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會後像被狗攆了一樣的,安黑虎招呼着手下人:“走,走走!還吃!吃個屁啊!趕緊滾!”然後文輝的酒吧瞬間恢複成之前的冷清狀态。
“難道微笑服務就這麽重要?鮑裏斯?”文輝摸着臉猜測。
“可能吧。”鮑裏斯也不确定,你正經的來買東西慌什麽?什麽毛病!
“老……老闆……”一個從嗓子眼裏擠出來的聲音轉移了文輝的注意力。
“怎麽了?”是之前的那個服務生小妹,叫什麽來着?文輝想不起來了。
“我……我想……辭職。”說完怯生生的看了文輝一眼,那種你不是好人,我不想幹了的表情一目了然。
“找财務領這個月的工資吧。”文輝看了看聚過來的臨時手下,“有想走的可以一起。”這是他考慮不周,應急招募的這些都不是什麽正式員工,多數是兼職的學生黨。然後文輝和光杆司令差不多了,除了調酒師沒走,包括财務都跑掉了。
“還真是凄慘呐!”一個看戲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那個開肌肉車的女漢子,文輝看見那個招呼他搭車的女人坐在那邊,桌子上連杯水都沒有,“對不住了,招待不周,想喝酒的話調酒師還在,剩下的自己動手吧。”
“不是吧!小哥,你不記得我了?”對方似乎認識文輝。
“我一定要記得你嗎?”文輝很确定不認識這個人,這種長相的見過不可能不記得;去西伯利亞之前還得把這裏的員工解決了,然後還要往東南亞跑,這行程可夠緊的。
“你……”這會兒文輝就剩一個背影給她了,說什麽對方都聽不見。單君蘭冷笑了一下,欲擒故縱的把戲?老娘還就不信了,“一杯威士忌,加冰。”
到哪去找人呢?還要那種能接待這種暗面客人的,這有點難辦啊!文輝出了藍調開始琢磨是先招人還是先去西伯利亞那邊,事情都湊到一塊了!
漫無目的在街上轉悠,帶着個外國保镖的文輝還是有點顯眼的,眼角的餘光突然掃到一個身影,這不是那個家夥嗎!居然還活着!文輝向那個人走去,對方也注意到了文輝,躲躲閃閃的不敢和他對視。
“腿怎麽樣?”走過去之後,文輝打招呼,這就是上次錢胖子讓手下阿強找他的時候的那個帶路黨,那個被文輝打了一槍的乞丐裝。
“還……還好。”舌頭都緊張的打結了,好不容易蹦出來一句話,眼前這個看着人畜無害的家夥可是一言不合就掏家夥的。
看了看面前的水果攤子:“你現在幹這個?”
“強哥給了,給了一點錢,腿腳不好也沒人願意要,就弄個地方糊口。”這回倒是能說清楚話了。
錢胖子心機倒是很深啊!留着這個人,說不定哪天就成了證人,想起那張胖臉文輝一陣惡心,怎麽都是胖子,伊萬就招人喜歡的多!
