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殺了甯王……”
“行了,一句話,你就覺得,這天下就我家爺把你礙着了。”蘇芷芮更爲不屑的将他打斷。“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
“總之,三日後,你不嫁也得嫁,嫁也得嫁。”段臣隐臉色又是難看至極,每次他在這個丫頭面前,就沒有任何甜頭能讨可言。“來人,将老王扶回自己的寝殿休息。”
“段臣隐,孤王好歹你是你父親。”西域老王臉色跟着鐵青起來。
“本太子沒有這麽礙手礙腳的父親。”
“至于你,點了你的穴位,看看你還能玩出什麽把戲。”段臣隐一把奸笑,随後便放下殿内所有布簾讓蘇芷芮看不到任何光線。
哼,死有什麽可怕?
連着兩日,軍營都陸續傳來各種消息,例如西域公主歡喜籌備大婚,西域公主放言滿意新婚夫君,願攜手共度一生。他奶奶的,大戰在即也不知道低調。眼看營帳前那座山坡已經成了窪地,鄂多珑繡哭笑不得的坐在營外看着風景。
“鄂多,明日爺會去阻止大婚嗎?”靠在鄂多身上,珑繡感歎的詢問。
“會去吧。”鄂多點頭。
“可那明擺着是個陷阱。”
“連你這個豬腦袋都想得明白,爺又怎麽會不知道?别想了,爺會應付的。”鄂多拍怕她的腦袋回答。
“爺好可憐的。”珑繡忽然就紅了眼眶。
“王妃也是,才生完孩子就嫁人,她哥哥簡直就喪盡天狼。”鄂多亦是癟嘴。
“爺不會放過他的。”珑繡恨恨的揪緊了雙手。
可是怎麽才叫不會放過?被迫換上紅色嫁衣,蘇芷芮直接被拉到了城牆之上和那該死的護國将軍舉行成親儀式,這明擺是要打擊弈煈,想讓他潰不成軍。
有本事把她抛下,就要拿出那個本事不來阻止這場婚禮,蘇芷芮恨恨的想着,還好頭上還帶着一頂大紅錦繡帽,不然她非得冷死,畢竟還在坐月子當中,不能吹風。
看着四處埋下的弓箭手,蘇芷芮真想每人屁股都踹上一腳,就算不能殺人,出出氣也是好的。
“怎樣,哥哥爲你準備的這個婚禮是不是别具一格?”見她不能動彈,聽話的任由擺布,段臣隐臉上的微笑正在不斷擴大。
“……”
“吉時到了,行禮吧。”滿意她不能講話,段臣隐淡淡的出聲吩咐。
“太子殿下,還是給她把穴道解了吧,這樣行禮也方便許多。”站在蘇芷芮身側的新郎此時終于張開了口,長得倒是隽秀斯文,但蘇芷芮相信,他絕對不會是個好人。
“好。”懷疑的目光從段臣隐的眼中頻頻發出,但他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眼看蘇芷芮全身一軟就朝一邊倒去,那男人立即伸手攬住她的細腰,并邪惡的在她耳畔警告。“别玩花樣,我可是武将,學不來太子殿下的憐香惜玉。”
“……”又遇到一個無恥到蘇芷芮根本不知怎麽回應的傻逼,這西域的人怎麽都這麽恬不知恥?
“夫人,行禮吧。”男子媚笑,将蘇芷芮硬行的按在地上跪好,蘇芷芮全力反抗,隻是一個沒有站穩讓她頓時朝着一邊滾動并且抵在了牆角之處,下一刻,那男人就上前去粗魯的拉起蘇芷芮的手臂,将她抵在牆圍之上掙紮不得,風呼啦啦的猛吹,讓蘇芷芮瞬間清醒不少。
“滾你丫的。”一個狠腳,那男人随後放開了鉗制她的雙手捂住下身,看來一定痛得不輕,蘇芷芮見罷正想朝台階下跑,卻不料段臣隐一個閃身就将她拉了回來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