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璃給了她五十萬塊錢,可是一下子就還掉了高利貸三十萬,剩下的二十萬,在她上一次去京都,參加龍家宴會時,買了一套禮服,畫了一個精緻的妝容,就所剩無幾。
被龍家趕出來,她隻能灰溜溜跑回A市。
現在,她之所以還沒有負債,是因爲鄧敏在偷偷的補助她的生活。
然而,就算這樣,鄧敏的補助有限,而且現在白成紅對鄧敏的控制比以前強,鄧敏在錢财上也沒有太多的錢。
能給蘇月琪的,隻是保證了最基本上的生活。
這種生活,簡直比在白家的生活差了不是一丁半點!
她不甘心,憑什麽自己就落到這種地步?
可是因爲她是被遠邦開除的,所以所有律師事務所,都不願意錄取她!
她連個律師資格證都拿不到!
可人總要有個目标才能活下去。
蘇月琪每天怨天尤人,将所有責任都推到白想身上。
在對白想的怨恨中睡去,在睡夢中将白想踩在腳下,在對白想的怨恨中醒來,重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
這一天,她突然發現蘇振南竟然背着她偷偷給白想打了電話。
蘇月琪壞心的以爲白想跟蘇振南又有了什麽約定,讓蘇振南折磨自己,對蘇振南多了一份警惕之心。
這天,看到蘇振南竟然往外走,蘇月琪立馬跟了上去。
然後就發現,蘇振南竟然在一個咖啡館外面轉悠。
蘇振南根本就不認識上流社會的人,一直生活在最底層。
那麽他現在在這裏等誰?
想到昨天晚上鄧敏給自己打電話說白想回來了。
再想到蘇振南前幾天跟白想通的電話。
蘇月琪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确定了,他肯定是約了白想!
他們兩個聚在一起,肯定沒好事。
所以蘇月琪想也不想,直接給鄧敏打了電話。
鄧敏正在家裏做面膜,聽到蘇月琪叙述的以後,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直接向咖啡廳趕來。
她沒看到,白璃剛從卧室裏走出來,看到鄧敏的樣子,眼珠子一閃,緊緊跟了出來……
……
白想雖然現在住的是聿家豪宅,吃穿不愁,可錢她是沒有的。
别說五十萬,就連五萬現在拿出來都十分困難。
可聽到蘇振南的聲音,白想還是拍了一下自己随身攜帶的小包,“在這裏,說吧。”
白想身形往後靠在椅子上,頭微揚。
這樣的姿勢,極易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
這一場談話,白想就是要處于絕對的主導地位!
蘇振南當然也了解談判,他之所以早早就來到,卻一直在外溜達非要等白想先進入後,再過上幾分鍾後來,就是爲了表現自己的不在乎,不緊張。
如果讓白想知道他很想要五十萬塊錢,那麽談判就處于下端。
可白想跟在帝少身邊這麽久,别的沒學會,帝少那種無形的壓迫感,已經無形中學了一分。
她就那麽坐在那裏,就讓蘇振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