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過來幫忙卸貨。”文輝這是第一次感受到錢的份量,五千可不輕。
“沒什麽。”發現文輝真不知道,鮑裏斯也沒吭氣,雷澤諾夫想了想這是年輕人的事情,也不去操心,卷起袖子過來搬錢。隻不過三個人眼神交流之後,瞬間變成了看戲模式。
将這次的收獲放好,文輝轉身上樓看單君蘭醒來沒有。一推門進去就愣住了,這一副正室審問小三的場面是怎麽回事?
單君蘭起來了,現在正在吃飯,但是注意力卻不在餐桌上,叉子不斷的将牛肉送進嘴裏,眼睛卻審視着站在那裏有些手足無措的兩個異國美女。
文輝一進來,三個人的目光就投了過來,一道冰冷,兩道求助。楞在門口的文輝想不明白這是鬧哪樣?怎麽突然多出來兩個人,個頭在一米八往上,穿着高跟鞋直奔一米九,而且穿着還很清涼,一人一套比基尼,全身上下加起來也就一個巴掌大的布片子。
“怎麽回事?”文輝用的是西班牙語。
“用我聽得懂的語言交流!”單君蘭從嘴裏擠出一句話。
“english?”兩個大洋馬都點頭,文輝松了口氣,還好通用語言能用,“能說明一下當前的狀況嗎?”
聽見文輝的措辭,單君蘭不屑的“哼”了一聲,男人都是這個德行!
那兩個人倒是沒什麽,你一嘴我一嘴的開始重複說明,之前她們已經對“女主人”解釋一遍了,但是結果文輝已經看到了。
事情還要從桑托斯說起,作爲東道主招待客人是應有的責任,但是他又不是很清楚文輝的喜好。這個時候胡安作爲第一接觸人給出了意見,因爲單君蘭執意要跟着過來,受到襲擊的時候文輝也沒有放棄這個女人,在胡安看來,做這個生意出門帶着女人就很罕見了,還能對這個女人不離不棄,這樣一來文輝的喜好就很明顯了。
于是桑托斯就安排了手下人過來“侍寝”,還一次送了兩個過來,這也是他所謂的“見面禮”。
美刀屬于交易物品,再送就俗套了,古董油畫之類的東西,桑托斯自己也不是很懂行,萬一送個赝品出去,這個玩笑就開大了。手下的狗頭軍師胡安自以爲摸清楚了文輝的喜好,桑托斯就很大方的把手底下兩個“高質量”禮品送過來了。
“要是不滿意還可以換。”這是兩個小妞的原話,聽得文輝一愣一愣的。
我倒是甯願你再送些美刀過來啊!文輝心裏哀歎,這東西再多他也不會嫌棄啊!再說了,單君蘭在這裏,你送人過來不是添亂嘛。
“天地良心啊,我也是剛才知道的,剛才談生意的時候桑托斯說送個見面禮,我也沒在意,誰知道會是這樣!尤裏可以作證,這是桑托斯那個老不正經的私自決定。”這會兒文輝真恨剛才沒多宰兩刀,可把哥們害苦了,“你知道的,這邊毒販子可不僅僅是販毒還兼職人口販子,每年這邊都要‘出口’不少美女創彙的,這些人要麽是家裏欠了錢被拿來抵債的,要麽吸毒掉進坑了,都是些可憐人。不信你問她們自己。”
單君蘭信了一半,文輝知不知道她不清楚,但是這兩個女的肯定可憐。爲啥?這倆大洋馬還是處兒,這在毒販窩裏就很稀奇了,然後還被送過來招待客人,說是自願的,那也得有人信才行啊。
文輝坐到單君蘭旁邊,一臉無辜,做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然後開始裝好人,準備開口詢問這倆的情況。
“啪!”單君蘭拍掉文輝摸到腰上的爪子:“你别說話!我來問。”
“是,是,是。”點頭哈腰的文輝一副二鬼子漢奸像,這可不是普通的泡友,還兼職合夥人的,好處現在都拿了雖然文輝可以很混賬的不認賬,但是他終歸沒有混賬到那個程度不是。
“把衣服穿上,坐吧。”剜了一眼正在吃豆腐的文輝,單君蘭讓兩個人穿上衣服說話,“叫什麽名字?”
