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夥伴也全都看向了賈一,不知道爲什麽帶賈一來看這麽美妙的舞蹈,他還這麽大的怨氣,難道賈一對女人不感興趣,那爲啥他還能讓他的媳婦給他生個兒子,難以解釋的疑惑充斥于每個小夥伴的心中,不約而同的擡頭看向了賈一,滿臉的疑惑。
原本在廳中跳舞的歌姬們似乎也感受到了場中怪異的氣氛,再沒有人吩咐的情況下直接停了下來,隻剩下門外那些樂器依舊在奏着不怎麽好聽的樂章。
一聲長歎,賈一知道今天要是不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真正的豔舞,相信明天他那啥冷淡的名頭一定會傳遍整個長安城,爲了自己的名節,盡管他非常不願意這麽做,可還是起身朝着那群歌姬走了過去。
“你們在這裏等着。”賈一對着他的小夥伴們說了一句,又對着那群歌姬問出了一個問題。
“你們想不想賺大錢。”
其實賈一這個問題就是個廢話,人家都放下一個正常女人的尊嚴來這裏當歌姬了,不爲了賺錢難道還爲了出名不成?
所有的歌姬輕柔的點了下頭,給予了賈一一個肯定的回答。
“那好,你們跟我來。”
聲音是從什麽地方傳來的,賈一沒聾,還聽的清楚,随着他打開聲音傳來的那個房門,隻剩下些許聲響的奏樂,也在此時生生的停止了下來,當那些樂師看到第一個走進來的竟然是一個年輕人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慌張,他們這些人可是良善人家,來這裏隻是爲了養家糊口,最害怕的就是他們的樂曲不能讓客人滿意而找他們的麻煩。
一時間所有的樂師扔掉手中的樂器,全都從蒲團上站了起來,低眉順眼的對賈一說道:“我等技藝鄙陋,玷污了大人的雙耳,還望恕罪。”
賈一被這些樂師搞的一愣,眨巴了兩下眼睛才明白過味來,笑呵呵的對這些樂師說道:“不,你們的演奏很有水準,隻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夠讓這音樂變的更加快一些,别這麽慢騰騰的,正好一會兒我要給這些歌姬一些指正,隻要你們能夠配合的好的話,看到外面那些人沒有,他們一定會給你們不錯的嘉獎。”
“謝大人。”
賈一從小到大也沒有去過什麽風月場所,什麽ktv,什麽酒吧,他都隻是聽說過,根本就沒有機會進去見識見識,不過後世那些跳舞的人們,全都是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摔在地上,隻剩下三點式,然後玩命的扭動腰肢,吸引粉絲們的注意,這種技巧說不上高超,至少賈一隻是看了一遍,就已經學會了。
唐朝的這些歌姬再跳舞的時候雖然穿的相比于正常人來說已經很少了,然而跟後世那些穿着三點式大方跳舞的家夥們相比,這些歌姬保守的不是一星半點,既然她們也想掙大錢,那就要出賣一下色相了,太大的跨度相信他們還接受不了,不過露個肚子什麽的,應該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吧。
“你們,把小肚子上的綢布全都扯下來,随便扯,不要太多,隻要露出肚臍就好。”
所有的歌姬聽到賈一的話之後,全都是一愣,久久沒有反應過來,她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這麽做是不是太過了一些。
“想要掙錢,我說的就是最好的辦法,如果你們按照我說的做了,我敢保證你們從今天開始每天掙得錢将是以前的三倍以上。”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隻是讓露出小肚子,幾個歌姬思量再三之後,狠狠咬了咬牙,如蔥般潔白修長的雙手緊緊的攥住衣角,做了一下思想準備,接着雙手猛的用力,三寸寬的綢布就被扯了下來,露出了潔白平坦的小肚子,即便自己的媳婦是一個大美女,可當賈一看到那些平坦的小腹之後,一時間還是有點愣神。
剩下的那些沒有撕扯下綢布的歌姬看到賈一的樣子,相視一笑,第一時間也伸手将肚子上的那片綢布給扯了下來,剛才她們跳舞的時候,賈一專注的是桌子上的食物,這隻是剛剛扯下了三寸的綢布,就吸引住了賈一的注意力,頓時她們就全都相信了賈一剛才說的話。
回過神來的賈一,見到每個歌姬的手上都抓着那從肚子上扯下來的布條,賈一的腦海當中頓時閃過一個纨绔的至理名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與其讓這些歌姬抛頭露面,還不如讓她們将她們自己的臉遮擋起來,增加一絲神秘感。
