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百号人把王家别院弄得烏煙瘴氣,看守别院的管家都快氣死了,這是偵查人員的的原話。
“……實在不敢相信這是他們的戰前準備,連必要的偵查都沒有。”有人一直認爲這是疑兵,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支“伏兵”在哪裏,最後不得不承認這群大塊吃肉大碗酗酒的家夥就是這次危機的主力軍。
“情況怎麽樣?”
“看他們這架勢,中午的時候能出發就算好的了。”
文輝聽見無線電的回複,“放松,都放松。這群貨色也高度戒備很容易精神疲勞的。”這次他沒有穿騷包的西裝,換了一身沒有軍銜的作戰服,行動方便多了。
這裏是文輝他們的埋伏地點,你問怎麽知道的?那群山炮在院子裏扯着嗓子商量作戰計劃,鬧哄哄的隔着院牆都能聽見。留下五十個人看家,剩下的人都拉了出來,在伏擊地點構築了簡單的工事,要是他們再晚一點出門那麽等着他們的就是完備的防禦工事了。土匪們知道這邊有機槍,但是不知道這邊還能大變活人。
輕重機槍用僞裝布遮蓋起來,旁邊滿滿的彈藥箱絕對不用擔心子彈消耗的問題,莫辛納甘靠在士兵肩膀上,手榴彈的拉環已經放了出來擺在順手的位置;還有幾個人裝備的是七十一發彈鼓的索米沖鋒槍和波波沙沖鋒槍,同樣是實驗性質,波波沙那玩意兒太粗糙,索米的成本是高了點但是性能不錯,文輝無法取舍幹脆在實戰中對比一下。
等啊等,文輝都眯了三四覺了,才傳來敵人動身的消息。到這個時候,文輝已經不指望土匪們的戰鬥力了。沒有絲毫準備,用民兵形容他們都是對民兵的侮辱。真的啥都沒有,更别提前哨偵查這種簡單的安排,一路上就差沒敲鑼打鼓的告訴文輝他們來了。
亂糟糟的隊形拖成了一字長蛇陣,隊伍裏面大呼小叫的沒有一點戰場紀律,三五一群的小團體時不時的爆發出一陣怪笑,說真的小學生春遊的隊形都比他們好看。要不是手裏都拿着家夥,出來遊行的學生黨都比他們強。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輕敵,從孫七指的情報中得知文輝這夥人最多隻有一百多,就算武器先進又怎樣?他們可是很熟悉這片地區的地形,天時地利人和都占全了,随便就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再說了這次五百人上下的隊伍可是集合了這十裏八鄉的土匪精華,都是老手,就算碰上保安團的人也能過過招,如此一來那群不知道是誰的人就是待宰的肥羊而已,怎麽吃完全看心情。
從蔡司望遠鏡裏文輝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場面,媽的!精心準備了這麽多天,功夫全白費了!
“戰鬥準備!”一股子邪火就冒了出來,合着媚眼抛給了瞎子看,既然你們來送死那就不客氣了。這種容易設伏的地點估計他們也不會派人搜索,早點收工回家休息。
随着文輝的命令下達,待命的大兵迅速進入戰鬥狀态,“咔啦咔啦”槍栓的拉動聲不絕于耳,dp輕機槍六十發的彈盤卡進了槍身,黃澄澄的彈鏈被壓進m1910的彈倉,敲上蓋闆拉上槍栓,就等着目标出現。其他士兵将一個彈闆壓進莫辛納甘的彈倉,放下兩枚手榴彈将步槍作爲開場白。
“轟!”壓發式地雷可不會給你自救的機會,電影裏踩着之後還能喊人救命的是松發式地雷,松發式可不是主流地雷,壓法式和絆發式才是主流。
