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幫他避開了一些麻煩,源頭在于食堂那次的碰撞,撞到的不是一般人,校園女神蘇雨涵可是不少惡狼眼中的獵物,隻是沒有一條足以幹翻其他惡狼的頭狼出來叼走獵物罷了,現在一個可疑的人物刻意接近他們的目标怎麽會不引起注意,加上那種欲擒故縱的搭讪手法,已經有不少人放出話來要讓這個不确定是不是本校的小子好看了。
文輝的選擇性逃課幫他當掉了不少蒼蠅的襲擾,但是另一邊的麻煩可就沒這麽好解決了。
錢坤,那個一次性吃進三十多把手槍的家夥,前**易完文輝後腳就幹掉了他的合作夥伴,雖然這隻是簡單的合夥人而已。但是其中透露出來的信息足以讓人警惕。
“看,沒跟着阮森他們進來,阮森他們進來之後十分鍾的樣子這個車才過來,然後這個人下了車查看……”阿強在給錢坤分析路口的監控拍攝下來的畫面,“說明這個家夥知道了我們的交易專門過來堵人的,但是下車查看說明他并不确定具體位置。”
“就他一個人?”錢坤不相信這是一個人能做的出來的,現場可是被炸上了天。
“這也是我疑惑的一點,車裏沒有看見其他人,但是那種爆炸絕對不是一個人能做的,除非早就安排好了。”阿強接着說:“阮森坐的頭車先爆炸,從現場看車裏的人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炸死了;後面的車是把人殺了才引爆的,爲的是毀屍滅迹,後車的三個身上有明顯的槍傷,都在腦袋上一槍緻命。屍體是堆疊着躺在位置上的,也就是說他們是下車之後被人家幹掉的,然後又搬到車上了。”
“還有其他的嗎?”
“目前就這些,其他的東西隻有找到那個開車的人才知道了。”阿強搖搖頭,他們不是專業的人員,目前隻能通過現場查出這麽多,至于想知道爆炸物的種類之類的那完全不可能。
“找到那個人?”錢坤揉揉眉心,要是有這麽簡單就好了,敢光天化日的肆無忌憚的使用炸彈送人家做土飛機的,有這麽好對付?這裏可不是什麽戰亂地帶,這裏是滬東,是華夏的經濟中心,不是那種三天兩頭路邊炸彈的中東城市。
但是沒有交代又不信,畢竟人家是在自己地盤上出的事,雖然交易完畢了。好歹自己也是個東道主,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怎麽着也要有個說法。盡管人家是上門推銷的,但是給自己解決了問題啊。
“滇南那邊怎麽辦?”阿強詢問自己的老闆,“他們又來電話了。”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人都死了,情況給他們說清楚,遺體給他們送過去,就這麽辦。”錢坤一咬牙幹脆不想管,這種事情還是少摻和,一言不合幹起來那可不是混混打架了。
“那咱們的交易?”阿強提了一句,死的人不是普通的喽啰,那邊肯定不會罷休,自己這邊還有把柄在人家手裏,對方在滇南随時可以出境避風頭,到了境外照樣快活過日子。但是這邊不行啊,對方要是安排個替罪羊去揭發,那可就他們喝一壺的,搞不好鐵窗生活就不遠了,畢竟這是雷區。
想到這裏錢坤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當初人家上門怎麽就迷了心竅答應了。槍這種東西雖然國内管得嚴,但是出了國還不是錢的事。人就是個賤皮子,越是禁止的東西越想要,看了眼放在書桌裏的槍,錢坤歎了口氣,沒出事一切好說,現在出了事人家就有了個威脅自己的東西。怎麽就不等對方離開之後再下手呢!錢坤惡意滿滿的抱怨。
“找到那個小子,我要見見他。”想了想,錢坤決定還是見見那個開車的年輕人,看看能不能從他那得到什麽信息。
“是,我這就去。”阿強點點頭。
文輝這邊反而更忙了,練槍是雷打不動的科目,從打準上靶到快速拔槍射擊,文輝都有訓練,每天打到手腕受不了才算結束,睡眠不足的文輝現在都是頂着兩個黑眼圈出門的。
