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桑托斯一點二億的尾款和近七億美刀的合同,文輝心滿意足的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一點二億的貨款加上兩億的定金,這下日常零用有着落了。”别忘了這些大部分都落不到文輝口袋裏,他的提成可隻有一個點。
“局面打開之後生意會越來越好的,以後碰見那些揮舞着鈔票堵門的客人可能會煩死你。”鮑裏斯可是見識過伊萬的生意有多火的。
“那種情況被煩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文輝樂呵呵的在這個話題上展開yy。
幾個人波瀾不驚的從南美叢林回到了現代都市,不過抛開生意上的進展文輝有點頭疼。
原因在拐回來的那位意外員工,安妮起初是抱着騙我就和你同歸于盡的想法過來的,當初還引起單君蘭的誤會。而且這個魔法世界的土妞很沒見過世面,面對現代科技文明社會不可避免的産生了恐慌,當初把她丢給單君蘭文輝就跑出來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回到藍調,生意一如既往,似乎男性顧客的比例增加了不少?文輝很敏銳的察覺到了顧客群體的性别比例變化。
很快文輝就找到了原因,兩個女仆裝扮的大洋馬服務員穿梭于人群中,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熱情的和每一個客人打招呼,無論男女似乎都很喜歡她們。她們不是去單君蘭的公司了嗎?怎麽還在這兒?文輝走之前單君蘭就開始着手準備這事兒了,她的效率不至于這麽慢啊!
這不是主要原因,那個冰山女王一樣的人才是不少人偷偷打量的目标。一身女士黑西裝,簡單的單馬尾紮在腦後,整個人酷酷的雙手環胸靠在吧台邊,明明是個酒吧安保人員卻吸引了衆多目光。
“第一次見到看場子的這麽受歡迎。”文輝打量着這個有點認不出的美女,這個臉上畫着恰到好處的淡妝,眉毛飛揚,眼神淩厲,面部表情高冷兼具柔和的女王範自然就是安妮。
“她适應的還真快!”現在完全看不出安妮和周圍的人有什麽差别,這就是一個值得攻略追求的稀有資源,除此之外沒有半點異界人的感覺。鮑裏斯被驚豔到了,不過想起這個母暴龍的真實面目之後,,所有的心思都熄滅了。
“喲,過的怎麽樣?我沒有騙你吧?”見到肯定要打招呼,文輝湊了上去。
結果讨了個沒趣:“說實話,你真配不上蘭蘭。”開口第一句就沒把他這個老闆放在眼裏,看樣子安妮不光适應的很快而且人際關系也處理的不錯,至少和單君蘭很要好。
文輝灰溜溜的往後面走,鮑裏斯不死心的來了句:“少爺,爲什麽不把她帶在身邊,這種小妞就該狠狠調教!”
“你是嫌我的麻煩還不夠多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太廢物需要一個女人頂替你的位置?”文輝可不想作死,他還有大好的人生沒有享受呢,安妮搭配單君蘭是最好的選擇。
一行人嘻嘻哈哈的回到藍調後面的房間,一進門文輝就感覺不對,怎麽他離開沒多久這個傻妞就這麽憔悴了?出了什麽事?
帶着眼鏡都遮不住單君蘭的黑眼圈,頭發也沒有用心打理,用一支鉛筆别在腦後,單手撐着腦袋看着桌面上的紙張似乎很頭疼。
“怎麽了?”揮手讓手下人自由活動,文輝坐過去關心的問道。
“終于知道回來了!”好像和他有關。
“呃……出了什麽事?”文輝想了想好像沒有什麽問題!
單君蘭沒說話遞過來一張單子,文輝接過來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這是他的成績單,更奇迹的是每科居然都是以最低的分數通過的,要知道他這一學期幾乎就沒在學校老實待過幾天!
“我的姐啊!你真是……”簡直太貼心了!學校成績挂紅燈鐵定是要找家長的,雖然已經大學了,先前文輝還苦惱怎麽解決這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呢。沒想到單君蘭很貼心的幫他搞定了,麻煩解決了還有什麽事情頭疼的嗎?
