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重。”弈淪點點頭。
“那就陪我逛逛這院子吧。”蘇芷芮終于妥協了下來,昨晚的确是她沒聽,也不是弈煈沒有開口,這點事理,她還是明的。
“鄂多。”走出門外,蘇芷芮忽然很是驚訝的朝他喚道。
“是,夫人?”
“爲什麽家裏這麽多水池?”
“呃……橋左邊是我和珑繡的,橋右邊是十一爺和其他人的。”
“爲什麽?”
“免得下次跳的時候擠。”
“鄂多。”
“是,夫人?”
“爲什麽你們都愛跳水池?”蘇芷芮好笑的問。
“因爲爺是旱鴨子,跳下去他才宰不到。”
“那花園的花爲什麽要疊三層?”蘇芷芮有些頭疼的問,這又不是堆大便,花園不是拿來欣賞的嗎?
“夫人,爺知道你殘害成自然。”珑繡理所應當的回答。
“四嫂,你夠幸福了。”弈淪憋了半天的笑,終于開出了口。
“何解?”
“老爹惹他他都宰。”弈淪苦笑。
“六親不認到這程度?”蘇芷芮驚訝的大叫。
“基本,四哥在我們整個家族,沒人敢惹。”
“那你老爹還沒大義滅親?”蘇芷芮好奇的道。
“誰叫他好用?”
“好用?”
“以後你就知道了。”弈淪淡淡的道。
“好奇死我了。”蘇芷芮感歎。
連着拖了好多天,但是蘇芷芮還是越來越無聊,家裏的每塊磚她都看過了,連地上的螞蟻洞她都數遍了,但是心裏還是悶得發慌。
“夫人。”
“嗯?”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讨人嫌?”珑繡感歎。
“爲什麽?”
“水池的荷葉被你摘了插到了鯉魚的嘴裏,人家現在不遊水,光冒泡。”
“這樣啊?”蘇芷芮明顯有些意識不清。
“家裏的鴿子被你綁住了翅膀,繩子一頭還拴螞蚱,現在鴿子學着螞蚱跳。”
“我無聊嘛。”蘇芷芮有些難過的回應。
“還有,你爲什麽把狗身上拴着魚,貓身上拴着肉?”
“我想看他們打架。”蘇芷芮坐到了兩種動物中間,像個裁判一樣撐着下颚看貓狗大戰。
“珑繡,你由着她吧。”弈淪笑夠了才敢出聲勸道。
“那這兩隻雞要幹什麽?”珑繡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身後預備的公雞問道。
“待會,把這兩隻雞拴在一條繩上,再點燃它們的尾巴,我要看它們拔河。”蘇芷芮出聲解釋。
結果……
貓和狗沒有大戰,心平氣和的走到對方面前,貓吃魚,狗吃肉。
公雞的尾巴是着了火,但是卻是朝着同一個方向跳得無影無蹤。
這下,連着珑繡鄂多在内的所有家丁下人全都笑趴在地上去打滾。
“都閉嘴。”蘇芷芮氣憤的大叫。“我還有絕招。”
“四嫂,你别來了吧。”弈淪站直了腰杆勸道。
“我讓你們笑。”
“全體閉嘴。”弈淪識相的讓大夥收聲,但是聲音是沒了,可是打滾的人卻是一個不少。
“真的太無聊了。”蘇芷芮卻是不争了,隻是微微歎氣,再連着擺頭。
“你想四哥了?”
“誰想他?”蘇芷芮不屑的癟嘴。
“那你爲什麽每天都要坐門口?”弈淪有些不信的挑挑眉。
“我那是想出門好吧?”蘇芷芮死鴨子嘴硬。
“十一爺,三爺來了。”弈淪正要回應,卻不料鄂多急急忙忙的前來禀告,弈淪一驚,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好。
“就找來了?”
“恐怕是。”
“四哥什麽時候才能到?”弈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