“我有個活,先别忙着拒絕或者答應,聽我說完。”文輝止住了對方開口的說話的勢頭,“你大概也猜到了知道我是做什麽的,現在我開了一家酒吧作爲我工作的地方,但是目前沒有找到合适的招待人員,那些過來買貨的客人把我之前的服務人員都吓跑了。我需要一個知道點内情又能和道上的人打交道的人來幫我,你要來嗎?當然選擇完全自願,你也可以不去活在人家的看管之下。”文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個閑散人員。
“我……”
“基本工資暫時每個月五千,如果酒吧生意好那你還有提成,如果酒吧賠本那麽就隻有基本工資。當然賣鐵的生意裏你也有一份基本工資拿,兩份工資,你看怎麽樣?”文輝開出自己的條件,“當然,你要是幹的不錯,酒吧交給你負責也沒問題,到時候可以給你抽成。錢胖子那邊别擔心,他不敢管。”
“幹了!”乞丐裝似乎這段時間受了不少氣,心一橫答應了。
看着一瘸一拐的乞丐裝,文輝還是有點過意不過去的:“去看看腿,要多少錢從我這兒拿,事後從你工資裏扣。”這種傷隻能找地下醫生看,正規醫院是不行的。
“不!這是個教訓!”拄着拐棍的乞丐裝倒是有自己的理由。
“好吧,要是改主意了可以随時找我拿錢。對了,叫什麽?”說了這麽久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黃三。”
“……”真是具有喽啰特色的名字,“來吧,你要是願意現在就可以去上班,地址是……”給黃三說清楚藍調的位置之後,文輝準備暫時把酒吧交給他,先頂着用一段時間再說,不行再換。
“老闆,咱們那裏有什麽規矩沒有?”每個酒吧都有自己的規矩,這是約束那些道面上的人的。
“有,不賣肉,可以陪酒,但是不提供房間;不接待未成年,這一點尤其重要;還有不賣粉,任何緻幻物品都在禁止範圍,不提供高檔酒水,咱們就是一個喝酒,唱k的慢搖吧,工薪消費的那種。”
說一堆黃三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你開個屁的酒吧啊!這年頭抛開這些酒吧還賺什麽錢?放在以往有這種經營觀念的酒吧請他,他絕對不會看一眼,兩個月之内就倒閉的貨色,誰去誰有病。不過轉念一想,人家又不靠這個賺錢,背後還有更加暴利的生意,黃三心裏也平衡了。
“老闆,我能不能再叫幾個人,他們都在酒吧幹了不少時間,對裏面的門門道道都清楚。”
“可以,不過我說的規矩不能壞,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文輝點頭,反正缺人,找誰不是找啊。
“您放心!您放心!”黃三也想明白了,這個小老闆就是借着酒吧的殼子,要是幹得好了實際上這個酒吧就是他做主,想到這裏黃三心裏一片火熱,隻要小老闆不倒,酒吧一經營好了,那就是一個穩定的高收入來源啊!
“他可信嗎?”伊萬查過文輝之前的事情,對這些鮑裏斯知道一點。
“********雖然我打了他一條腿,但是借着機會他認清了這個社會的現實,現在給了他一個足夠改變命運的機會,他知道該怎麽做。”對此文輝倒不是很擔心,酒吧而已不過是個門面,大不了換一個就是了。
運氣還是不錯的,麻煩來了馬上又走了。文輝伸了個懶腰,接下來就要去毛子的地盤進行人力資源考察工作了,去看看伊萬說的這個尤裏。
前格魯烏特種部隊成員,但是很不幸現在他在西伯利亞挖土豆,當然這隻是一個比喻。從給出的信息來看這是一個能力強悍的士兵,在格魯烏服役期間表現優秀,精通各種槍械使用,格鬥技能點滿,心裏素質良好,戰場應變能力出色,野外生存能力出色,完美的特種部隊形象。
參加過兩次車臣戰争,全須全尾的活着回來了,随後參與到針對高加索地區的反恐作戰,到目前爲止都沒有問題,之後的情況就急轉直下了,在任務中槍殺戰友和平民,導緻任務失敗不說,他所在的小隊損失慘重,平民傷亡的醜聞也使得政府方面很難看。
這怎麽一看就是栽贓的套路?文輝往後翻了翻,接下來就是尤裏在西伯利亞服刑的記錄,居然沒有判死刑!終身監禁,下半生沒有意外那就在西伯利亞挖土豆挖到老死爲止。
還真是找了個不大不小的麻煩,難道不在監獄逛一圈就稱不上精銳?文輝扭過頭上下打量鮑裏斯,看的鮑裏斯一陣發毛:“怎麽了?”
“你是不是也在西伯利亞挖過土豆?”
“什麽?”
“沒事,随便問問。準備出國的機票,把這個家夥撈出來。”缺人也挑不了那麽多了,将就着用吧,還好名額是可以重複使用的,死了之後還能繼續給後面的人使用。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