“你的麻煩解決了,但是老娘的麻煩才剛剛開始!”單君蘭語氣很無奈。
“誰?您說話咱絕不推辭,人手充足,子彈管夠,不行還有rpg,c4有不超過五公斤的使用量,要殺誰?”一邊說文輝一邊撅着個嘴厚着臉皮往上湊。
“死開!是我媽……”不客氣的把文輝的豬哥臉拍開,單君蘭說起了讓她心情不好的原因。
起因自然是“偶然”得知家裏的丫頭找了個男朋友,于是天生帶有審核權的嶽母自然要關心一下,畢竟這關乎到女兒的幸福。可是小小的一查,單君蘭她老媽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怎麽看都像是一個被包養的小白臉!
除了一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酒吧,那個最近和女兒混在一起的小子沒有半點配得上她的地方,無論從身份,家庭背景,地位,學曆還有自身實力來看,癞蛤蟆成功的吃到了天鵝肉,這是最現實的寫照,可是對于一個母親來說這個現實略顯殘酷。
要知道盡管單君蘭母女之間的關系并不和諧,但是這個膚白貌美,(波)大(臀)(圓),形态優雅,智商兼具情商的女兒一直是她這個母親的驕傲,本來想賣個好價錢……呸!撮合一下自己很看重的一個合作夥伴家的公子的,沒想到被一條癞皮狗捷足先登了!
最不能忍的是,女兒居然瞞着她!倒貼錢幫他裝修那個破酒吧,還和那個小白臉去了美國度假,回來之後居然還張羅着給那個小白臉開公司,這哪裏是包養,簡直就是掏心掏肺啊!
果斷不能忍啊!王佩,也就是單君蘭的老媽,通過關系切斷了單君蘭的手續辦理,讓他們計劃的皮包公司胎死腹中,順帶着還切斷了單君蘭的資金來源,反正不清醒過來離開那個小白臉這一切就不會結束,在王佩看來單君蘭就是被人迷住了腦子才會選了這麽一個垃圾。
“她憑什麽管我?我已經經濟獨立,不吃她的,不用她的,怎麽還要受到她的限制!知道嗎,我去辦理手續時人家明确告訴我需要她同意才能辦理,這算什麽!”提起這些單君蘭就一肚子火,“如果是這樣也就罷了,我辛苦求職找到的工作也沒了!迫于某些壓力公司老總不得不親自辭退我,而且連工資補償都不敢發!你能想象一個年紀和你父親一樣大的人向你道歉嗎?道完歉就把我解雇了。”
對這些文輝不好評價,盡管和他有一定的關系,難怪從南美帶回來的兩個拖油瓶會在這裏做服務員,“缺錢了?”隻能經濟支援一下了。
“錢?怎麽說呢?現在是全面麻煩,酒吧如果不是回頭客幫襯着,估計早就完了,最近的稅務,消防,工商之類的一直在找茬!”要不是單君蘭一些玩的不錯的閨蜜在撐場子,估計文輝回來看見的就是上了封條的藍調。
“這麽嚴重?”這是親生的?文輝很懷疑,這個手段比對付仇人輕不到哪兒去吧!
“毛毛雨啦!大老闆,小女子現在是身無分文,身處困境,可否慷慨解囊相助呢?無以爲報以身相許你看可好?”單君蘭趴在桌子上嚴重虐待胸部的同時口裏花花。
沒理會單君蘭的調笑,文輝很嚴肅認真的說:“需要我去見見她嗎?畢竟她是你的母親,一家人沒有解不開的結。”盡管單君蘭說得輕松,可是這就差解除母女關系的矛盾怎麽看都不輕松,她們之間爆發的争吵文輝都不願意去猜想了。
“說什麽?‘伯母,我是個賣軍火的,我會用子彈和炸藥給你女兒幸福的’說這個嗎?”單君蘭起身伸了個懶腰,“這是個無解的矛盾,你還是别摻和進來了,當她不存在好了,要不然你就會感受到強烈的反胃和惡心。不過現在是徹底要你養啦,不對!我在你這裏還有投資的,我的分紅呢?”想起來還有一條财源的單君蘭伸着手找文輝要分紅。
“馬上過年了,再小氣的老闆都會請頓飯,看在我都快斷炊的份上,給點銀子花花呗。”
“沒問題,你要多少?”交易額确實很大,但是文輝身邊的身邊的錢真不多,不過幾張嘴還是養得起。
“算了,放在你那裏保管吧。”真老虎變成了紙老虎,單君蘭現在可不是真缺錢。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