最近又要到處跑,前面決定拿着錢做點可持續的生意以防萬一,當然不能光嘴上說說。文輝先前的提成還有六十萬,這次幹掉同行,黑吃黑了将近七十萬的樣子,沒想到這邊光是手槍的利潤就這麽高,抛開購買武器的支出,手裏還有一百一十萬。
錢不多不代表不能行動,現在就可以開始物色可行的項目進行準備工作了,所以文輝還要到處跑,五天一次的返回都被他拒絕了。但是頂着個烏雞眼到處跑的文輝顯然沒有什麽收獲,這個是上次碰撞事件的後遺症,終究是沒能躲開騷擾,被“約談”的文輝不出意外的挨揍了,他倒是想掏出槍打爆這群業餘混混的腦袋,但是這不現實,隻要他還想在這裏待下去。
“徒手功夫也不能落下啊。”文輝遺憾的搖搖頭,沒了武器隻能幹瞪眼可不行,看樣子得專門練練了。“衣食住行,服裝首先排除,不做品牌就沒有多少利潤,而且風險不小;然後出行就不考慮了,接下來隻有吃和住,弄套房子做寓公或者開個吃飯的地方,可持續才是王道,這樣就得形成自己的特色才能可持續發展。飯店,酒吧或者是咖啡館?”文輝在街上轉悠着往回走。
這幾天跑了幾個地方,不是他看不上就是價格貴的離譜:“唉!地段畢竟伴随着價格,再耐心找找吧,這可是個水磨石的功夫。”
走着走着,文輝感覺不對勁,有幾個身影一直跟着他。拐進一條小路不出意外的被堵住了,見此情況,文輝厭惡的皺了皺眉。這種混混以上,黑社會不滿的渣滓最特麽煩人了,犯得事量刑夠不着,不罰他又對不起道德。碰到他們簡直和踩了狗屎一樣惡心人,這還是沒完了是吧!
“強哥,你看是他嗎?”一個人穿着乞丐牛仔褲的人讨好的對着一個黑西裝說。
強哥?上海灘嗎?文輝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眼前這群人,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真當老子是吃素的!人不多,十個指頭數的過來,那麽一把槍就能搞定,嗯,g22也是有消聲器的,剩下的隻需要考慮怎麽毀屍滅迹的問題了。
“喂!說你呢,強哥讓你跟他走一趟,聽見沒有!發什麽愣!”乞丐裝說着就揮手沖着文輝臉上來了。
阿強本來不想阻止的,但是看見那個人手往背後摸去,心裏一個突突,不妙的感覺冒出來,阻止的話語剛想說出口,但是已經晚了。
“噗。”
一聲放屁一樣的悶響傳入在場人的耳朵裏,随之而來的是乞丐裝嚎了半截子的慘叫,加裝了消聲器的槍管這會兒正堵着他的嘴,把剩下半截慘嚎都堵了回去。
捂着大腿的乞丐裝這會兒隻能含着槍管半蹲着,因爲每當他有往下出溜的趨勢對方的槍管就往上擡,鬥雞眼一樣的看着嘴裏的黑粗之物,這個時候他一點都不懷疑這是真家夥,腿上的劇痛就是最好的證明。
厭惡的皺了皺鼻子,眼前的這個家夥褲裆裏散發出一陣騷臭,然後一圈擴散的水漬在發白的牛仔褲上很顯眼。文輝一隻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要和子彈比比速度嗎?我們之間最近都有六米的距離,從這裏到大路上有大概一百五十米的樣子,你們可以先跑。這裏面還有十四顆子彈,我用格洛克的手感很好,一般不會脫靶,子彈足夠你們九個分的,你是他們的頭頭,我可以額外多照顧你一顆。”最後一句話是對着這個強哥說的。
阿強看着眼前的場景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這也太……平時最多帶個折疊刀的他是基本沒機會摸槍,就算以前在部隊上也不是天天摸槍的,這種一言不合就掏家夥摟火的也太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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