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白想,臉上飛揚着喜悅,咧起的唇角,璀璨奪目。
聿景炎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似長了翅膀,要飛起來一般。
白想大眼睛轉了轉,忽的開口詢問,“那你……是不是很愛白想?”
聿景炎一愣。
曲線蓦地拔高了一下。
他看着白想,卻見對方正認真的看着自己。
白想緊張了。
對方明明隻沉默了十秒鍾,可她卻覺得好似過了好久好久。
直到對方回答了一聲:“是。”
白想才突兀的松了口氣。
然後,她去看儀器,卻見……曲線偏離了原來的軌道。
白想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回頭,看向聿景炎。
……
直到離開警局,白想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她側頭看了看聿景炎,又看了看聿景炎。
這個男人,真的能控制曲線?
兩人回到公司,白想下了車,聿景炎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挂了電話,聿景炎對白想開口:“你去吧,我有事,回總部一下。”
無形之中,聿景炎竟向白想彙報了一下行蹤。
這話一出,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帝少,什麽時候去哪裏都要向别人彙報了?
白想下了車,聿景炎眼看着她消失在樓宇内,那挺直的腰,蓦地靠在駕駛座後座上。
腦海中,閃過在警局,白想詢問的那個問題。
當時,他竟一下子都慌了。
心跳混亂,連呼吸都覺得有點急促。
這對于他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兩手撫了撫太陽穴,女人的沮喪,他不是沒看到。
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從來不懂的如何讨取女人的歡心,他怎麽解釋?
說自己心跳加快,所以測謊儀測出來的,是假的?
說他說實話的那個曲線本身,就是假的?
……
白想進入了公司大樓,整個人,顯得有些恍惚。
他到底愛不愛自己?
一向自信,且骨子裏是驕傲的人,從來都沒有執着或者懷疑過這個問題,這一刻,她突然間覺得不自信了。
可對方是高高在上的帝少大人,又怎麽會有時間,跟自己這小小的律師助理鬧着玩?
這樣一想,她又搖了搖頭,什麽時候,她竟然也患得患失了?
那個測謊儀,明顯不準确,信那個幹嘛!
白想的自我療傷功能,很有效,這麽一想,她整個人,又活了過來。
仰頭挺胸,往公司裏走去。
還沒上頂層,就看到喬木風風火火的沖了過來,“白想,你幹什麽去了啊?快走,跟我來。”
“怎麽了?”
“還能怎麽?還不是你那倒黴律師鄧星光?”
“鄧星光怎麽了?”
“哎,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總之你快點過來。”
喬木拉着白想,兩人直接上了高檔辦公區。
大會議室外面,圍滿了人。
還未走近,就聽到人們的竊竊私語。
“真是倒黴啊!”
“就是,做什麽不好,竟然得罪了帝少大人……”
“鄧星光,就是個倒黴蛋啊!”
“讓一讓,讓一讓。”
喬木拉着白想,擠過人群,終于到了最前面。
會議室的大門敞開着。
吳鐵嘴,加上遠邦事務所在公司有股份的幾個大律師,坐在椅子上。而鄧星光低着頭,諾諾站在那裏,就好似被審訊的囚犯。
“這是怎麽回事?”白想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