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景炎挂了電話,視線掃過面前的一群人。
是公司股東家的浪蕩的公子哥。
他今天本來隻是帶個客戶來這裏談生意,卻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他們。
聿景炎幽深的眸子一掃,那些人就頓時後退了幾步。
哪怕他不是帝少,可威壓還在,這群人想要羞辱他,也要再加兩個膽子!
聿景炎淡淡一掃,掃除了障礙,正要領着客戶進入包間的時候,就接到了白想的電話。
聽到對方那種焦急擔心的樣子,他突然頓住了腳步,改變了主意。
于是乎,跟客戶約好明天再談,然後他扭頭,繼續看向那幾人。
那幾人被他這麽一看,就覺得背後發冷,一個個忍不住轉身,往外走。
“站住。”聿景炎淡淡開口,那幾人的腳步就好似定在原地一樣,不敢動作。
聿景炎轉身,“跟我來。”
于是乎,那幾隻就乖乖跟在了他的身後。
尼瑪!
這種情況下要腫麽破?
人家帝少雖然沒錢了,可誰都不敢忘記他可是特種兵出身!
報警?
噢!
這個辦法更愚蠢。
誰問爲什麽?還有比你更笨的麽?警局局長是誰啊?!
于是乎,沒有辦法的一群人,就這麽被聿景炎帶到了一個大包間。
聿景炎點了一批酒,然後指了指那幾個人,“喝。”
一句話落下,那幾人二話不說拿起酒瓶子就喝。
聿景炎指了指音響,“唱!”
一群人排着隊,過去唱歌給他聽。
第一個唱了,聿景炎擺手,“五音不全。”
第二個唱了,聿景炎擺手,“聲音太難聽。”
……
于是乎,等到白想趕來的時候,就看到房間裏一群人圍着帝少站着,敢怒不敢言。
不過……白想才沒注意到他們的不敢言,隻看到一個個臉色帶着怒火的看着帝少。
白想怒了!
靠!
帝少不就是沒錢了嗎?
用得着受你們的氣?!
白想冷哼一聲,将衆人推開,走到聿景炎面前。
“景炎,你沒事吧。他們讓你幹什麽了?”
聿景炎指了指桌上的酒瓶子。
白想大怒:“靠!竟然讓你喝酒?!”
她噌的站了起來,指着這群人大罵:“喝酒?好啊,呵呵!”
說完,她叫來了服務員,一起叫了極大箱子的啤酒。
砰!
酒箱子放在地上,她一腳踩了上去,“你,你,你,你們幾個,來喝!今天不把這箱酒喝光,就他-媽-的别想離開這裏!”
幾個小公子哥:……
有人戰戰兢兢開口,“鍾,鍾小姐,我們沒有……”
這話還沒說完,帝少眼神一掃,這人頓時閉上了嘴巴。
白想冷哼,“沒有什麽?沒有酒量?沒有酒量就可以逼着景炎喝那麽多酒?!今天你們給我喝,不喝誰也别想出去!”
說着,量了量自己的小拳頭,整個人,就像是街頭小痞子。
公子哥們:……明明我們什麽都沒做!嗚嗚,爲什麽帝少來了讓喝酒,白想來了還是讓喝酒!
可這些話,這些人哪裏敢說出口?于是乎,一個個咬牙切齒的開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