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名目上,吳鐵嘴不能再爲難鄧星光。
吳鐵嘴氣勢洶洶而來,更加氣勢洶洶而去。
等到外面的一切回歸平靜之後,鄧星光這才歎了口氣,“白想,你怎麽敢……”
“敢應下賠償損失費?”白想看着鄧星光,“鄧律師,你要知道,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就沒有赢得希望。”
鄧星光膽小怕事,這些年磨得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棱角,這樣的性格,怎麽适合上法院打官司?
隻有逼一逼,才能有效果。
至于損失費……
到時候大不了自己來出這個錢,雖然她現在沒錢,但是……不是還有蘇月琪的七萬欠條麽?
主動給蔣剛打了電話,問了之後,才知道,案子已經開始立案調查了。
約蔣剛和牛芳紅在遠邦見面後,白想挂了電話,坐在咖啡廳等待蔣剛來簽委托書。
……
吳鐵嘴帶着助理小秋回到辦公室,她坐在辦公桌後,目光陰沉,“去查查,鄧星光要辦的案子是哪一個?”
小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聽到這話立馬開口道:“好的。”
大約半個小時後,小秋将一疊資料放在吳鐵嘴面前。
雖然蔣剛的案子還屬于開始階段,很隐秘,可是白想想要簽委托書,總要先打印,整個遠邦到處都有吳鐵嘴的耳目,在加上蘇月琪帶進來的小女孩,很快事情就搞清楚了。
吳鐵嘴拿起資料來,凝眉開口,“竟然要替蔣剛辯護?”
小秋點頭,“老闆,這蔣剛雖然在A市很厲害,可這裏是京都,怕他幹什麽?咱們接了這個案子?”
吳鐵嘴眯起了眼睛,“不行。”
小秋疑惑,“爲什麽不行?”
吳鐵嘴靠坐在椅子上,“你知道京都最不能惹的,是誰嗎?”
小秋不解。
“是帝少。”
小秋更加疑惑,“這跟蔣剛有什麽關系?”
“蔣剛,是帝少的左膀右臂。”吳鐵嘴兩手扶在自己的鬓角處,“蔣剛怎麽會找這麽一個沒名沒氣的人辯護?不像他的風格啊!”
小秋視線盯向委托書,突然想到了什麽,“老闆,我記得那個白想,就是A市人,指不定他們認識。”
“A市?”
小秋爲了立功,可謂是絞盡腦汁,“老闆,那個蘇月琪不是白想的妹妹嗎?她們好像不和的樣子,把她叫過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好,去叫吧。”
蘇月琪迷迷糊糊的被叫了過來,因爲今天在辦公室被就地正法了一次,嘴唇一直紅腫着,疼的厲害,看見吳鐵嘴,她十分激動,“吳律師,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吳律師看見她這幅眼眸含水的樣子,就心中不悅。
一個沒人要的老女人,且還是呆闆的女人,最讨厭的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吳鐵嘴闆着臉,“說說白想跟蔣剛是什麽關系,她爲什麽會替蔣剛辯護?”
本以爲吳鐵嘴叫自己來,是看上自己了,蘇月琪還十分興奮。
可聽到這話,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