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隻不過是想讓驸馬爺認清楚,你馬上征戰,痛楚多年護的是怎樣一個帝王!”
左龍痕微愣,乍看下有些頹廢,他嘶啞着嗓音問道:“你是誰派來的?雨妃還是我父親?”
“想知道?”墨北一展紙扇,吊胃口的勾起薄唇:“明夜準備好妖娆花,我家主子自會來取。”語落,一轉身,帶走滿路風塵。
日去月來,皇宮依舊燈火輝煌,像是凰都的不夜城。
西門一角,耶律空戀随意找了塊假石,慵懶的躺在上面乘涼。
“殿下,我們還要等多久?”阿布嘀嘀咕咕的嘟起嘴,她都快被蚊子吸幹了!
紅衣一舞,耶律空戀站起身,笑眯眯的盯着紅門:“知不知道什麽叫守株待兔,你給爺安靜點!”
“守株待兔?”阿布小小的身子一個激靈,抓住耶律空戀的胳膊:“皇宮裏還有小兔子嗎?殿下,殿下!”
看着自己被蹂躏的衣衫,耶律空戀嘴角一抽:“阿布,你手下輕點。”
仿若沒聽到,少女依舊我行我素:“阿布要養兔子,養肥肥的!”
嘶啦一聲。
“以後見了師兄,給師兄吃!”
嘶啦,嘶啦!
“哈哈,殿下,你說這個主意好不好!”
哐當,一個闆栗敲過去。
耶律空戀一把脫掉破爛不堪的外衫,冷笑的扔過去:“給本王去補,補成原樣!”
“這個,那個,殿下。”阿布哭喪着臉,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隻不過稍微比常人力氣大了那麽一點點而已。
“嗯?”耶律空戀挑眉,殺氣中帶着妖娆。
阿布捂住秀鼻,顫着音說:“殿下,我要流鼻血了。”
“回宮再流,丢人!”耶律空戀邪佞一笑,将扇子塞給她,眉目不眨的盯着紅門。
突的,一道黑影閃過,後背帶翼,竄上槐樹枝頭。
“兔子出現了!”耶律龍戀足下用力,猛地出手,直襲黑影背後。
異樣的風湧,讓墨北皺起柳眉,微微側開身子,刀鋒一緊,血腥驟綻。
“呵,功夫不錯。”耶律空戀舔舔指尖的血痕,長發随風旋舞,猶如墜入人間的妖靈。
墨北看着樹下将滅的熏香,斯文一笑:“閣下好像等了些時辰了?”
“也就浪費了一個午睡而已。”耶律空戀打個哈欠,慵懶的模樣,讓墨北都看不透。
她緊了緊手上的匕首,挑眉問道:“那閣下是打算殺我,還是捕我?”
“嗤嗤,别說的這麽血腥。”耶律空戀食指一搖,忽的靠過身來:“本王隻是好奇,這知暖宮的太監怎生就各個不凡。”
墨北後背一僵,雙眸裏多了分殺意。
“想要殺本王?”身子又近了幾分,耶律空戀笑意四揚:“好端端的一個絕色女子,别這般兇神惡煞,會吓跑人的。”話說着,指腹撫上小臉,邪魅萬分:“這臉蛋還成,就是這身材一般了些。”
“不過也夠資格當本王的第十八房小妾了。”
“怎麽樣?要不要舍棄那身青衣,從了本王。榮華富貴,金銀珠寶享之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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