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衆人都快速的轉眸,望去,看到眼前的一切,都紛紛的驚住,一個一個的雙眸極力的圓睜,難以置信的望着這一切。

剛剛那精緻的花瓶,那些白逸辰化了二千五百萬而買的花瓶。

此刻一個一個的都摔在了地上,随着那驚心動魄的破碎聲,全部的都成了碎片。

因爲,那個放花瓶的桌子,剛剛被白逸雨撞倒了,桌子倒了,花瓶碎了,二千五百萬的銀子沒有了。

白逸雨此刻還撲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眸呆滞地望着眼前一整片的白花花的碎片,很顯然還沒有回地神來,或者說,自己實在是太難接受面前的現實。

她的手,此刻正壓在一塊碎片上,碎片刺破了她的掌心,鮮血直冒,但是她卻似乎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痛,此刻手上的痛能算什麽呀,那二千五百萬兩銀子,才是真的讓人心疼,肉疼呀。

白逸辰的一張臉瞬間的變得鐵青,陰黑,整張臉上,找不到絲毫的光亮,就如同那猜風暴雨來臨前的那一刻般的陰沉,陰沉的可怕,陰沉的恐怖。

他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碎片,一雙眸子也是極力的圓睜,難以置信中,卻是忍不住的憤怒與冰冷,更有着幾分明顯的心疼。

二千五百萬呀,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呀。

“你到底在做什麽?”白逸辰猛然的向前,快速的揪起了白逸雨,怒聲吼道,那雙直直地望着白逸雨的眸子中也是毫不掩飾的憤怒,若是白逸雨不是他的親妹妹的話,他此刻,肯定一掌直接的把她給打死了。

“我,我,大哥,我……”白逸雨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但是卻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到底是怎麽回事?”白逸辰的雙眸微眯,眸子深處更多了幾分陰狠,再镒狠聲問道,小雨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摔倒的,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大哥,剛剛不知道是誰踢到我的腿,我一時沒有站穩,就……”白逸雨聽到白逸辰這話,才猛然的回過神來,急急的地說道,聲音中也多了幾分憤怒,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了達奚公主,狠聲道,“肯定是她,肯定是那個女人,剛剛就她離我最近。”

“我的腿可沒那麽長。”達奚公主微愣了一下,随即一臉嘲諷的冷笑。

說話間,達奚靜還微微的伸了一下自己的腿,的确,她站的位置,離白逸雨至少有三米遠,她那腿還真沒那麽長。

“要說離你最近的,可是你的大哥,所以他的嫌疑是最大的。”達奚靜微微的掃了白逸辰一眼,再次慢慢的說道,這次她倒是不笨,反應極快,那話也夠犀利。

隻要她不犯花癡的時候,還不挺機靈的,就是受不過男人的誘惑。

而此刻,白逸辰與那些出色的男人相比之下,就入不了她的眼了。

“你胡說,東西是我大哥的,我大哥爲什麽要這麽做?”白逸雨再次憤憤地說道。

“誰知道呢,或者他就是想要陷害别人吧。”達奚靜再次的掃了一眼白逸辰,唇角隐過一絲别有深意的笑。

望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略帶可惜地說道,“哎,真是可惜了。”然後便微微的轉身,扭着她那水蛇腰,一擺一擺的向着太子他們面前走去。

白逸辰的眸子再次的一眯,他也知道,不可能會是達奚靜做的,雙眸微轉,看到地上的一塊石塊時,臉上突然的漫過幾分狠絕,快速的撿起了那塊石塊,狠聲道,“不是人踢的,應該是有人故意将這個踢過來的。”

“真是可惡,到底是誰?到底是誰?”白逸雨看到白逸辰手中的石塊,憤憤地吼道。

話語微頓了一下,似乎突然的想起了什麽,然後轉向了孟拂影,怒聲吼道,“是她,肯定是那她。”

孟拂影卻是坐那把飛鷹扶着的椅子上,沒有動,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異樣,隻是極爲随意的望向掃了一眼地上的碎片。