“你說這在槍上綁個紅綢子是什麽時候開始的習慣?”打頭陣的似乎還是個頭目,腰裏面别着把駁殼槍,那截被炸上天的紅綢子格外醒目。文輝沒有留活口的打算,選用的也是大威力地雷,目前來看效果不錯。周圍被波及的倒黴蛋要麽捂着傷口在地上打滾慘叫,要麽一動不動生死未蔔。
“射擊!”就在這群人端着武器四下亂瞄的時候,早就等的不耐煩的征召兵開火了,輕重機槍向人群抽出一條條火鞭,似乎挺不人道的啊,用歐陸戰場的火力密度欺負這樣的烏合之衆。
這個時候生死完全看天,運氣不好被擦着挨着一點那就去閻王那裏報道吧,端着索米沖鋒槍的人在點射,莫辛納甘打出了排槍的節奏,火力密度也不差。
突如其來的攻擊導緻先頭部隊全滅,“這下吃土了吧!”文輝探出一點腦袋舉着望遠鏡,指揮官好像也跟着報銷了,這種情況指揮官還敢走前排真是醉了。領頭的一死,剩下的人徹底變成了無頭蒼蠅,前面挨槍子的哭爹喊娘的想往後撤,後面不明情況的高喊着“不要慫就是幹!”往前擠,整個隊伍亂作一團,往哪兒跑的人都有,有擠進人群裏尋求庇護,有躲到人少的地方避開機槍的關照,感情電視劇裏的場面沒有誇張啊。
敵人的混亂并不是心軟的理由,沒有停火命令那就隻能等到對方死完了才能停火。“嗵嗵嗵……”m1910持續開火讓冷卻水咕嘟咕嘟沸騰了,槍身周圍騰起一陣陣煙霧,瘋狂的摟火下dp這個時候也換上了第二個彈盤。
看着終于反應過來敵人往路邊躲藏的時候,文輝嘴角勾起了笑容,這種容易隐蔽的地方沒考慮到才是他們的失職!夾雜着肢體碎片的爆炸讓跟風者意識到,這裏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
空中呼嘯的子彈和飛舞的地雷破片讓這群人長見識了,原來戰鬥還能這麽玩,他們之前的火拼更像是過家家的遊戲。“真”槍林彈雨直接把這群臨時拼湊起來的聯軍擊潰了,原本想殺人越貨,現在隻恨少生了兩條腿。
結局從一開始就注定!
“不準!”看着還有人喪心病狂的想往外丢集束手雷,文輝抓着一個彈盤就砸了過去,有點同情心行不行!該節省的就要節省,有你這麽過日子的嗎?
阻止了這一個,但是其他人文輝可沒法管,一串手榴彈丢出去給這場短暫的沖突畫上了最後的音符。崩潰的烏合之衆遵循着生物求生的本能,丢下了一切妨礙逃跑的東西向來時的方向狂奔而去,這個過程中不少人被“自己兄弟”幹掉了,隻因爲他們擋着路了。
“停火!停火!子彈不要錢呐!”沒有站立生物之後,意猶未盡的大兵居然想補槍,有特麽用馬克沁補槍的?這片被62x54mm俄制步槍彈關照過的地方已經血流滿地,“打掃戰場,重傷的送他們一程,輕傷的包紮一下帶下去審訊。”
端着刺刀進場的士兵開始清掃作業,重傷的趕緊送去投胎,輕傷号則拉到一邊刑訊,至于包紮,這不是忘了嘛。死透了的擡到路邊碼整齊,身上值錢的物件都被搜刮了下來,地上的雜牌武器也被收集了起來,多少也能值幾個錢不是,當然滿地的彈殼也得回收,不管是複裝還是送到軍工廠回收都不錯,标準的步槍彈殼也是資源内。
“真特麽反胃!”文輝沒靠近戰場,抱着個水壺蹲在散兵坑裏,血腥味和碎肢殘片真的和殺人的感覺不一樣。
“長官!我們擊斃三百一十五個,打傷十七個,我方無傷亡。”成軍一本正經的向坑裏的文輝做戰鬥報告。
“打完了收工,回去還能午睡一會兒,戰場交給你處理了。”文輝拍拍成軍的肩膀,一臉我很看好你。
“是!”成軍敬禮目送文輝退場。
“成連副,這些要埋掉嗎?”手底下的人指着碼的整整齊齊的屍體。
“豬腦子啊!按照戰場規矩來,壓上地雷就撤,哪有功夫給他們收屍!那邊還活着全綁起來吊到樹上去,記得把嘴堵起來。快點!快點!動起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