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也緊張起來。
可就在這時,鹦鹉突然張口,公鴨嗓開口了,“帝少酷霸拽!”
白想與聿優璇一愣。
聿景炎眼睛一眯,上前一步,脫下西裝扔到沙發上,接着繞過聿優璇,“是什麽東西?”
“帝少長得帥!”
白想一喜,教了半天,鹦鹉終于說話了!
她哈哈一笑,側過身,将小鹦鹉展露在帝少大人面前,“快看,鹦鹉,長得漂亮吧?還會說話呢!”
她看向鹦鹉,“再來一遍。”
小鹦鹉在鳥籠子裏跳躍了幾下,張口就來:“帝少小乖乖!”
小乖乖?
噗!
白想差點笑出聲來。
她幾乎能看到帝少大人臉色一僵,那副樣子,真是太搞笑了。
可接下來,她的笑,就僵在了臉上。
因爲小鹦鹉緊接着又來了一句,“快到懷裏來!”……
聿優璇與帝少大人的眼神,齊刷刷看向了白想。
聿優璇立馬扭頭看向聿景炎,“我沒教它說話。”
白想:……
聿優璇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将事情推到白想身上不太好,于是立馬又解釋,“哥,這可能是白姐姐心聲,不小心說出來了。”
白想:……!!
她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通紅。
嗚嗚嗚……
沒法見人了!
雖然、的确、好像她有時候是有點饑色,可是帝少大人,你看着我的眼神是腫麽一回事啊喂~!
她扭頭,惡狠狠看向鹦鹉,“你給我閉嘴!”
小鹦鹉呆了半個小時,熟悉了新環境,興奮地在籠子裏跳來跳去,“床前明月光,帝少睡的香。”
這兩句還沒什麽,白想松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吐完,就聽到了後面的話。
“床-上脫-光-光,你在打手槍。”
帝少:……
白想:……
聿優璇聽不懂,瞪着大眼睛疑惑詢問,“打手槍爲什麽要脫光?”
帝少臉色陰沉的可以滴水了,看着把頭幾乎要埋到地上去的白想,冷冷逼問,“這是哪來的?”
白想苦着臉,“買的,我還被那賣鳥的給騙了,這些,這些真的不是我教的!”
這邊說這話,那邊鹦鹉又在大叫,“日照香爐生紫煙,帝少來到洗手間,一把匕首飛過來,帝少變成小太監!”
噗!
白想忍不住笑出聲來,再擡頭,就看到帝少手指一并,對着鹦鹉一扔。
桌子上的花生米,就被他準準的扔了過去,直接砸到小鹦鹉的頭上,砸落了兩根毛。
“嘎嘎!”小鹦鹉慌亂的跳起來,翅膀撲棱撲棱亂拍,随口大罵,“帝少冰山男!帝少面癱臉!帝少性-冷-淡,帝少小太監!”
白想:……
聿優璇:……
聿景炎繼續拿花生的動作一頓,猛地擡頭看向白想,“不是你教的?”
冰山男?面癱臉?性-冷-淡?
他的臉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了。
白想與聿優璇覺得,房間裏的溫度,幾乎可以凍水成冰了!
帝少大人怒了。
聿優璇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白想怯怯,苦着一張臉,她,她真的就教了一點……
比如,床前明月光,帝少睡的香是她說的,可後面那兩句是腫麽回事?!
還有那句小太監……她明明不是這麽教的!
嗚嗚嗚!
她要退貨,她要投訴!
這鹦鹉明顯有質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