紅辰微動,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說話呢,是要講證據的,否則呢,那就是誣蔑。”

說話間,看都沒有看白逸雨一眼,也沒有去看白逸辰,而是慢慢的站起了身,微微的踢了一下椅子,然後對着步驚羽說道,“你們獵豹這是從哪兒弄來的破椅子呀,這麽不結實。”

白逸辰的一雙眸子,也是直直地望着她,冷冽中,更帶幾分冰冷的殺意。

他現在也可以肯定,一定是她搞的鬼,隻可惜,沒有證據,因爲她剛剛差一點摔倒,驚呼出聲,所有的人眸子都是望向她那邊的。

她那時,連自己都差點保護不了,自然是不可能會去害人,更何況當時大家那麽多雙眼睛都看着她呢,她若真的有什麽異樣的動作,也瞞不過那麽多的眼睛呀。

所以,那石頭,肯定不是她踢出來的。

“白逸雨,你說話的确是應該小心點,七王妃豈是你能夠誣蔑的,而且你說話最好注意一下分寸,七王妃是何等身份,豈是你能‘她’‘她’的亂喊的。”軒轅晴的眸子也微微的眯了起,一字一字慢慢的說道。

白逸雨一時無言以對,一張臉也慢慢的漲紅,但是卻也不敢跟軒轅晴再頂撞了,隻能望向白逸辰,急聲道,“大哥,怎麽辦?”

白逸辰眸子轉向站在孟拂影身邊的步驚羽,冰冷中更多了幾分危險的殺意,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這個男人動的腳。

應該是他在去救她之間,動的腳,隻是當時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孟拂影吸引了,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

就算是他做的,也沒有人看到,沒有證據。更何況衆人看到的,是他去救孟拂影,那個可是獵豹的盟主,沒有足夠的證據,他根本動不了他。

突然的意識,這根本就是孟拂影與步驚羽設計好的陰謀。

她先故意的引開大家的注意力,讓步驚羽有機會下手,然後步驚羽還快速的閃到了她的面前,脫開了所有的嫌疑。

隻是,此刻就算他的心中知道了答案,卻也沒有辦法。

冰冷的眸子直直地望着步驚羽,辰角微扯,一字一字冷聲道,“這東西我還沒有帶走,是在這場地上打破的,獵豹隻怕要脫不了關系,還要負一部分的責任吧。”

“對不起了白公子,剛剛我把東西交給白公子的時候,已經說過,從那一刻,那些東西跟獵豹沒有任何的關系,白公子完全可以将東西帶回去,可是白公子偏偏要擺在這兒展覽,對于這樣的結果,我們也感覺到可惜,但是實在是無能爲力,更何況那是白公子的妹妹自己摔破的,并非其它的貴客,所以,我不覺的獵豹需要負什麽責任。”

步驚雨面對白逸辰的威脅,卻是不惱不怒,隻是十分自然的分析着。

話語微頓了一下,再次補充道,“而且這兒也不是獵豹的地盤,隻是臨時的場地,若是白公子非要扯上這場地的責任的話,那隻怕就應該去找皇上了。”

孟拂影的唇角微微的扯了一下,沒有想到,飛鷹的一張嘴竟然會是這般的厲害,雖然此刻飛鷹仍就有的是假音,但是那低沉的聲音中,更也帶着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霸氣。

軒轅晴的眸子再次的望向他,直直的盯着他,此刻的他與那晚似乎更爲的相似了一些。所以應該是他沒錯吧。

但是,他卻仍就沒有望向她,仍就不曾注意到她。

相反的,他對七嫂卻似乎是十分的關心,一直都注意着七嫂。

白逸辰被他堵的啞口無言,握着那石塊的手,猛然的收緊,但是卻又随即的松開,“那這個要如何解釋,這明顯是在人更應搞鬼,獵豹不會也不管吧?”

