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很開心?”見到蘇芷芮坐在亭内哼小曲,鄂多立即跑上前去問道。
“我可以出門了。”蘇芷芮得意的笑笑。
“可是……”鄂多爲難的哽住。
“我可以出門了。”
“爺說。”
“我可以出門了。”
“夫人最近半個月不能出門。”
“我……憑毛?”蘇芷芮火了,在家一個月,她都快憋死了。
“因爲爺說不行。”鄂多強硬的頒布弈煈的命令。
“鄂多……”蘇芷芮軟下了聲。
“爺會宰人。”鄂多甯死不屈。
“我會下蛋。”蘇芷芮怒視鄂多。
“夫人,你饒了我和珑繡吧。”實在沒有辦法,隻能上演苦肉計了。
“你帶珑繡私奔?”蘇芷芮不急不躁,嘿嘿的賊笑。“爺不會有空找你們的。”
“隻要人能去的地方,爺都能找到,人不能去的,爺也能去。”鄂多憋着不敢出氣。
“不管,我要出門。”蘇芷芮無理取鬧。
“那夫人拉着我和珑繡的屍體去?一手一個,拖着也平衡。”
“爲什麽就是不要人家出門嘛。”蘇芷芮憋氣,心裏很是憋氣。
“會有意外。”鄂多回答得理所當然。
“鄂多。”蘇芷芮正鬧脾氣,念辛忽然尋到了亭内将兩人的談話打斷。
“表小姐。”鄂多禮貌性的轉身。
“讓我給四表嫂說吧。”念辛要死不活的走到蘇芷芮的面前說道。
“輸錢了?”見念辛不對,蘇芷芮立刻起身拉着她一同坐下。
“我心上人,也去武林大會了,可是四表哥有門禁,我去不了。”念辛咿咿嗚嗚的哭了起來。
“所以你就鬥了三天地主?”蘇芷芮聽說了她的壯舉。
“嗯。”
“蹲了三天茅廁?”
“嗯。”念辛又颔首。
“威脅誰呢。”蘇芷芮哭笑不得。“你四表哥雷打不動,鎮定不休啊。”
“我隻是心裏難受。”念辛說着又哭了起來。
“鄂多。”見到念辛模樣,蘇芷芮不淡定了,更重要的是,她找到借口出門了。
“夫……夫人?”鄂多心驚肉跳的回答。
“我要去武林大會。”蘇芷芮理直氣壯的吼道。
“爺會……”
“讓他宰我。”蘇芷芮很是堅定的拖着念辛起身。
“夫人……”
“不準我就自殺。”
“我上有老母。”鄂多很是糾結的吐出這幾個字。
“不……”
“我下有雞鴨。”
“鄂多。”見他喋喋不休,蘇芷芮徹底惱了。
“夫人?”
“我今天非得走。”說完之後,蘇芷芮拖着念辛回房收拾行李,趁着天黑之前,她終于在鄂多的妥協之下轟轟烈烈的走出了門。
隻是才走幾步,蘇芷芮不悅的蹙起了眉。
“鄂多。”
“是,夫人。”
“這怎麽看也比較像騾子吧?”蘇芷芮指着她前面那拉車的動物問道。
“呃……”
“夫人,是驢。”珑繡鑒定完畢之後回答。
“也就是比騾子還慢?”蘇芷芮危險的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