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的掉頭,趴在草地上,面向十米開外的小木屋開始打滾!
我滾啊滾啊,滾到半路上就看見有個人影蹲在樹下一根根的拔草,其姿勢可憐,像極了電影裏演的怪叔叔。
我猛地翻過身子,兩隻圓溜溜的眼睛開始使勁兒的盯着他——吆,這人怎麽越看越眼熟啊!
“寶寶!”怪叔叔嚎叫一聲,沖過來就給了我一個火熱的擁抱。
我掙紮啊,憤怒啊,撕咬啊,根本對這個名叫傑克的人造成不了絲毫傷害。
“寶寶,你幹爹我失戀了!”傑克一把鼻涕一把淚,全特麽的撒我身上了,真不厚道!
我趕緊把他從自己身上撕下來,跳到台階上費解的想。傑克叔叔失戀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麽總是學不會習慣呢?
“寶寶,都是那個該死的許天諾,我要殺了他,我這次一定要殺了他!”
又來了,又來了!
我無奈的扶額歎息,決定不理他,繼續趴草地上開始圓周運動。
可有人不幹了。
隻見他一把拎起我的領口,邪笑着露出一排漂亮的白牙:“寶寶,又被你老爸趕出來了?”
“天諾爹地。”我這人有個優點,從小就識時務。有錢有權有勢力的人必須好好抱大腿,于是我啪唧一個響吻印在了男人分外妖豔的俊臉上,咯咯咯的直笑。
很明顯這一招對子諾爹地很有用,他眯着桃花眸燦笑起來:“走,幹爹帶你玩射擊去!”
“等等!許天諾!你給我站住!”傑克叔叔跳起來,憤怒的就像被毆打過後的小怪獸。
天諾爹地隻含笑的掃了他一眼:“怎麽?還要繼續昨晚的事?”
“昨,昨晚的事——”傑克叔叔重複了一句,小白臉紅的就像那傳說中的紅屁股。
于是身心發展健全的我很快的意識到了他們所說的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傑克叔叔發飙了,狠狠的扯過天諾爹地的衣領:“你還敢提昨晚,如果不是你,你,我要殺了你!”
“殺我?”天諾爹地偏過頭,将小小的我放在地上,一手抓過傑克叔叔的拳頭,一手從衣兜裏掏出一把軍用匕首,似笑非笑的說:“來,照着心髒捅,你可别捅偏。”
傑克叔叔呆了下,啪嚓一下扔掉刀子,一把抱住他,氣到渾身發抖:“你這個混蛋!”
“就知道你舍不得下手。”天諾爹地溫柔的俯下身子,将頭靠在傑克叔叔肩上:“小傑,承認喜歡我有這麽困難麽?”
我敢打賭,當時天諾爹地絕對很色很邪惡的在傑克叔叔耳邊吹了一口氣!
傑克叔叔渾身一打寒顫,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才不喜歡你,也,也不想親你,不想抱你,不想夢到你!”語落,嗖的一聲便跑沒影了。
我站在原地感歎,明明是生活在一起的兩口子,爲啥做人的差距這麽大呢。
一隻是深藏不露的狐狸,一隻是不打自招的小豬!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拉拉狐狸的褲角:“子諾爹地,你爲神馬總喜歡逗傑克叔叔捏?”
“寶寶,這叫情趣!”子諾爹地露齒一笑,百媚叢生。
于是,我明白了,原來我的一家人,隻需要用兩個字概括足矣——情趣!
當黑寶寶寫好這篇作文時,興緻勃勃的交到了語文老師手裏,她先一驚,笑着表揚道:“寶寶寫的真快!來,沒寫好的小朋友先聽聽黑寶寶同學是怎麽寫的?”
給讀者的話:
明天還有,番外枭枭,番外阿布,番外妖孽和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