“把布條遮在你們的臉上。”
所有的歌姬在經過最開始的質疑之後,現在都相信了賈一的說辭,第一時間将手中的布條蒙在了臉上,本就因爲露出小腹而顯的香豔的場景,随着布條遮住她們的臉頰,更讓人想入非非。
“好了,我也就隻能幫你們到這裏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表現了,這些樂師會将奏樂的速度加快,能不能跟的上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大體上的指導賈一已經說完了,作爲一個門外漢,他能說出來的也就這麽多了,剩下的就是她們這些專業人士進行自我挖掘和修正的時間,剩下的賈一不懂,也不是很想懂,他需要的隻是這些人的勞動成果,根本就沒有要參與其中的想法。
很快賈一從房間中走了出來,重新來到矮桌邊上,抓起一塊胡瓜大口的啃了起來,之前吃的點心有點多,稍微有點膩,吃點水果清清口正當時。
“賈兄,你把歌姬都弄哪去了?”程處默作爲色中餓鬼,來這回春閣就是爲了看豔舞,喝花酒,甚至還有可能留宿在這裏,這豔舞剛看了一半,歌姬就讓賈一給帶進房間裏面去了,結果賈一一個人回來了,那些歌姬卻是沒有了影子,這怎麽能不讓他着急。
“你着什麽急,一會兒她們就出來了。”賈一沒有明說,而是給他們留了一個懸念,而他自己則是繼續跟一塊胡瓜較勁。
很快,比之前更顯急促的樂曲響了起來,随着房門的打開,那些換裝完畢的歌姬們舒展着腰肢,從門内魚貫而出,同樣急促的步伐讓她們的身上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随着急促的樂曲聲,這些歌姬開始快速的展現着她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明擺着沒有什麽統一的動作,可偏偏卻是讓除了賈一之外的所有人都看的直了眼睛,就連賈一也是在看着豔舞吃胡瓜。
有道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也隻有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态,才能牢牢的抓住一群大老爺們的心神。
對于一手讓這些歌姬發生的改變,賈一滿以及了,一邊大口的吃着東西,一邊笑着點了點頭,雖然比之後世的那些歌舞還有不小的差距,不過這已經算是邁出了關鍵性的一步,相信隻要經過時間的沉澱,一定能夠很快發展到後世的那個樣子。
抓起桌子上的酒杯,準備借着葡萄釀将嘴裏面的食物沖進肚子,捎帶腳的還朝着其他小夥伴們看了一眼,這一看,差點讓賈一把最裏面所有的東西全都吐出來,太誇張了吧。
這些歌姬的一丁點改變會讓她們給客人們帶來視覺上的絕對沖擊,這一點賈一在剛開始施爲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可當他看到自己的小夥伴們的樣子時,他覺得似乎自己的這個跨度有點大,至少布條應該隻扯下來一寸。
程處默等人的眼睛已經完全的長在了那些歌姬的身上,一雙眼球牢牢的盯着歌姬們暴露在空氣當中的平坦小腹上,就算是偶有動作,也隻是看看她們被遮住的臉,幻想一下那片沙曼之後會是一副怎樣的絕美容顔,接着視線又會重新落在歌姬們平坦的小腹上。
不知不覺間,年輕氣盛又在外征戰近一年的小夥子們,鼻血開始從他們的鼻孔當中緩緩流出,很快就彙聚成了兩條小河,滴落在他們身前的地面上,若是任由他們這麽繼續下去的話,賈一很有理由相信他們會流血過多而死。
爲了保證他們的小命,賈一急忙大叫一聲,将他們的心神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賈兄,你這是作甚呢。”
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當中,突然間被賈一的這聲斷喝拉到現實當中來,自然會,滿臉的不情不願,看向賈一的目光充滿了無盡的幽怨。
“我說,你們能不能先把鼻血擦幹淨了再說,看個歌舞還能流了鼻血,也不嫌丢人。”
衆小夥伴聞言,第一時間伸手摸了一下鼻子下方,擡起手來的時候已是滿手的鮮紅,同時驚呼一聲,從身上摸出手絹,細細的擦拭了起來,對于纨绔,尤其還是長安城中的纨绔,他們信奉的唯一準則就是,頭可斷血可流,形象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