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麽?”被押着身子,蘇芷芮有些心慌的問,爺沒有絲毫消息,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幹什麽?讓你們嘗嘗什麽叫有口難辯。”那人冷笑着答。
“你往我臉上抹什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十一虛弱的大叫。
“待會,你們就知道了。”依舊是撲朔迷離的答案,那人将他們全都甩上了馬車。呆在車上,他們每人都是扯着耳朵聽着周圍環境,但奈何四周一點動靜都沒有。
“到了。”随着馬車停下,幾人又被帶下了車,但依舊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地。
“流川先生,皇上叫着帶人犯。”一個碎撚的步子,随後便是一個太監的聲音。
“皇上?”蘇芷芮不解了,弈淪不是在這嗎?難不成有人想以假亂真?
“很意外?還有更意外的呢。”見到蘇芷芮的錯愕,那人又是笑了,笑得極其的輕柔。“走吧,去演戲,那兩個小崽子我總會找到的。”
“帶人犯。”
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幾人頓時明白了,因爲這是元和殿。被押着跪下身來,當紗布被緩緩扯開,龍椅之上的确坐着一個弈淪,和殿下跪着的十一一模一樣,四周是僅剩的大臣,見到兩個皇帝,全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大膽東瀛狂徒,竟敢勾結甯王想要亂我天朝朝堂,奪我弈家江上,你們以爲這樣就能以假亂真嗎?”見到幾人,那假皇帝立即一陣咆哮之聲。十一聽罷說不出話,也沒有力氣再說,隻能泛着冷笑看着椅上之人。“來人,撕了他的人皮面具。”
見衆大臣頗有争議,龍椅上之人立即招來那被稱爲流川的人假扮成爲太監上了大殿,隻見他伸手摸着弈淪顴骨用力一扯,一張東瀛人的臉面便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除了十一,還有老皇帝,老太後,均是被剛才出洞的時候往臉上做了手腳。
“蒙先主庇佑,朕命不該絕,被善心人士所救,要不然今日也不能坐在大殿揭開你們的真面目,殺害大臣,亂我天朝人心,朕今日就要将你們全部處決,尤其是在逃的甯王,雖是朕的親兄弟,但是他無情在先,休怪朕無義在後。”那假十一滔滔不絕。
“廢話真多。”蘇芷芮有些無力的擺了擺頭。“要殺就殺,是不是連扯你女人内褲的事都要理清楚再下判決?”
“賤婦。”假弈淪雷霆大發。
“你說你媽?你要是我兒子,我先兩腳踹死再說話。”蘇芷芮再打打哈欠。“要殺快點,不殺就别唧唧歪歪盡放屁。”
“你……”
“你什麽你?龍椅坐穩了,小心被劈成兩半。
“推出午門,斬首。”實在說不赢蘇芷芮了,那假皇帝隻能擺手立下決策。
“我家爺不會出來,永遠都躲在你背後,趁你睡覺砍兩刀,吃飯下劇毒,你永遠都會活在我家王爺的陰影之下,哈哈。”
“還不押走?朕要親自問斬。”
“還有東瀛的狗,當心了。”蘇芷芮依舊還在狂笑。
“四嫂,你還笑得出來。”被押在囚車之上,弈淪有些無力的問。
“怎麽笑不出?”和弈淪關在一個囚車,蘇芷芮一邊撿着百姓砸來的東西,一邊笑笑回答。
“誰這麽好?砸人還用包子?”視線朝着周圍一轉,蘇芷芮看到了人群裏高聳的那個窮人街虎哥,嘿嘿,還是有人相信她的。
“四哥到底去哪了?”弈淪跟着拾起一個包子吃,堂堂皇帝居然落得這不田地,最好不要讓他翻過身。
“你信他嗎?”蘇芷芮忽然就認真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