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福利,還有免費的員工服。”文輝了解了一下這個箱子的功能,除了可以存放文件之類的東西,最主要的功能就是作爲衣物箱,裏面始終有一套正裝,随取随用。
“接下來……”文輝走到河邊全身脫光,跳進去清洗一下身體,換上黑西裝,對着水面看了看:“蠻想那麽回事的嘛!”衣服非常合體,鞋子大小剛好。
隻是在這種地方穿成這樣是不是有點奇怪?文輝正這麽想着,箱子裏又出現了一套登山裝,“哇哦,不錯的功能。”
麻利的換上衣服之後,開始往林子外面走,這裏可不是做生意的地方。一邊走一邊熟悉業務,這年頭不與時俱進就等着被淘汰吧。再說了以前這種奇遇性質的小說也沒少看,現在機會砸到自己頭上不好好過把瘾可對不起自己,有大驚小怪的時間還不如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業務。
首先是職業,不受歡迎的戰争販子是沒跑了。然後是業務範圍,似乎隻要和戰争有關的都在出售目錄上,當然這個目錄會根據不同的客戶自動變更,總之不會出現把高達賣給原始人這樣的情況。最重要的是貨源問題,這個好像也不要擔心,似乎隻需要擔心客人的需求量的問題。
那個附帶的福利空間裏面就有一座綜合軍工廠,裏面的生産設備可以滿足所有的要求,當然貨物的等級要一步一步的解鎖,目前可出售的也隻有單兵裝備而已。
“那豈不是說我擁有一座無限可能的軍工廠?”文輝捏着下巴還有點興奮,舞刀弄槍的可是男人的天性,但是随後就被現實打擊了,裏面的東西除非是做展示或者賣出,否則他連個子彈殼都拿不出來,也就是說他如果要使用武器也得掏錢!“自己做自己的生意,真是夠黑心的!”
隻能看不能用,這個玩意和沒有一樣!
暫時不考慮那個神奇的工廠爲什麽可以無限量的出産商品,文輝開始關注自己的福利,在工廠旁邊有一個簡單的營房——軍營。
叫做軍營,寫作避難所。“作爲一個不受歡迎的職業,總會面臨一些微不足道的風險,所以一個避難所很有必要,保護好你的生命努力成爲一個合格的業務員吧。”随手把這張紙條扔在地上,文輝往裏面探頭看了一眼就退了出來,一個大概十幾平米的小房間,一張架子床和一個床頭櫃就是裏面所有的東西了。
“私人物品放在空間裏,還有一個單身宿舍,貨源充足,很好的開始。”出去之後文輝撿起那隻異界版步槍當做拐杖大部往外走,沒有後顧之憂一切好說,不過從黑火的語氣來看,似乎業務員不止自己一個,看樣子得快點開張了,普通的推銷員都有業績審核,這個職業似乎……
努力尋找人煙的文輝順帶着研究了一下手裏的武器,單發步槍,六發的彈倉,然後最大的特點就是非火藥武器,槍托位置有一個氣罐的結構,這玩意兒居然是蒸汽風的!怪不得要弄這麽長的槍身,不過倒是蠻環保的。
這種氣槍打得死人?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别文輝自己掐掉了,出場的位置可是躺了一片“證據”,武器就是武器,終究是能殺人的。
走着走着文輝就是停下來了,沒别的原因,有人拿槍指着你不停下來等着找打啊。幾個穿着土黃色軍裝的人圍了過來,手裏拿着完整版的“步槍”,明晃晃的刺刀都快頂到文輝鼻子下面了。土黃色的軍大衣,腳上打着綁腿,背後面背着一堆裝備,腦袋上帶着類似法軍的圓筒軍帽。妥妥的一戰畫風,看樣子商品應該是栓動式步槍之類的了。
扔掉手裏的臨時拐杖,慢慢的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其他的意圖,文輝開始找能說得上話的家夥。
“你是誰?爲什麽會在這裏?”雖然這麽問,但是一股子你就是間諜被老子抓到了的語氣是怎麽回事?開口說話的是一個胸口多了些紋飾的八字胡。
哦,軍銜是在胸口上。眼角的餘光掃了掃周圍的人,看樣子這個八字胡就是他們的長官了。沒有立即回答,文輝還有閑心研究這個東西,這麽做的後果就是,本來就很近的刺刀快戳到臉上了。
“别緊張,我不過是個被卷進戰争的倒黴蛋,現在正在逃離戰火的威脅。”當然說的是本地語言,剛才修腦袋的過程中加載了語言包,要是交流都沒法進行還怎麽做生意?文輝試圖表現的盡量無害,至于那些介紹信息他也沒細看,反正沒有交易對象的要求,東西賣給誰不是賣啊,看看能不能在這裏做成第一筆交易,實在不行還可以跑嘛!