“克裏斯汀。”這是個子高一點,金發,皮膚雪白的那個。
“德洛麗絲。”這是黑發,皮膚小麥色的那個。
坐在旁聽席上的文輝跟着點頭,名字還不錯,然後又被單君蘭甩了個白眼:“你還在這兒幹什麽?”
“我……”本來想說這禮物也有他一份,不過看單君蘭這個架勢注定是要獨吞了。文輝灰溜溜的出去,狠狠瞪了一眼在門口看熱鬧的三個人,剛才也不知道上來“忠心護主”。
“年輕人要愛惜身體。”雷澤諾夫還來了句這樣的話。
文輝腳下一個踉跄,愛惜個屁!他這是羊肉沒吃着,惹了一身騷不說,鍋裏的肉也沒了。
“看得出來你們都是正經女孩,怎麽會做這種事?是欠了錢還是……”單君蘭的眼力可不差,這倆一看就是受過教育的,言行舉止怎麽都不像是這種毒販窩裏出來的女人。要是欠了錢她還能幫一下,如果是沾了毒品那就愛莫能助了。
“家裏欠了錢,還不起債。”克裏斯汀膽子要大一點,“她也是。”
“家裏還有什麽人?想回家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筆錢送你們回家。”正常環境下長大的單君蘭哪見過這樣的事,好好的兩個人,幫她們走出泥潭才是正常的選擇。
聽了單君蘭的話,兩個人沒有高興反而露出一絲苦澀的無奈,還是克裏斯汀說話:“這位善良的小姐,感謝您的好心幫助,但是這對我們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們從十幾歲的時候就被家裏送過來了,桑托斯先生保護我們不受騷擾,給我們提供上大學的機會,取得大學文憑學習英語都是爲了送給大人物做準備的。就是有家人也相當于沒有了,您讓我們回去,我們當然很感激,但是在這裏美麗是種原罪。”
後面的話克裏斯汀沒有說出來,回去之後還是避免不了男人的觊觎,與其到時候無力反抗還不如呆在這裏接受桑托斯的庇護。
單君蘭是個聰明人,異常的回答一說她就明白了,歎了口氣:“我知道了,你們去休息吧。”
又能安全的度過一天了,兩個人感激的向單君蘭鞠躬,然後退出房間。
“聽了這麽久,進來吧。”單君蘭起身拉開門,沒跑掉的文輝隻能在那裏傻笑。
“男人真不是好東西!”單君蘭恨恨的罵了一句。
“親,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文輝可不這麽認爲,至少别把你老爹包括進去啊。
“你就例外了?”
“我……沒有。”對于這一點文輝是不賴賬的,死皮賴臉的湊過去環住單君蘭的水蛇腰,臉頰磨蹭着單君蘭的發絲,手上也不老實。
“走開!今晚你睡沙發。”結果還是在生氣,單君蘭轉過身捧着文輝的臉笑眯眯的下達判決通知。
不是我的鍋怎麽要我背!這會兒文輝的心情格外悲憤,從頭到尾他都是躺槍的那一個好不好!
“别啊!”
“老娘今天來朋友了,你自己(撸)去吧!實在忍不住不是還有兩個禮物在等着你嗎?”單君蘭的理由無懈可擊。
念叨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文輝在沙發上搭建自己的狗窩,一般女生來大姨媽的時候脾氣都不好,這時候什麽都别做才是正确的選擇。至于另尋新歡,呵呵,找死也不是這樣的。
看着故意(裸)睡的單君蘭,文輝翻個身索性眼不見爲淨,唉,女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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