“那白公子有什麽證據證明,令妹就是被這塊石塊打倒的呢?或者那石塊本來就在那兒,隻是先前白公子沒有發現而已,要不然,白公子不防告訴一下大家,那塊石塊原本是在什麽地方的?隻要白公子拿出足夠的證據,獵豹自然不會不管的。”步驚羽卻再次不緊不慢的說道,望向白逸辰的眸子中,似乎微微的多了幾分笑意。

這台下,不是台上,台上都是清理的極幹淨的,但是台下卻并沒有特别的清理,随處都有可能有個石塊之類的東西,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你。”白逸辰氣結,但是卻實在是拿不出什麽證據,眸子再次轉向孟拂影,冷聲道,“好,很好,今天這筆帳,我記下了。”

“好,那白公子就好好記着,獵豹随時歡迎白公子來清算這筆帳。”步驚羽的雙眸猛然的一沉,聲音中也突然的多了幾分冰冷的狠絕。

他很清楚白逸辰那話是對孟拂影說的,但是他卻是毫不猶豫的接口,也是對白逸辰一個警惕。

白逸辰怔了怔,沒有想到,步驚羽竟然這般的維護着她,而想到當初悔婚的事情,心中更多了幾分怒意,這個女人,還真是水性揚花。

長的不怎麽樣,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白公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事都說的清清楚楚的了,根本就不關人家的事情,你這話實在是……”其中有人聽到白逸辰的話,有些不滿地說道。

“是呀,說不定就是你妹妹自己沒有站穩,自己撲倒的,還怪别人踢她。”随即便有人開始附和道。

孟拂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此刻有飛鷹以獵豹盟主的身份出來說話,更有震撼力。

而且,飛鷹的每一句都是恰到好處,不失禮貌,卻更帶着讓人不敢忽略的威嚴。

相對的,便顯的白逸辰愈加的無禮了。

太子的唇角一直都挂着淡淡的輕笑,一雙眸子也是淡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在想什麽。

白逸辰聽到衆人的話,臉色愈加的難看,握着石塊的手,猛然的用力,那石塊便在他的手中化爲了灰燼,衆人的議論聲,便也不由的停了下來。

一雙眸子,卻仍就冷冷的望着孟拂影,狠不得将她碎屍萬段。

孟拂影卻是随手拿起了一杯飲料,慢慢的渾若無人般的品着,完全的把白逸辰當成了空氣。

白逸辰更是氣的半死,但是卻又偏偏無計可使,特别是再次望向那地上的碎片時,更是心疼。

他可是商人,商人本來就是以利益爲重,二千五百萬兩銀子就這麽沒了,他怎麽能夠不心疼呢,更何況他明知道是他們的陰謀,此刻卻又不能報仇。

此刻,他的身子都微微的發着顫,不知道是心疼的,還是氣的。

“走。”白逸辰的眸子從那些碎片上移開後,狠聲喊道,這個仇,他一定會報的。

“白公子,那些東西雖然碎了,但還是白公子的,白公子不帶走嗎?”步驚羽卻是再次不緊不慢地說道。

白逸辰的臉色再次的一沉,腳步微頓,冷冷的掃了一眼步驚羽,什麽都沒有再說,便快速的離開了。

步驚羽看到他離開後,才微微的松了口氣,然後吩咐着身邊的人将那些碎片收拾了。

“沒有想到,白逸辰花了二千五百萬兩銀子,卻是買了一肚子的氣,不錯,不錯。”太子卻在此時,慢慢的走到了孟拂影的身邊,略帶輕笑地說道。

“太子這比喻很生動。”孟拂影唇角微揚,淡淡的說道,隻是,因爲太子的靠近,心中卻多了幾分戒備,她是見識過太子的狠絕與陰險的,也是知道太子的勢力的,那次在北源國,她與軒轅烨就差點死在了太子的手中。

這次,太子突然的回京,不可能僅僅是爲了參加這個拍賣大會。

應該隻是借這件事進京。

不過,這件事結束了,他也就沒有理由再繼續留在了京城裏的,畢竟皇上當年是下了命令,不讓他随意進京的。

“生動的,不是本宮的話,而是你的計。說真的本宮真的很欣賞……”太子倒也毫不掩飾,再次輕聲說道,隻是,這話卻是微微的壓低的音量,也隻有站在他們身邊的幾個人能夠聽到。

