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鄭吒落地時,他身後的空間破碎才剛剛結束,雖然他并沒有身在其中,但是從他危險預感所發出的信息來看,這一招若是被打實了,任憑他的肉體強度有多大,那可都是必死無疑的了,除非他擁有那個戴面具的怪物那樣的身體,随便怎麽樣都不會死的肉體,否則他就肯定是死定了。
而白種男人狠狠摔飛出了百米之外,他一落地首先竟然不是站起,而是拼命的又一次分出了數個身來,顯然他也知道在剛才那一瞬間鄭吒的力量暴漲了,在那樣壓倒性的力量面前,除了分身之外他别無它法,而直到此刻,這白種男人心裏終于是充滿了恐懼。
鄭吒隻追出了數十米,待到白種男人一分出數個身來,他馬上就從“毀滅”狀态中恢複到了“爆炸”狀态,畢竟“毀滅”狀态是他最後的壓箱底招式,一旦使用完畢就幾乎毫無戰鬥力,在搞清楚這個男人的防護道具還有多大效力,或者還有别的什麽招式之前,他是不打算再繼續使用“毀滅”狀态了,除非一次定輸赢,否則使用這狀态的代價就太過重了一些。
“就這樣吧,我們不要再打了。強者相争不過是便宜了那些僞善的弱者而已,這樣吧,我把我們團隊的兩個人給你殺掉……不,三個人給你殺掉,還有一個是解開了基因鎖的人,他的近戰力量非常非常弱。以你,不,以您的實力對付他,隻需要數十秒就能結束戰鬥,我們就此罷手了吧!”白種男人一落地就馬上急急的說道,不過他卻不敢大意,這數個影子也都是做出了和他一樣的動作。連語氣神态都完全一樣,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是心虛了。
鄭吒卻不答話,反而是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每一步看似隻走了一小步而已。可是身體卻到了十多米開外,這樣的壓迫力讓白種男人隻能不停後退,待到他退出了數十米後,終于是惱羞成怒的大聲吼了起來道:“媽的。給你臉不要臉,你真以爲就你一個人有着壓箱底的絕招嗎?老子也有!你敢來試試嗎?我這一招絕對的可以殺掉你了!我隻是不想冒險罷了。不然得意的反而是那些僞善的弱者,強者之間不是應該合起來欺負弱者的嗎?”
“在我看來……”
鄭吒持着虎魄邊走邊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弱者!”
白種男人聞言終于瘋狂的吼叫了起來,這句話讓他明白此事已經難以善了,雖然他并不知道爲什麽鄭吒看起來那麽恨他。但是他卻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确實是強過了自己許多的人,不在于裝備或者技能,而是那種強者所特有的壓迫感,居然讓他覺得了恐怖,所以感覺到恐怖的他,隻能以瘋狂來抵禦這一恐怖了。
“啊!”
白種男人大聲吼叫着,他和數個影子瘋狂的向鄭吒跑沖而來,待到鄭吒舉起虎魄刀準備攻擊時,他才又故技重施的從四方圍向了鄭吒,同時他剛才的那個禁锢技能又一次使用了出來。
“鏡像……”
鄭吒的動作頓時被定格在了舉刀的瞬間,他身邊大約十立方米左右的位置被禁锢了起來,看得出來,這白種男人也相當不好受,他的鼻子和嘴裏開始不停流出血來,但他還是瘋狂的舉起手中無形石中劍大聲吼了起來。
“勝利與誓約之劍!EXCALIBUR!”
從白種男人的手中頓時充盈着了銀白色的光輝,劇烈的光輝将他手中那柄無形重劍給勾勒了出來,接着一柄古歐洲風格的雙手重劍出現在了他手中,接着白種男人持着這柄重劍狠狠斬落向了被禁锢着的鄭吒,頓時,一道仿佛激光樣的光幕向着鄭吒轟了過去。
“毀滅!”
鄭吒也不是待死的待在那裏,在光幕靠近之前,他已經拼命使出了“毀滅”狀态,以他此刻的身體素質足以負荷“毀滅”狀态十秒左右,除開之前使用出了一秒以外,他還有九秒時間足可以移動殺人了。
随着“毀滅”狀态的使用,鄭吒隻覺得四周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停頓,他渾身一用力,整個人就從這筋骨空間裏脫落了出來,接着他腳下用力一踏,地面頓時被踩下了一個一米深的凹坑,而借着這股巨力,鄭吒已經跳起來了二十來米的高度。
“月步!”
