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是家裏的号碼。
看了看帝少,此刻心情貌似很好。
蔣剛大着膽子,接聽了電話。
這一聽,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我知道了,你别擔心。”
挂了電話,蔣剛這才看向聿景炎,“帝少,我老婆打電話,說我女兒……把她給告了!”
“嗯。”聿景炎并不感興趣,冷冷嗯了一聲。
蔣剛低着頭,“帝少,我記得,遠邦好像也是帝國集團的産業,我……”
“事關人命,不能徇私。”帝少簡短的八個字,堵住了蔣剛的嘴。
蔣剛心裏在咆哮:平時也沒見您如此奉公守法!帝少,您真要見死不救嗎?!
可蔣剛年近五十,自然懂得察言觀色,眼神一撇,看到站在旁邊若有所思的白想,當機立斷扭頭,“白小姐,請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白想仍舊沉浸在尴尬之中,聽到這話,還茫然開口:“啊,幫什麽?”
“我女兒告我老婆殺人害命,白小姐,我老婆是冤枉的啊!我能請你幫我打官司嗎?”
殺人害命?
白想一下子來了精神,剛才的尴尬神馬的早就被抛到了腦後,“怎麽回事?”
“就是那天宴會,我女兒竟然說我老婆殺了李克!這,這簡直是天方夜譚,那天晚上我一直跟老婆在一起,她怎麽可能殺人!”
“李克?”這名字怎麽聽着這麽耳熟?
“就是一個健身教練。”蔣剛急急解釋,“哦,他還是安然的男朋友。”
“什麽?”白想驚了,“李克死了?”
蔣剛哭笑不得,喂喂,您關注的焦點,貌似不對啊!
可這話,他哪裏敢說?
蔣剛立馬點頭,“我女兒說她親眼看到我老婆殺了他,可這怎麽可能!”
“那李克,究竟死沒死?”白想滿腦子都是這個問題,哪裏去管别的?
蔣剛諾諾,“我不知道啊~好好的人,怎麽可能死了?”
“也對。”
如果李克死了,安然不可能那麽平靜!
理智回歸,白想這才開口:“首先,李克沒死,這個案子根本就不成立,其次……蔣先生,我到現在還不是律師呢,怎麽幫你打官司啊!我的飯碗都快要保不住了。”
說到這裏,她一臉苦相。
隻要遠邦是帝少的,怎麽可能會辭退您?!
這話,蔣剛在心裏咆哮,自然不敢說出來。
他委婉的開口:“白小姐,如果您能留在遠邦,這個案子立案的話,還請你做我的辯護律師好嗎?”
“這……等我保住飯碗再說吧。”
“好,好。”蔣剛還想說些什麽,可蓦地感覺到一股冷意襲來,回頭,就看到帝少正陰測測的看着他。
蔣剛立馬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告辭離開。
等他一離開,房間裏安靜下來。
白想立馬覺得,房間裏的氣氛,暧昧起來。
她尴尬一笑,對男人擺了擺手,“帝少,那個,突然想到還有事,先走了啊!”
扭頭,就要開溜。
可身後男人開口了,“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