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閡

墨北不知道黑旭堯的打算,不過那句我這人最痛恨就是被欺騙卻讓她褶了下柳眉。

洗了把臉,随意擦擦了,掏出手機卻發現黑屏了。

要不要把以前的事告訴他?

可是怎麽說穿越這種事,也太扯了。

搞不好,那家夥會涼涼的給她來一句你在白日做夢吧?

于是,墨北有些歎氣,果然人太理智了也不好玩。

“墨小姐,這是黑爺給你的。”管家走進屋裏,示意女傭将窗簾拉開,然後遞過去一台手機和一張金卡,笑的依舊文質彬彬。

墨北這次倒也不推辭,大大方方的接了過來,手機上隻存了一個号碼,屬性主人。

她二話不說的撥了過去,手指繞着長發,水眸看不出喜怒:“喂,黑旭堯,你是不是打算包養我?”

那邊好聽的低沉笑出了聲,帶着少有的寵溺:“嗯,怎麽,不喜歡?“

“哪能啊,我最愛錢了。”墨北哼了一聲,赤腳沿着地毯走來走去:“一會拿着它去逛夜店去。”

黑旭堯笑了半響,許久,才低低的恨聲道:“我倒要看看哪家夜店敢請進進去。”

“生氣了?”墨北躺在床上,笑的格外甜美:“你随随便便給我錢,我也生氣。”

電話那頭楞了下,才歎了一聲,語調中難有的緊繃:“我以前,沒有過,不知道該怎麽做。”

黑旭堯說的模糊,墨北卻能聽明白。

他大概是想說,以前沒有讨好女人的經驗。

看,她多善解人意。

枭啊,果然沒有變。

有些事在外人眼裏看來侮辱。

其實,給錢何嘗不是最直接的表達方式。

更何況,她除了錢,好像也沒啥愛好。

想到這兒,墨北笑的過分了些:“黑爺,你好可愛。”

“墨北。”

“嗯?”

“你這擾人的小東西,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那幾字說的咬牙切齒的,但卻帶着一種說不出的霸道,竟有一種纏綿悱恻的味道。

墨北隻覺得全身酥軟無力,心裏又如同三月的微風拂過湖面,輕柔無限,卻又蕩起陣陣漣漪:“怎麽辦,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傻。”黑旭堯沉沉一笑,語調很柔:“我忙完就回去,你記得喝藥,想買什麽就叫老徐跟你出去,不準亂跑,乖一點。”

“yes,mylord!”

黑旭堯搖搖頭,心情大好的收了線,他家小野貓還真是臉皮厚的可愛。

“噓,黑總在笑。我不是在做夢吧。”

“應該不是。”

“爲啥?”

“因爲我也看到了。”

大廳裏來來回回走着的人,上至經理下至營銷員,無不瞪大了眼眸。

流言一瞬間傳的沸沸揚揚,多少花癡女心碎了一地。

以前倒還有點想法,尋思着哪天能釣上總裁這條大魚,無奈頂不住黑爺全身散發的冰氣,隻能望梅止渴。

這下好了,名魚有主,她們也不用糾結釣與不釣的問題了。

八卦女們均均對“魚鈎”感了興趣,議論着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冰美男露齒一笑。

于是,好巧不巧的被白琳聽了去,佳人臉色一變,笑的很是惡毒。

“阿嚏!”正在逛街的墨北揉揉鼻尖,長褲襯衫,簡單帥氣,邪笑不已:“老徐,這件外套怎麽樣?”

管家點點頭,笑道:“墨小姐,黑爺衣服很多,咱們還是去逛女裝吧?”

墨北嘿嘿一笑,沒有搭腔,直接付了現金,覺得當大款的感覺還真不賴。

“黑總,聽說這次耀華珠寶會入住京城各大商行與奧蘭國際相争?請問你覺得自己和周總相比,誰才會更勝一籌?”刺耳的女高音,拉住了墨北的腳步,她住了身子,看着屏幕上的采訪新聞,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果然,記者們提出的問題越來越尖銳,黑旭堯從頭到尾笑的溫潤疏離,幾乎兩三句就壓住了氣場,舉手投足間更是多了他人少有的貴氣。

“聽說黑總小時候受到過生母的虐待,請問你對家庭暴力這種事如何看待?”

黑旭堯慵懶的瞳孔慢慢眯成了一條線,笑的肆意:“當然是和大家一樣,不喜歡。”

墨北心口一揪,她知道他的,越是風輕雲淡,越是痛到刻骨。

他總是這樣,明明看上去很放蕩,實際上比誰都敏感。

TV上的新聞播完了,墨北攥緊了雙拳,恨不得跳進去把那些狗仔隊全部都揍一遍。

無奈,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沒了逛街的興緻,早早跟着老徐回了别墅。

屋内的氣氛有些冷,女傭們各個白着臉,也不知道在害怕些什麽。

墨北心裏明了幾分,來回看了一眼大廳:“黑爺呢?”