鄭吒踩着空氣開始在半空中改變着方向,而此時光幕才沖擊到了剛才他所戰位置上,這光幕的威力确實不凡,地面的凹凸不平全被光幕直接刷成了鏡面,若是以肉身硬抗這一招的威力,鄭吒也會被刷成了肉末的。
借着月步的空中移動力,鄭吒從半空中直接落在了白種男人的身後,而白種男人的動作才不過剛剛擡頭看向天空,鄭吒在剛才白種男人使用攻擊時就知道了那個是真身了,不過爲了預防萬一,他還是連續數腳踢出了岚腳,從遠處就向白種男人攻擊而去。
岚腳的威力無窮,帶出的風刃輕易就劃過了那些影子,而射在白種男人後背上時,頓時又被那古鍾給擋了下來,不過此時古鍾的顔色越加黯淡起來了,這一刃竟然又切入鍾内數分之多,此時白種男人的動作卻仿佛是想要轉過頭來一樣,時間過去不過剛剛一秒多而已。
“拳槍!”
鄭吒沖上前去狠狠一拳擊出,在“毀滅”狀态下,這一拳的威力實在是大得異常,竟然将那古鍾給打得凹陷了下去,差一點就直接擊到了白種男人的胸口上了。
鄭吒絲毫沒有停息,掄着虎魄刀就瘋狂的砍斬起來,每一刀下去都能夠将古鍾給砍得又深入數分,待到最後他狠狠一刀落下,終于是将古鍾從中間部分給砍爲了兩段,連帶的,這一刀的慣性也斬落了白種男人一條手臂,而白種男人此刻才終于轉過了頭來,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懼,那表情仿佛是恐懼到了極點,而鄭吒卻毫不留情,持着虎魄刀不停的上下翻斬,在白種男人又一次分身之前,将他的四肢終于是完全砍斷在了地上,而那勝利與誓約之劍也被鄭吒收入到了納戒中。
“毀滅”狀态已經過去了六七秒之多,鄭吒這才猛的從“毀滅”狀态中恢複過來,頓時他身上的毛細血管開始噴射爆裂,還沒讓他有什麽新的動作,身上已經滿是鮮血淋淋了,鄭吒連忙感應了一下體内的血族能量與内力,再将充能秘銀戒内的能量也吸到了體内,如此這般,他才沒有失腳軟倒在地上。
“媽的,負作用太大了,仿佛要死了一樣……”
鄭吒全身又痛又癢,他那恐怖的身體複原力很快就起了作用,身上的毛細血管開始了重新複原,而肌肉拉傷也開始了修複,即便如此,鄭吒此刻的狀态距離他全好時也不過隻餘下三成戰鬥力……沒有使用“爆炸”與“毀滅”的情況下。
随着鄭吒恢複了原本狀态,白種男人的速度這才恢複了正常,他開始瘋狂的吼叫了起來,沒有了四肢的他在地面不停掙紮翻滾着,嘴裏更是大聲吐出無數的污穢雜言,看起來他仿佛也知道了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幹脆就不再求饒,反而開始發洩他此刻的痛苦與心中的憤恨了。
鄭吒心裏着急着零點的狀況,雖然沒有聽到“主神”提示零點已死,但是畢竟讓零點一個人面對着對方的一名強大屬性者,還是在有這雙B級防護道具的情況下,他心裏終究是顯得極不心安,所以他當即就提起這白種男子開始向遠處槍聲響起的地方跑去,邊跑他開始邊搜索着白種男人身上的東西,摸着摸着,卻摸出了一個小金鍾,隻是這鍾卻從中間斷裂爲了兩半,看起來就像是被一把刀所斬斷的那樣。
“媽的,你他媽的是什麽東西也得不到了,這防護道具隻要被破防的同時就會報廢,你以爲還能拿到這防護道具嗎?我的勝利與誓約之劍則已經建立了盟約,除我以外沒有别人能夠使用,你拿去了也是沒用,哈哈哈……你這個豬猡,辛苦把我打敗了也不敢殺掉我,你想把我讓給你團隊裏弱小沒分的人殺掉嗎?媽的,不過也就是個無用的豬猡罷了,僞善的弱者!”白種男人大聲罵道。
鄭吒也不理他,隻是提着他邊跑邊問道:“你的儲物道具呢?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說完,還扯着白種男人手臂上的斷筋用力一拉,看他的樣子實在是已經恨極了這個白種男人。
白種男人大聲一吼,他卻忽然冷靜了下來道:“我有儲存道具,裏面多的是好東西,但是我爲什麽要給你……還有,你爲什麽會那麽恨我,爲什麽?我又不認識你,即便挑戰了你,或者之前說話不屑,難道在利益的關系下也不能讓你放過我嗎?爲什麽!你告訴我爲什麽你會那麽恨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