關于這一串聯的事情,騙的了别人,卻騙不過他,這個女人,的确是有些本事,看來,那個傳言倒是有着幾分可信的。

所以,不管怎麽樣,都要想辦法得到這個女人,若是得不到,或者不能爲自己所用,那麽就隻能毀了。

不過這麽聰明的女人,毀了,的确是可惜了點。

“那真是我的榮幸。”孟拂影微怔了一下,臉上卻并沒有絲毫的異樣,她知道以太子的精明,發現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去掩飾了。

“本宮喜歡聰明的女人,呵呵。”太子微微的輕笑出聲,雙眸仍就直直地望向孟拂影,“接下來,本宮可能要留在京城,或者,本宮能夠從你的身上發現更多的驚喜。”

他的聲音很輕,似乎極爲的随意,但是,卻帶着幾分異樣的威脅,特别是,他的那句,會留在京城,更是讓孟拂影微微的驚滞。

明明是皇上下了命令,不讓他随意進京城的,他憑什麽說,自己會留在京城?

“女人,以後我們有的是見面的機會。”太子看到孟拂影微微的錯愕,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别有深意的輕笑。

這次,他回京,會把這麽多年的帳好好的算一算。

“走吧。”太子的話一說完,便沒有等孟拂影回答,便微微的轉身,對着身後的人說道,隻是那聲音中,便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

而他也快速的向外走去。

達奚靜狠狠的瞪了孟拂影一眼,這次快速的跟着太子離開。

其它的人也都随即跟着離開。

“七嫂,他那是什麽意思,他怎麽能夠留在京城呀。”剛剛軒轅晴就站在孟拂影的身邊,所以清楚地聽到了太子的話,看到太子離開後,一臉錯愕地問道。

“不知道,不過,這次太子歸來,氣勢洶洶,不得不防。”孟拂影也實在不知道太子到底是想要憑着什麽留在京城,但是心中卻更多了幾分戒備。

不過,這件事還要等軒轅烨回來後跟他好好的說說看。

拍賣大會先是走了軒轅烨與東方朔,現在白逸辰與太子也走了,便略顯冷清了些,不過,還是按先前說的,休息過會,擺了一些東西展覽,都是孟拂影生産的那些東西。

如今,她已經知道了獵豹其實就是軒轅烨的,所以,便想着直接的将所有的産品都歸到了獵豹的名下。

這樣,也可以讓太子等人放松警惕。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軒轅烨直到散會了還沒有回來,不過速風卻回來了,但是卻把她與軒轅晴都送去了皇宮。

孟拂影并沒有多問,看到速風那一臉的沉重,便猜的出,事情的嚴重,速風既然沒說,她何必多問。

所以,當天晚上,她便留在了和壽宮,陪着太後。

第二天,早朝。

太子卻帶着達奚然一起上了大殿。

畢竟是達奚王朝的太子,所以皇上自然要好好的招待。

“不知道達奚太子突然來我軒轅王朝,有何要事?”皇上望向達奚然,還算平和地說道,隻是望向一邊的太子時,眸子微微的沉了沉。

“回皇上,皇妹喜歡上了貴國的太子,所以本宮奉了父王之命,前來談聯姻的事情。”

達奚然微微的向前,沉聲說道,隻是,微垂的眸子中,卻似乎閃過了什麽。

皇上猛然的驚住,萬萬沒有想到,達奚然說的會是這種事。

臉色便是瞬間的陰沉了下來,望向太子的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冷意,這次,不知道他又想要整出什麽事情來。

大殿上的大臣們也是紛紛的驚住,都有些錯愕,也有些不解,畢竟太子早就有了王妃了,而且太子的陰狠是出了名的。

這達奚公主怎麽會偏偏選中了太子呢?

