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多,老四到底說什麽了?”見她那樣,太後心都疼死了。
“爺就說不準王妃去比賽。”鄂多如實回答。
“還有呢?”
“說他對于王妃輸赢不在乎。”
“還有呢?”
“還不準王妃出大門。”鄂多再答。
“難道他不知道丫頭比試是爲了他?”太後尖叫。
“知道。”鄂多無奈的點了點頭。
“難怪丫頭要生氣,那他說了什麽時候回來嗎?”太後再問。
“沒有。”鄂多亦是心裏焦急。
“這可怎麽辦?”太後急得亂打轉,而就在此時,那魁梧的茹蓉又趾高氣昂的帶着她的大件衣物箱櫃到了這府邸門口,見到蘇芷芮神情呆滞的一動不動,立即口氣不善的指着蘇芷芮吼道。“你,别給本王妃像狗一樣擋大道。”
“誰是狗?”太後立即不悅的低吼。
“她……”茹蓉指着蘇芷芮尖叫。
“臉洗幹淨再過來。”
“四爺都不要她了,她還不是狗?”茹蓉冷哼一句,雙手還牢牢的環在胸前。“把我的東西搬進去,把這個女人的東西扔出來。”
“你敢。”珑繡亦是忍不住的吼。
“我當然敢,我赢了比試,又有莊妃娘娘的遺命,我才是名正言順的甯王妃,快點。”茹蓉得意的回答幾人,後又對着身後的男子大喝,幾人不管不顧的直接擡着東西大搖大擺的進了府,也果真把蘇芷芮的東西從房中扔了出來。
“王妃,你倒是說句話啊。”珑繡無奈,鄂多無奈,現在誰來教他們應該怎麽做?
“鄂多,立即把那個女人給哀家轟出去,出了事情哀家擔着。”終于沒有忍住,太後氣得病都翻了好幾倍,衆人合力,看着那女人依依呀呀呀被架着丢出府外,而就在此時,蘇芷芮終于有了一點動靜。
“放開她。”
“王妃。”鄂多心有不甘的大叫。
“放開。”蘇芷芮吼第二遍。
鄂多得令放開,可蘇芷芮卻不是那麽淡定了,隻見她三步做兩走上去,伸手便是狠狠一推,那魁梧的女人受力頓時便趴到雪裏摔了個狗吃屎。
“你敢推我?”
“推得就是你,我不止是推你,我還打你。”說着,蘇芷芮真的一個巴掌就輪了過去。
“你敢打我?”
“你以爲你漂亮?可以,眼睛不是那麽斜,鼻子不是那麽塌,嘴巴不是那麽大,身上不是那麽臭,胸部再挺有點,屁股再小一點,基本才算個女人,你他丫的,你以爲你了不起?拉得屎都是香的是吧?”蘇芷芮完全流氓的踩在了那女人的後背,霹靂巴拉就是一頓數落。
“你是狗屎糊住了眼睛還是臉癢手癢欠教訓?”
“王妃,别激動。”珑繡見她潑辣模樣,立即上前拉住她的手。
“放開,誰是你王妃。”
“你。”珑繡吓了一跳。
“滾蛋。”蘇芷芮完全火了。
“王妃,人踩扁了。”鄂多亦是上前來低勸。
“沒那麽嚴重。”蘇芷芮冷哼。“我忍你很久了。”
“王妃,仇也報了,該消氣了。”
“告訴你,本小姐不止敢推你,敢抽你,敢踹你,還敢讓你變了母豬變公豬。”完全不理鄂多兩人的勸告,蘇芷芮又是一句大吼之後才罷休,右腳一放,她氣沖沖的就跑回屋内關上了大門不再出聲。
“鄂多,很詭異。”珑繡心裏不安的說道。
“我也這麽覺得。”
“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抹脖子?”珑繡提議。
“吃砒霜。”鄂多回答。
“還說呢,好好守着丫頭别大意,她不太對勁。”太後見人也走了,事情也差不多了,這才出聲提醒兩人。
可是守得住嗎?
半夜不到,當珑繡去趟茅廁再打開房門時,尖叫的嗓音差點沒把屋震塌。
“怎麽了?”鄂多立即堆了上來。
“死了。”珑繡哭喪着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