“在,在書房。”女傭們小聲的應着,拿着托盤的手直抖。

墨北搖搖頭,素手拿過托盤:“你們去忙吧,我送進去就好。”

在火辣辣的感謝目光中,她敲了敲木雕門,低腰走了進去。

屋内煙氣缭繞,光線有些暗,黑旭堯站在落地窗前,脊梁直的有些孤寂。

墨北放下托盤,從身後抱住他的腰,也不說話,隻是将小臉靠在他身上,倒有幾分撒嬌的模樣。

黑旭堯呼吸亂了幾分,聲音沙沙啞啞:“我不讨厭她。”

“嗯?”

“身體虐待什麽的,我不怪她。”

“嗯。”

“她隻不過是生病了,那麽大的宅子,太悶。”

“嗯。”

“你平日的伶牙呢?磨光了?”黑旭堯将腰間的小手舉高一咬,藍眸沉的漂亮。

墨北悶悶的回了一句:“我偶爾溫情。”

“又貧嘴了。”黑旭堯低下頭,舉起窗台上的冰酒,全數灌進了喉口裏,又澀又辣。

墨北看着他,許久許久。

“我讨厭她。”

“嗯?”

“她打了你多少下,我要揍回去。”

“傻。”

“那麽大的宅子,你一個人怎麽熬過來的?笨蛋!”

房内,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墨北隻覺得一股大力将她拉向了他,他将她壓在書桌上,俊臉已經近在咫尺,一秒,或許隻有零點零零幾秒的時間,已經吻了下來。仿佛世界即将要毀滅,一切都将不存在了。這世界上隻有他和她而已。花開花落,風起雲湧,原來抵不過這一刹光景。

良久,他方才微微放開了她,擁着她大口的喘氣。她靠在他懷裏,隻細細的喘氣,惡狠狠的盯着他:“小心一會傳染給你病毒,讓你感冒!”

仿佛是忍不住,黑旭堯又吻了下來,唇齒糾纏間,他抱的那麽緊,幾乎要把她活生生嵌進自己的身體内,突的,脖間一整疼,她氣喘籲籲的推開了他,樣子極爲狼狽,他也好不到哪去,卻是笑着,從心底深出翻湧而出的笑意,一波一波,喜不勝喜,綿綿不絕:“我餓了。”

“餓了就咬人啊。”墨北掐着他的手臂,力求嚴肅。

黑旭堯低下頭,含住玉耳,語氣如同浸了蜜水的梅子,一片清甜:“我隻想咬你。”

墨北笑了,他的動作越來越火熱,不容人抵抗。

“墨北。”

“嗯。”

“别離開我。”

墨北一愣,眼圈有些泛紅,她突然想起那個人,身着黑色盔甲,在黃沙滾滾中屹立不倒的模樣。

他說:“墨北,别離開我,也不要對我好。”

隔這麽久,她才真正了解他要的是什麽。

不是報仇雪恨。

不是家國天下。

不是蒼穹遼闊的萬裏河山。

她要的是他。

她卻不懂,她卻沒聽懂,丢下他一個人十年。

“枭。”

黑旭堯的大掌一僵,看着身下泣不成句的女人,藍眸明明暗暗:“怎麽哭了?”

墨北一驚,搖搖頭,她剛才是不是叫了枭的名字?

“這眼淚,真美。”黑旭堯的指腹劃過小臉,雙瞳慢慢冰了下來,枭是誰?

墨北想要起身,他卻不準,大掌熟練的解開她的襯衫,長腿壓在住她的身子,似是在同誰争奪,薄唇帶媚的印在嬌軀上,偏偏卻将人吊在半空,不斷的誘惑,卻離的遠。

“小東西,叫我的名字。”

“黑爺。”墨北亮着眸,輕吟出聲,帶着細小的懇求。

黑旭堯卻不滿意,皓齒咬上她的鎖骨:“黑旭堯,叫。”

“黑,黑旭堯,你在生氣?”十指陷進古銅色的長臂裏,丹鳳眼一轉,魅态縱生。

男人腰下一沉,如火般的熾熱,恨不得将她咬碎了,永遠留在身邊。

兩人折騰了半響,他才一副我不高興的模樣,将她丢在了大床上,用棉被将她包的嚴實,自己卻什麽都不蓋,赤裸着引人犯罪的上半身,白白養了他人的眼。

墨北狠狠的瞪他,累了就偷偷動下手。

“睡覺。”标準的我是大爺,我做主的語氣。

墨北明眸皓齒的騙過臉去,額頭抵着額頭:“我怕你着涼,咱倆蓋一個被子,好不?”

“我和你不熟,别獻媚。”

天,還真是生氣了,墨北隻剩嘴巴能自由活動了,笑的很乖:“這不是獻媚,是擔心。”

“你想想啊,現在我是你的寵物不?”

“你要是生病了,誰賺錢?”

“沒錢了,怎麽養我?”

黑旭堯低咒了一聲沒良心,掀開棉被,摟住香香軟軟的身子,眼皮下略微有些發青。

墨北知道他這是累的,雙手抱住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間,像哄小孩一樣,輕輕的拍着:“睡一會,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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