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1個點的提成，但是這次有五萬多金的進賬。文輝将之前看中的酒吧一次性拿了下來。位置有點偏，但是裝修的很不錯，如果不是原主人的資金出現了問題，人家不一定會出手。
這裏被文輝當做在滬東的落腳點，順帶着經營酒吧生意，賺不賺錢的倒是無所謂，文輝看重的就是這裏安靜的環境。這是表面上可以看見的，至于先前的退路問題，需要做的更隐秘一些，所以文輝準備推遲一段時間，看是在這裏安排，還是在老家準備。
上課，練槍，然後忙着酒吧的開業準備。不打算靠酒吧賺錢的文輝，按照自己的喜好弄成了慢搖吧。這裏就是純粹的酒吧，沒有賣肉，沒有賣粉，不經營違禁品，不提供價值過高的酒水，當然也不提供包廂給客人進行某些少兒不宜的活動。就是簡單的喝酒，唱k之類的，淩晨一兩點的樣子就關門。
然後在某一個平靜的早晨，叫做“藍調”的普通小酒吧開業了。酒保，服務生準備迎接客人，而新老闆則在猶豫要不要準備一些手段，畢竟在小說裏這種新店開門總會遇到地頭蛇的糾纏或者碰上保護費的問題，官面上的手續是沒有問題，但是這種社會問題總要解決吧。
那我是準備格洛克還是用一直沒有開過葷的g36呢？文輝表示比較糾結。不過事實證明他多慮了，接下來的幾天裏，除了零星的幾個客人以外，沒有任何人來打擾。
“看樣子現在社會的治安還是很不錯的嘛！”又是一天結束，文輝很遺憾沒能用上手裏的家夥。
而真相是什麽呢？錢坤，那個胖子一直在關注文輝的動向，知道他在那裏開店之後事先就打過招呼了，要是有不開眼的去招惹文輝，後果自負是必須的，然後還要做好和他作對的準備。當然文輝賣鐵的身份也從錢胖子這裏擴散出去了，兩個原因一加起來，自然沒人願意來招惹文輝。
收不收得到錢，招惹到錢胖子都是次要的，萬一找上門了被人家用家夥頂着腦門趕出來，丢人也就算了，丢命就不值了。
念叨着生意慘淡的文輝走進藍調，然後就看見伊萬那個家夥在促進消費，“早上你喝什麽酒？”
“哈！德米特裏，最近過的怎麽樣？”伊萬一口把剩下的伏特加倒進嘴裏。
“還好，剛開局就賣了十萬支步槍，後續訂單不算，而且還引發了對方的軍事裝備改革。不過我正在考慮要不要賣他們生産線。”文輝沒有什麽隐瞞的。
“小生意，不過也算不錯了。”伊萬不以爲意，“什麽生産線？”
“子彈，槍械制造的生産線。”
“想聽聽我的建議嗎？”伊萬新開的酒瓶子被文輝拿走了，隻好摸出雪茄叼在嘴裏。文輝點點頭。
“我認爲賣給他們也無所謂，這并不影響你的生意。是的，生産線賣出去之後，他們就會逐步減少這些東西的采購量，這是必然的趨勢。沒了步槍生意你難道就不做了？你還可以賣火炮，賣坦克，賣飛機，賣戰艦，這些才是賺錢的大頭，一艘戰艦少說幾百萬，多則上千萬，你要賣多少步槍才能達到這樣的交易額？還有船塢之類的生産設施，那個價格可不比戰艦便宜多少。一步一步的來，先出售商品，再出售生産設備，，在他們完全能夠自産之前，你可以靠出售商品賺錢，自産之後你可以出售服務，比如說生産線升級之類的……總之眼光放長遠一點，就算不賺錢獲得對方的友誼這也是你賺了。”
伊萬一席話點醒了文輝，當局者迷，之前一直在糾結步槍這種小産品的利潤，但是他的商品可不隻是單兵槍械，雖然更賺錢的還沒有解鎖。想想現在的幾個正牌國際軍火商，槍械隻是日常生意，真正賺錢的無非是導彈，軍艦，戰機這幾種商品，動辄上千萬破億的售價還要等幾個月才能拿到第一批貨物。文輝點點頭，下次過去他知道該怎麽做了，不管那邊有沒有生産能力，隻要他想要就賣給他，自己又沒有那麽多政治捆綁條件，想那嗎多幹什麽。
伊萬往文輝身後打量了一下，然後在酒吧環視，好像在找什麽人。“你在找什麽？”文輝也跟着看，一圈下來沒有什麽問題，大早上來酒吧的除了自己這個老闆就是伊萬這個酒鬼了。
“你的人呢？”伊萬表情嚴肅。
“我的人？什麽人？”文輝也奇怪，他就光棍一條，哪來什麽人。
