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單君蘭還真沒想好,隻是因爲好奇,這個三番兩次無視她的小男人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而已。
“戲耍我很好玩兒嗎?”開口的同時文輝動手了,左手抵住對方的脖子,右手的手槍頂在了腦門上,“我們不接受威脅,面對潛在的危險,我們隻會做一件事。”
突然翻臉的文輝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林家給他上了一課,要不是背後有伊萬的支援,這一次就是他最後一筆生意了。幹這一行會接觸到各種女性,但是絕對不能手軟!
任何方式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動手,這種很直白的對話方式讓單君蘭的腦子空白了一陣。頂在額頭上的槍口非常用力,看對方的眼神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而逐漸用力的食指更是側面證明他殺人滅口的想法很強烈。
“幹這一行的都像你一樣沒腦子嗎?”搖了搖手裏的手機,“殺掉我就能解決問題?很明顯不能,而且你會招來更大的麻煩,而且你現在的麻煩已經不小了。”
看樣子恐吓戰術沒有奏效,文輝沒吓住這個沒事找上門的家夥;考慮到備份和對方的背景因素,這件事隻能談,但是文輝不喜歡有人威脅自己。前後矛盾的想法讓他出現了短暫的走神,然後就聽見一聲嬌喝,緊接着攻守異位。
那麽一瞬間的走神被單君蘭抓住了,文輝拿槍的右手威脅最大,自然最先受到攻擊。手腕關節受到反轉,手槍落地,左肩的傷口也被這個女人毫不客氣的摸了一把,右手被解除武裝反剪在背後,左手被壓在胸前,這下換做文輝被按在沙發上了。
這女人好重!雙方的姿勢有點暧昧,單君蘭整個人壓在文輝背上,一隻手按着他的右手,另一隻手勾着文輝的脖子。第一次被女人壓的文輝這會兒可不關心福利什麽的:“尤……裏,開槍!”
盡管自己還被對方控制,文輝顯然準備拼個魚死網破。但是命令沒有得到執行,掏出手槍的鮑裏斯和尤裏猶豫了一下,把槍口垂了下去,從剛才的動作來看,他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在這個女人擰斷文輝的脖子之前擊斃她。
對于識相的人單君蘭向來不吝啬笑容,對着文輝的兩個保镖笑了笑,然後松手了。
“咳!咳!”滿臉通紅的文輝這會兒肩膀痛,脖子也痛,但是隻有一隻手能活動,捂着脖子跟個垂死掙紮的蝦子一樣在沙發上哼哼。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倒是很麻利的行動起來,把文輝扶正,讓他靠着沙發躺着,又倒了杯水給文輝喂下去,一邊喂水一邊對鮑裏斯說:“把紗布和藥拿過來,傷口需要重新包紮。”說完還上手整了整文輝的衣領。
見此情景,鮑裏斯和尤裏對視一眼,收起武器,一個去拿醫療包,一個在這裏盯着。
“咳!你到底想幹什麽?”喝了點水之後,文輝開口詢問。
“你就這麽對待幫你掃尾的恩人嗎?”做出一副人家很傷心的樣子,單君蘭把手機拿了過來:“原件在這裏,沒有備份哦!”說完就把錄制的視屏删掉了。
信你才見鬼了!需要的時候說不準又從哪裏冒出來一個正版原件,文輝沒有理會她的動作:“目的?”痛快點成不?有把柄在你手裏我認栽,這樣子戲弄人好玩嗎?