“姓名?”
“德米特裏,德米特裏·安德列耶維奇。叫我德米特裏就好。”對面那個八字胡的态度一下子來了個大轉彎。
手下的士兵看着自家長官率先收齊了武器不由得奇怪:“長官?”
“收起來吧。”八字胡看了文輝一眼,“小心點吧,這場戰争已經死了太多人,努力活下去吧。”
“長官!”還有不知道原因的士兵在質疑。
“好了!收起你們的武器,像他自己說的那樣,這就是個被卷進戰火的倒黴蛋。看看他的手,沒有任何繭子,皮膚像娘們一樣又白又嫩的,頭上沒有帽檐線,肌肉松散,還有這一腦門子汗水,合格的軍人和間諜怎麽會徒步行走都出這麽多汗,他就是個普通人。”對方很不留情面的闡述自己的發現。
哦,現代安逸生活培養出來的亞健康體質還有這樣的作用!文輝臉上讪笑着,這個家夥有點意思。
“可是,他也可能是……”
“是又怎麽樣?我們是日耳曼尼亞的軍人,不是土匪也不是劊子手,戰争就是軍人和政客之間的事情,把平民卷進來隻會玷污我們的榮譽。”看樣子這個八字胡還是個榮譽感強烈的家夥,“抱歉先生,你知道的,這場該死的戰争……我們被打散了,也不知道最後的情況,所以難免會有些過激的表現。”
這麽有禮貌還是第一次見,文輝笑着點頭表示理解:“當然,這場戰争完全就是人間地獄,我理解。”當然理解,畢竟剛從現場出來。
“等等!”文輝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八字胡,“可以帶我一個嗎?我對這裏完全不熟悉,帶我到有人的地方就行,可以嗎?”既然好說話,那就再麻煩一下咯。
被叫住的八字胡先是警惕的回頭,聽見了文輝的打算之後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家夥還真是傻大膽加自來熟啊。不過看看周圍的環境,還是輕點了一下腦袋,算是默許文輝跟着。
磕磕碰碰的走到晚上,這時候再多疑的人都不認爲文輝是間諜之類的人了。這個連普通行軍速度都跟不上完全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家夥,手上的擦傷還有腳下的水泡,看樣子他是把他的馬車和仆人丢了。
“還有多久?赫斯先生。”文輝擠在篝火前,一邊用木刺挑水泡一邊問,赫斯就是那個八字胡長官。
“明天應該能到最近的鎮子。”八字胡盯着糊狀的晚飯沒扭頭,“你怎會到尼斯這個小地方?看你的穿着也不像是尼斯本地人。”
“一言難盡啊!”這次文輝倒是說了句真話,不過這種發自内心的感慨看在别人眼裏倒是多了幾分落寞的味道。
“會好起來的,隻要人還活着。”赫斯沒說話,旁邊一個年紀不大的小鬼插了一嘴,順帶着遞過來一個餐盒。
“謝謝,凱恩。”文輝接過餐盒也不嫌棄,低頭就把餐盒裏的糊狀物往嘴裏塞。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