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荒唐了一下午的賈一自然不能在晚上再幹什麽荒唐事情,索性就将三女全都放在了房間中巨大的床上,而後這才在她們無比好奇的情況下将面首稱心的事情給三女解說了一遍。
“太子面對這樣的一個人,若是說他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雖然我很不想承認,可是我也不得不說,當我在面對這個稱心的時候,也有那麽一瞬間的心動,所以爲了避免太子殿下鬧出什麽醜聞來,在他還沒有碰稱心之前,我先把稱心給帶出來了。”
這就是賈一的最初目的,很簡單也很純粹,李承乾是他認定的好友,那麽他就一定要幫李承乾消弭任何存在于他人生道路上的隐患,直至他順利的登上皇位。
“夫君,你說是誰給太子送的面首啊,這人簡直壞死了。”李雲狄最關心的是誰敢對太子下手,畢竟是公主,李承乾的姐姐,想事情的時候總是從李承乾的角度去思考也沒有什麽問題。
“雖然我隻是猜測,不過我也已經能夠确定個**不離十了,應該是是李元昌。”
“魯王?他爲什麽要這麽做,他跟太子應該沒有什麽瓜葛,爲什麽要害太子呢?”
李元昌也就是這魯王,乃是李淵的第七子,按理說也是身份最貴的主了,可惜他的三位哥哥在争奪皇位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對于争奪皇儲的位置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能力,如今他總算是長大成人了,可他的二哥李世民卻是已經将皇位坐實了,他想要改變卻是已經成爲了不可能。
同樣有着不小野心的李元昌怎麽可能甘心就這樣被李二疏遠與權力中心之外,所以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主動的接近他的侄子,而且還是很有可能會成爲皇帝的侄子,希望能夠在這個侄子成爲皇帝的時候給他點實權玩玩。
李元昌在讨好李承乾的時候卻是犯了難,一般的财物他雖然有可絕對不多,拿少了把顯不着他,拿多了吧他又心疼,送女人吧,他手頭也沒有絕色,正好他有玩面首的愛好,頓時眼前一亮,決定把自己最心愛的面首送給李承乾,算是另辟蹊徑了,而且若是李承乾對面首産生興趣之後,他們也算是臭味相投,以後自然會有更多的話題,關系也就會變的更加的和諧。
隻是李元昌怎麽也沒有想到,賈一在很早以前就跟李承乾進行了教育,以至于李承乾在收到面首之後才能夠容忍那麽長的時間,直到賈一重新回到長安,徹底的解決掉這個麻煩。
“利益熏心啊,但願這個李元昌能夠幡然醒悟。”賈一蔚然一聲長歎,隻希望李元昌不要越走越遠。
隻是有的時候全力對一個人的吸引力甚至比之毒品還要吸引人的多,李元昌既然已經對權利産生了興趣,那麽他必然不可能就這麽簡簡單單的将剛剛摸索出來的一條路給斷送掉,然而就在李元昌準備跟李承乾就面首展開探讨的時候,宮中卻是傳出了賈一把面首稱心從李承乾宮中帶走的消息。
李元昌的臉上頓時布滿了憤怒,伸手将桌子上的所有東西全都拂到了地上,這才咬牙切齒的咒罵起賈一來,左右的家丁見狀知道這是李元昌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爲了能夠讓李元昌的情緒變的平複下來,這才出了這麽一個損招。
在李元昌的有意操縱之下,很快賈一喜歡面首的消息就在長安城當中彌漫了開來,繼賈一小财神這個極好的名頭之後,竟然有傳出這麽一個極不好的名頭,一時間人們也是覺得就算賈一對賺錢一道有着非常高的天賦,但畢竟也是凡人,頂多算的上是一個口味奇異的凡人罷了。
賈一對于外面的傳言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反正他現在是大唐的侯爺了,除了國公們,沒有誰敢當着他的面嚼舌根子,所以他也懶得回應,隻是他懶得回應,卻是有人比他着急。
魏征很快就來到了賈一的莊園當中,光是看魏征身上的官服,賈一就知道這老小子一定是從朝堂上下來之後直接來到自己這裏的。
“小子,你怎麽回事,難道我大唐的女子還滿足不了你,你非要找個面首才甘心麽?”
