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那麽聰明怎麽可能猜不到!”
“籌備軍糧,兌換兵器,贈出鳳凰玉戒。”
“做這些都是因爲我喜歡你。”
“該死的!我就是喜歡你了,怎麽樣!”
耶律千枭看着眼前的女子,别扭蒼白,高傲張狂,若火決裂,就像是夜裏開出的紅蓮。
明知道,隻要靠近就會受傷。
明知道,會将自己燒的悶疼。
明知道,他早就喪失了愛人的權利。
可是,隻有墨北。
隻要墨北。
“呵呵,你終于說出口了。”他低下頭,靠着她的紅唇,嘶啞的嗓音如同破碎的夏風。
墨北柳眉微挑,看着那抹邪佞的笑,無奈的歎口氣。
這隻狐狸又在算計她。
而她每一次就是學不乖。
罷了,随他高興吧。
“再說一次。”
“喜歡你。”
“再說一次。”耶律千枭輕笑,額頭抵着額頭,像是個讨糖的小孩。
“喜歡你。”
“再說一次。”是誰的顫動驚了心跳,噗通,噗通,噗通~
墨北伸開手臂,環住他的腰。或許永遠都得不到回應,或許出了沙魔丘,他又要做回他霸氣陰冷的帝王。
可不管怎麽樣,她喜歡他這樣的笑。
猶如皇宮初見時,槐花下的一抹驚鴻。
“枭,我喜歡你。”
耶律千枭一把将她擁在懷裏,大掌按上冥頑不靈的小腦袋:“既然喜歡朕,就不要總是自己偷偷躲起來哭!”
“朕不管你以前如何,偶爾被保護一次會死麽!”
“就你這倔脾氣,除非朕會讓着你。換成其他人早就被你氣瘋了!”
墨北窩在他懷裏,翻翻白眼,這狐狸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吧,朕允許你喜歡。”耶律大爺很爽快的将墨北舉高,笑意肆意。
墨北嘴角一抽:“那還真是小的榮幸。”
“既然知道是榮幸,就要好好珍惜。”耶律大爺又發話了,美的像隻黃鼠狼。
墨北攥着他的手臂,低頭迎上宛如深海的藍眸,柔聲一笑:“是,王上!”
“墨北。”
“墨北。”
“墨北。”
耶律千枭緊扣着她的腰,皓齒咬上她漂亮的脖頸,看着她因疼痛微褶的柳眉,胸膛間的渴望,如同奔騰的漠河。
有沒有辦法,能将一個人鑲嵌在自己的血肉裏。
讓她逃不掉,跑不了。
自從十年前,他早就忘了什麽叫做樂趣。
單憑一股血仇支撐至今。
隻要是阻擋他的人,不管是神是魔,沒有一個能活下來。
他自私自利,冷血無情,逆天行事。
就連自己的母後都用作牽制敦煌王的棋子。
可,眼前的女子。
總會讓他一而再再而三,舍不得下手。
“墨北,永遠的都别離開。”
“否則,朕會殺了你。”
耶律千枭性感的薄唇一揚,狂風驟起,墨色四起,嗜血如魔。
墨北輕笑,朱唇似有似無的厮磨着他的嘴角:“放心,我一定等你死後我在死,要不把你一個人留在這亂世裏禍害人間,我做鬼也不如意。”
大掌一僵,殺氣頓無。
耶律千枭緩緩挽起笑,喉嚨溢出滿足,亮白虎牙配上似有似無的小酒窩,璀璨奪目,天真無邪:“嗯!”
“枭,你不是總問,你在我眼裏是什麽嗎?”
“是信念。”
墨北昂起頭,蒼白沾血的小臉透着堅韌,隻想爲他締造一個天下,沉浮掙紮間和他共同進退,就算隻能站在他身後,至少他退後一步,跌進的是自己的懷抱。
“笨女人。”耶律千枭手臂緊了又緊,勒的墨北全身生疼,還是不可罷手:“如果朕隻當你是棋子呢?”
墨北勾唇,驚豔無雙:“那我也要做最有用的那顆!王上要多付些銀子才行。”
“财迷!”耶律千枭将頭埋在她的長發裏,墨北,墨北,朕從來都沒告訴過你,那是我見過你最柔軟的笑意,在炎涼的世态之中,燈火一樣給予我苟且的能力。
“好癢,你做什麽!”墨北推開他作亂的頭,俏臉微紅。
耶律千枭扯開染血的外衫,溫潤無比:“很明顯是在吃你豆腐。”
“喂,等下!”
“不等。”他倒要看看在這荒漠裏,還有誰敢來打擾他!
“枭,唔~”墨北拉開大掌,雙頰如火:“你等下。”
耶律千枭挑挑好看的眉頭,不鳥她,皓齒咬上白皙的鎖骨,長舌輕舔上面的黑痣,似是玩上瘾了,說什麽都不肯停下來。
“枭,枭,你聽我說!”墨北害羞的抿抿薄唇,雙手捧起他的頭。
俊臉瞬時冷了下來,耶律千枭悶聲道:“你想說什麽?”
“住手。”這隻狐狸變臉速度有夠快的,墨北慫下肩:“現在不行。”
耶律大爺不樂意了,雙眸危險的眯起,扯出最無害的淺笑:“你不是喜歡朕麽?”
“對啊,可是這個和那個有什麽關系。”墨北吞吞口水,拜托,不要那麽笑。
耶律千枭壞壞的揚起嘴角:“既是喜歡朕,那這裏,這裏,都是朕的。”
“朕管你同不同意!”
語落,不理會墨北的掙紮,耶律千枭的大掌一把捏住小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呐,朕也給你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