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被吻後,一句都交代沒有!
以爲她的豆腐是可以随便亂吃的麽?
墨北扯開腰間上的長鞭,玉手攥了又攥,非常想抽人。
窗外蟲鳴一聲高過一聲,雖已如夜,卻燥熱異常。
墨北解下外衫,從車裏探出頭:“殿下,小的也想騎馬。”
耶律千枭玩味的看她一眼,一甩馬鞭,纏上蠻腰,一個用力,瞬間将人攬進了懷裏。
墨北拍拍胸脯,橫了男人一眼:“殿下莫不是想要吓死小的?”
耶律千枭一陣大笑,明亮亮的眸裏綻出光:“本王這次不同你吵。”語落,靠近玉耳,吐出細語:“古人說的好,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殿下,請你把小的放下來。”墨北咬着牙,紅了臉,有種墜入狼口的感覺。
耶律千枭哪肯罷手,将她摟的更緊,邪佞萬分:“不放!”
幼稚,無賴,色狐狸!墨北在心中将男人問候了不下百遍,低着頭開始生悶氣。明明有了未婚妻還來招惹人!
“喂,看看那邊。”白虎八卦的拽拽青龍的衣角,神秘兮兮的說:“你有沒有發現殿下和墨公公的舉止過于親密了?”
青龍涼涼的瞅了他一眼,用一種傻子都看得出來的表情說:“是從昨日晌午開始的。”
“對,對,對!”白虎點頭,越看越覺奇怪:“殿下會不會.”
“白虎!”不等他說完,青龍便截去了他的話:“少說話,多做事!”
“是!”
左龍痕跟在他們身後,自是聽到了這番對話,回眸看看親密不已的一馬雙人,眉宇緊隆,一臉的陰沉。
似乎注意到了這不善的目光,墨北擡起雙瞳,狐疑的左右瞧了瞧。
“安生點!”耶律千枭拍拍她的頭,眸底一派湛藍。
墨北偏過臉,嘀咕了幾句霸道,玉手一勁兒扇風。
“很熱?”看了一眼布滿薄汗的小臉,耶律千枭替她攏攏長發,心也跟着煩躁起來。
點點頭,墨北有氣無力的應聲是,現在的她就想抱着冰箱呆着,誰搶跟誰急!
許是想到了什麽,耶律千枭一夠唇:“抓好本王。”
“嗯?”墨北挑眉,還未反應過來,隻聽駕的一聲。
馬蹄飛揚,卷起薄沙,絕塵天涯。
細微的風慢慢放大,打在身上,熱氣散去不少,說不出的暢快淋漓。
墨北享受的眯起雙目,揪着耶律千枭的手臂,笑的肆意。
“涼快不?”
“嗯。”
“那就好。”耶律千枭笑彎了眼,精神一振,馬鞭揚的更高。
大風呼呼的吹着,羽毛般的長發掠過俊顔,卷起一聲又一聲的笑語。
這時,遠處突然出來一陣号角聲,伏在他懷中的墨北輕輕皺起眉頭,放眼望去,隻見黃沙滾滾,雜亂不已,似有大軍前來,又猶如衆人奔跑的聲響,如雷貫耳。
墨北神色一緊,隻見平地躍起一股雪白,如銀龍白蛇,由一線成一面,浩浩蕩蕩,奔騰而來。
糟糕,好像有官兵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