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若愚見此,頭痛的按了按太陽穴。
以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平原君趙勝,驚訝的站在那裏許久未動。
别說旁人就是魏公主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結結巴巴的說道:“好……好的,韓太子請。”
明知此處不對勁,這韓太子還如此主動,莫不是他也對自己抱着同樣的心思。
魏铧想到這兒臉上一紅,轉身走在前面帶路。
魏铧的名聲太差了,趙勝本不想跟上去,可又覺得放韓安一人,和魏铧去不厚道,隻得跟了上去。
巫月對韓安的感情很複雜,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知道你過得不好,我就安心了。
如此熱鬧,她怎麽可能不去插一腳。
“你們呆在這兒,我去看看,韓安這厮玩什麽把戲。”巫月和巫雷招呼一聲,跟了進去。
異人和魏子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看到了不甘心,等到了趙國,他們一定要好好學習武功。
……
荒山别院,後院臨水而建一八角亭,尖頂飛檐,甚是氣派,紫色紗幔後,隐約可見兩美男配一女野獸。
魏铧看着兩位極品男子,越看越心花怒放,忽然掩袖大笑道:“天下間的女子,有誰會有我這般運氣,可與兩位對飲,來,讓我們幹了這杯。”
魏铧高興的端起面前的酒樽,一飲而盡,擡頭看向了面前的兩男。
趙勝專注的看着亭外,牛毛般的細雨,星星點點打在水面,蕩開一圈圈漣漪,整個人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韓安将面前的酒樽拿到手裏把玩了一番,碰的丢在了地上:“呀,手滑。”
魏铧笑:“不礙事,我給太子再斟一杯就是了。”手滑一次可以,你還能手滑二三次,今日這酒你喝定了。
“可韓某天生酒量差,一杯就醉了,到時就不能陪伴公主了,還是不喝了吧。”韓安說着将魏铧遞過來的酒樽,扣在了桌子上。
老僧入定般的趙勝,眼皮跳了跳,這家夥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又漲了,下午是誰喝了半壇陳釀。
見兩人如此不給面子,魏铧氣的将手裏的酒壺,碰的扔在了案幾上:“二位是不是看不上,我這個喪夫的寡婦,不屑與我喝酒。”
他們已經聞了這院中的酥香,喝不喝這迷情酒,都将任她搓扁揉園,還如此不識相。
韓安擺了擺手,很是爲難的說道:“當然沒有,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魏铧挑了挑眉,暗自思量其中蹊跷。
韓安眼睛一亮,暢快一笑道:“雖然很失禮,但公主非要我說我也隻好從命了。公主若再年輕個三十歲,韓某這樣的惜花之人,定陪公主暢飲到天亮,現在麽……自然是不勝酒力。”
“你……”
魏铧氣的指着韓安的鼻子,嘶吼道:“好好好,既然你們敬酒不吃,那隻好吃罰酒了,來人啊。”
該死的韓安,居然諷刺她年紀大了,今晚她一定要他好看。
韓安也失去陪魏铧演下去興緻,雙眼微眯冷笑道:“下了藥的酒,也敢稱作敬酒,魏铧你可真說得出口。”
魏铧被韓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王者之氣所震懾,一時間沒有說話。
韓安卻沒有因此放過魏铧,步步緊逼道:“說吧,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今日你若說不明白,我就向魏王要個說法,到時候挑起韓魏之戰,你就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