魏征直白的話讓站在賈一身邊的三個媳婦直接俏臉一紅,而後同時對着魏征微微行禮,快速離開了這裏,當然三個人的心中也同時對魏征啐了一口,并且同時在心裏罵了一聲:“老不修。”
“我說魏公啊,您說話能不能注意點,我媳婦就在我身邊站着的,您這麽說是不是太有傷風化了,還有就是您聽誰說的我喜歡面首了,我身邊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媳婦,我不喜歡他們反倒去喜歡一個削掉命根子的男人,我有病吧我。”
賈一的态度非常的明确,這讓魏征微微松了口氣,隻要賈一不是如同市面上所說的一樣就好,不然這樣一個大好的青年,很有可能就要在這樣的一個謠言當中被廢掉了。
“嗯,既然如此,看樣子是老夫多心了,隻是你應該知道,面首一般隻有那些整日無所事事,想要尋找刺激的纨绔們才會幹的事情,你現在畢竟還年輕,并且已經封侯,正是你展示自己的本事,爲大唐盡忠的大好時候,可千萬不敢學那些纨绔,竟幹一些不着調的事情。”
魏征甭管在什麽時候都是一個言傳身教的好先生的形象,雖然他今天來這裏本來是指責賈一的,可是當他見到賈一并沒有如同世面上所說的那樣沉迷于面首不可自拔的時候,這才把指責變成了說教。
對此賈一欣然接受,并且躬身對魏征的勸解表達了感激之情。
“魏公,你說這李元昌這麽诽謗我,我該怎麽反擊呢?”
“臭小子,魯王甭管怎麽說也是皇親,最起碼的尊敬還是要有的,隻是這次他這件事情幹的卻是有點過了一些,明日早朝我會禀明皇帝,讓他決斷此事。”
魏征是個耿直的人,甭管是什麽時候都不喜歡玩小手段,所以一般情況下隻要有什麽不太好解決的事情,他都會直接奏請李二,請李二定奪,隻是這次李元昌玩的是賈一不是他魏征,所以,賈一可不希望将這麽好玩的一件事情直接桶給李二,若是可以的話他希望自己來給李元昌一個教訓。
“魏公,此等小事,就不要勞煩陛下了,魯王既然願意散布謠言,那就讓他繼續散布好了,反正于我也沒有太大的影響,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相信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賈一的一番話直接讓他站在了大意之上,就連魏征都對他開始刮目相看,輕輕點了點頭,或許覺得賈一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也就收起了要上報李二的想法,又跟賈一閑聊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離去。
魏征離去之後,賈一臉上燦爛的笑容頓時變成了冷笑,李元昌既然敢污蔑賈一,就要做好承受賈一怒火的思想準備,正好經過幾年的成長,王延平的伸手已經變的非常的恐怖,以前是能夠跟幾個老将的伸手相媲美,可現在絕對能夠超過幾個老将一大截,将教訓李元昌的事情交給王延平絕對是在适合不過的事情。
賈一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什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屁話,他從來都不會聽,若是有能力的話,隻要有仇他更希望當天就能夠得到妥善的解決,因此,第一時間找到了王延平,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對此,王延平也隻是微微一笑,以前他覺得賈一的身上缺少英氣和果斷,如今看來倒不是賈一的身上缺少這兩樣東西,而是以前根本就沒有人觸及到他的逆鱗,既然賈一已經做出了決定,王延平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當天晚上,一身黑色緊身衣的王延平帶上幾件器具就朝着長安城中的李元昌的府邸摸了過去,進入長安城對于王延平來說不算是什麽太困難的事情,城頭上的士兵雖然多,可想要躲過他們的探查也并非不可能。
當王延平進入長安城飛奔到魯王府中之後,突然間發現想要完成賈一交代下來的任務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李元昌這個不知道羞恥的貨色就然就在戶外進行起活塞運動來。
有道是人不作死就不會死,當然賈一不可能要李元昌的小命隻是要給他一個教訓,所以王延平手中弩箭瞄準的位置就是李元昌的菊花。
伴随着一聲驚天的慘叫,整個長安城都爲之震動了起來,很快街道上就充滿了武侯,每個人的腳步都顯的步履匆匆,隻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去什麽地方抓他們需要抓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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