軒轅烨那冰冷的臉上,卻并沒有任何的異樣,隻是,眸子中,卻更多了幾分冷意。

“達奚太子,這事隻怕有些不妥,澈兒可是早就有王妃了,若是公主下嫁,豈不是委屈了公主。”皇上的眸子微閃了一下,然後望向達奚然,再次慢慢的說道。

畢竟是一國公主,總不能爲妾吧,而且太子妃是他親封的,他不說廢,也沒有人敢廢。

“回父王,兒臣那太子妃,前段時間突然生病去世,這事原本兒臣是已經早些進京禀報父王的,但是恰恰那時候兒臣被人所害,身受重傷,無法回京,一直耽擱到現在,這次回京城也是順便的将她的骨灰送回京城。”不等達奚然回答,軒轅澈卻竟然開口說道。

臉上,帶着些許的沉重,低沉的聲音中,似乎還帶着幾分傷心。

他這話一出,卻讓整個在殿上都紛紛的驚住。

太子妃已經死了,而且已經死了些許的日子了,但是卻如今才來京城報信,就算當時太子受了傷,那也可以随便讓個人來傳信呀。

太子妃的父親原本是朝中的左丞相,隻是因爲太子的事情受了牽連,他倒也算精明,沒有等皇上處置他,便自己告老還鄉。

早年的風光與勢力早就不存在了,所以太子自然也就不必有任何的忌諱了。

“你……”皇上微微氣結,望向太子時,眸子中帶着幾分明顯的怒意,隻是在這大殿之上,還有别國的太子在,他自然不能發火,隻能極力的壓下心中的怒火,再次冷聲道,“太子妃去世,這麽大的事情,你竟然瞞到現在,而且太子妃剛剛去世,難不成你就想要停妻再娶嗎?”

“有何不可呀,父王後宮中,不也是每年都有舊人死,新人進嗎?”太子微微一笑,不以爲然地說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有什麽了不起的,他身邊的女人,他要她死,哪個敢活着。

“你……”隻是,太子的那句舊人死,卻是恰恰的觸動了皇上心底的痛,讓他想起了柔妃的死,眸子中,便漫過明顯的沉痛。

“何況兒臣與公主兩廂情,如今達奚王朝的太子親自來去提親,父王不會是想不答應吧?”太子見皇上不語,再次緊緊逼道。

“這并非小事,而且太子妃剛剛過世,後事也要好好的處理,若是在這個時候迎娶公主,也不合适,所以這事也不急在一時。”皇上微微的蹙眉,沉聲說道,雖然他不知道太子這些又想要做什麽,但是卻不得不防。

“父王放心,太子妃的事情,兒臣自然會好好的處理,而達奚公主也不會在意這件事的。”太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冷笑,再次緊緊的逼道。

說話間,一雙眸子微微的掃了達奚然一眼。

達奚然回意,再次向前說道,“皇上,父王一向最疼愛皇兄,事事都吮着她,而皇妹性子又有些倔強,一旦認定的事情,非做不可,她如今認定了太子,自然也不會去計較那些,而且父王也生怕委屈了皇妹,所以将達奚王朝的國寶,也就是名震天下的乾坤轉做爲聘禮,獻給貴國。”

達奚然此話一出,整個大殿上瞬間的嘩然,乾坤轉他們雖然都沒有見過,但是卻都聽過,衆人将那東西傳的神乎其乎的。

聽說得了乾坤轉,就能得江山,得天下。

原本達奚族人其實是一個極小的族,一開始的時候總共還不到一百人,但是就是因爲得了這乾坤轉,所以才分得了這大好的江山,與軒轅王朝勢力相當。

如今,達奚王朝竟然将那寶貝将出來,當真是讓人猜不透呀。

“父王的意思,一來,是表示達奚王朝的誠意,二來,父王自然是不喜歡皇妹颠簸在外……”在衆人紛紛的驚呼中,達奚然再次慢慢的說道,而那話的意思就是讓太子回京城。

軒轅烨的眸子微微的眯起,冷冷了望了達奚然一眼,這事,隻怕還沒那麽簡單。

就算達奚靜真的想嫁給太子,達奚王朝也絕對不會将那樣的寶物拿出來,裏面隻怕會有更深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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