。沒想到啊,這種隻在最古老的吸血鬼裏才會流傳的魔法,今天竟然在這裏見到了。”
“需不需要換個地方?”
“不需要。對方要來了更好,我的武器已經饑渴難耐了……”
“随你了,我先睡了。這該死的特'性',爲什麽一定要用睡覺來補充魔力啊。”紅'毛'不滿地嘀咕着爬上了大床,順手一槍擊碎了電腦機箱。那煩人的聲音,真不知道爲什麽那麽多人喜歡。說起來,那東西還是我們國家拍的吧……以後有時間幹掉拍那種東西的人去。
悲劇無奈地笑了一下。lancer能睡覺,他可不能。外屋裏肯定還有一個慘遭毒手的人類,不解決一下可不行。被吸血鬼吸過血的人類隻有兩種下場,一是成爲對方的血仆,一種沒有意識隻知道服從命令的東西;另一種更簡單,失血過多而死。
“唉,勞碌命啊。”
悲劇一邊小聲抱怨着,一邊來到了外屋。出現在他眼前的不是鮮血橫流的慘狀,隻有一個優雅的西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