“你的手下，你的保镖，你的私人軍隊，你的狗腿子，不管怎麽叫。那麽能給你擋子彈，保住你小命的人呢？”伊萬很認真的說。
“沒有，我現在才起步，哪來能給我擋子彈的肉盾。”
“也就是說之前的幾單生意都是你一個人做的？”伊萬壓低嗓門吼出來。
“嗯。”文輝老實點頭，他現在真找不到這種合适的護衛人員。
“蠢貨！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推銷死亡的同時，死亡也會反噬我們自己嗎？”伊萬顯的很不高興，“你需要建立自己的小隊，自己的徽章，負責動手幹髒活的，負責動腦子冒壞水的，都要有。”
“很遺憾，你不跟我說，我一直都不知道。”文輝聳聳肩，他一直以爲這些都要自己兼任。
“該死的黑火，員工培訓就不能做得完善一點！難怪每年死掉那麽多新人。”伊萬掐掉手裏的煙，卷起左手的袖子露出手臂上一個紋身。
“哇哦！這是什麽？真酷！”文輝衷心贊歎，一個骷髅頭背後兩把ak步槍十字交錯，大背景是一面帶着彈孔殘破不堪的錘子鐮刀紅旗。
“這是我的私人徽章，每一個人都可以設計自己的私人徽章，這将作爲個人的象征之外，還作爲同行之間的辨認标識，通過在黑火那裏的備案，你可以根據标志找到标志的主人。當然這也是你的保镖或者私人軍隊的徽章，每個加入者都有這樣的紋身，除了統一的标志之外這就是他們的合同，還是一道保險措施，除非你和他解約不然出現危及你的行爲那麽死亡是唯一的結果。”這就是有人帶的好處了，沒人講這些，文輝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發現這些功能。
“可是除了自己我沒有人可以紋這個啊。”
“沒事。關鍵是要有，也許你的存在就像流星一樣，但說不準也會是顆恒星。不管如何你得留下自己的印記，證明自己的存在。至于保镖，我有個人選，你可以去考察一下。”伊萬擺擺手。
“可以跟着我一起行動？去不同的地方？”文輝關心這個，要是不行那還不如一個人。
“肯定的，不然那怎麽給你解決麻煩。前提是要有你的私人徽章，這是關鍵。雅科夫和鮑裏斯就是跟我一起來的，這次我帶過來的都不是這裏的人，一共有二十幾個人。”
“怎麽那麽少？”
“不然你還想要多少？我們是商人不是軍人，手下人也不是去打仗的，保護你的生命是第一要務，手下人貴在精而不在多。”
“數量？”
“交易額度越高，數量越多。但是你目前能有五個人的名額就算走運了，一般是三個人的樣子。挑人的時候謹慎些，名額可以反複使用，但是解約之後的處理工作很麻煩，像你這樣的弱雞怕是會忙的手忙腳亂。”伊萬的話打碎了文輝的幻想。
先完成自己的徽章設計，然後慢慢的招人。根據伊萬的說法，生意的積累過程就是手下的收集過程，慢慢來喽。
“這次你不會是找我喝酒閑聊的吧？”文輝轉向整體。
“過來通知你參加一個聚會，之前和你說的業務交接從這開始。”果然是生意上的事。
“好的，時間和地點？”文輝點頭，“這個标志怎麽樣？”在軍營裏找到徽章設計的功能後，文輝很快拿出了草稿，雖然是紋在手上的，沒有定稿之前可以更改，很方便的功能。
“周末，早上我會派鮑裏斯過來這裏接你。”伊萬看了看，帶着複雜花紋的黑色十字架上面纏繞着荊棘，在十字橫豎的交彙處一顆帶着微笑的骷髅頭正對着伊萬，周圍一圈銘文把十字架包起來。
“亵渎。”伊萬似乎是個教徒。
“有什麽關系，我又不指望能去天堂，咱們的老闆才是我們信仰的對象。”文輝給略顯空蕩的圓圈中添置了一些背景，十字架立在一處沒有屍體戰場上，槍械，子彈，炮彈，鋼盔堆積在腳下，伴随着硝煙一直蔓延至遠方，那裏有幾道導彈發射的尾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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