單君蘭沒理會文輝的詢問,自顧自的開始說話,從在龍宮第一次見面,文輝動手打人開始說起;到了酒會第二次單方面見面,跟着他來到藍調酒吧;再到普吉島第三次同樣是意外的單方面見面,拍攝了這段視頻,“……知道你揍的那條土狗嗎?他老子是個挖煤的而且是個太監,生不出繼承人就從親戚那裏過繼了一個,但是過繼的時候已經十幾歲了,教育的缺失和優渥的環境讓他變成了人渣,還騷擾了老娘幾次,看見你動手簡直大快人心……”
尤裏扯了鮑裏斯一下,示意他們出去,鮑裏斯搖頭做了個危險未解除的手勢。
“你看他們這樣像是有危險嗎?剛才我感覺更像是打情罵俏,走吧,大叔,在這裏當電燈泡可沒意思。”老闆可是個小心眼的,要是全程圍觀了事後誰知道惱羞成怒的他會怎麽報複。至于危險?尤裏多年的觀察經驗表示确實有危險,爲了防止出生命危險他決定把套套放在顯眼的地方。
“這是傳說中的倒追?”鮑裏斯也看明白了,不過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家老闆什麽尿性他也清楚,這麽漂亮的女人會倒追他?從邏輯上說不通啊!
“誰知道呢!”尤裏拉着鮑裏斯往外走,年輕人的世界實在看不懂。
“你沒事吧?”聽着對方扯了一堆,文輝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好像是有那麽點意思,但是自家事自己清楚,要錢沒錢,哦,這一條達标了,要長相沒長相,要背景沒背景的,這門不當,戶不對的怎麽就掉下來一個“追求者”?
備胎?也不對,這種級别的就是備胎也輪不到文輝這樣的,那是幹什麽?應該還是有目的。
“男的追女的很正常,但是反過來就很稀奇嗎?”
“我隻相信一見鍾情出現在小說裏。”文輝往後挪了挪同時控制住眼神不往下瞄,單君蘭欺身壓過來胸口露出的那一抹雪白實在驚豔。
“非常好!我想我們有合作的基礎了。”福利沒發出去,單君蘭坐回去開始談正事,文輝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我要參與到你的生意中去,或者說合作。”果然一開口就是大事。
但是對這種想分一杯羹的人,文輝隻能說你想多了,敢動黑火的利益,這種行爲就是找死!根本不愁貨源的商人缺的隻是時間而已,根本沒必要和别人分享。
“我知道你似乎不缺資金,也不缺貨源,但是你現在缺一樣東西,一個需要時間積累的東西。”
這下說的文輝有點興趣了:“什麽?”
“人脈!非洲,南美,中亞,東南亞我都有關系,這次你和林家的合作不就是爲了打開局面嗎?既然能和他們合作,爲什麽我不行?就因爲我是女人?”一句話讓文輝從沙發上彈起來,但是随之而來的就是濃重的疑惑,這個最多身手不錯的女人哪兒來的關系?但是偏偏對方戳中了文輝的軟肋,進不去人家的圈子,他們不相信你,你手裏有東西都賣不出去。
“看來我們能接着往後談了?”單君蘭笑眯眯的端起水杯喝一了口。
“你知道開玩笑的下場!”
“誠信是這一行的基本準則,不過你現在得避避風頭。”單君蘭拿起遙控打開電視調到新聞頻道,“你在那邊鬧得事情有點大,等風波平息了我們再細談,不介意等等吧?”
“可以。”那就用事實來說話吧。
“那麽再見,好鬥小公雞!”走之前給文輝來了個臨别吻。
初吻哎!看着文輝回味着那兩片溫潤的物體,單君蘭走的時候笑得很放肆。
“老闆,沒事吧?”尤裏探頭進來詢問,隻是這眼神到處亂瞄,猥瑣的很。
“沒事,你現在話多,剛才怎麽跑得那麽快!”
“噢!希望你以後能争取到在上面的位置。”尤裏對這種色厲内荏的态度不感冒。
“什麽?”
不理會神神叨叨的尤裏,文輝坐下來,這個突然上門的合作者到底什麽背景?從她和林家的關系猜測,很有可能是官方的人,但是這又說不通,聽語氣她似乎隻有人脈而沒有能力解決貨源問題,官方的代理人可不是這個待遇,官方的人可沒必要找自己。
那麽她到底是哪邊的?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文輝倒是琢磨出另一個道理,玫瑰帶刺,漂亮的女人都伴随着危險的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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