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龍與秦明月驅車而回,停下車後兩人朝着别墅大廳内走了進去。
“雲龍,尤朵拉的身份應該極爲尊貴吧?我看那個滿頭銀發的被成爲菲克之人稱呼她爲聖女。”秦明月問着。
蕭雲龍點了點頭,他說道:“尤朵拉的身份的确是極爲的超凡,她擁有着這個世界上最爲古老的黃金血脈,在她的族中,她就是該族的聖女。”
“那就難怪了。從她的氣質來看,确實有種高貴聖潔的氣息。”秦明月點頭說道。
“大概五年前,尤朵拉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她又一次在非洲那邊遭遇到當地武裝分子的劫持。她的族人就找上了我跟我在海外的兄弟,将她救了下來,并護送她回去。”蕭雲龍說着,接着說道,“她一直感激我當年的救命之情。這次前來江海市也是爲了找我。同時她也是想出來散散心吧。畢竟以她的身份,她的自由被限制得很厲害。幾乎很少與外界接觸。”
“我也看出來了。尤朵拉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秦明月說着,她眼眸閃動,問道,“那個奧古斯又是誰?”
“他也是黃金種族的人,聽尤朵拉說奧古斯的父親在黃金種族地位崇高,被尊爲大長老。故而,尤朵拉喊奧古斯爲哥哥。”蕭雲龍說道。
“我總覺得那個奧古斯有點奇怪。但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畢竟他們遠道而來,你對他們這個種族又是有恩的,他也應該心存感激才對。”秦明月說着,而後她一笑,說道,“不說他了。你回來之後去過公司了嗎?”
“去過了,還跟高雲他們見了面。發覺高雲他們真的越來越不錯了。我還查看了一下我的工資卡,裏面還有不少錢呢……敢情這幾個月來,你都還給我發工資啊?”蕭雲龍笑着,他眯着眼看向秦明月,厚顔無恥的說道,“自家老婆就是好,胳膊不往外拐,真是讓我感動。”
秦明月臉一紅,她瞪了眼蕭雲龍,說道:“那是我忘了跟财務的說一聲,财務那邊就一直給你發着工資。你說的也對,你都不去公司上班了,光拿錢也不是回事。明天我去公司跟财務的說一聲,把你的工資取消了。”
“明月,别啊,怎麽說我也公司也是挂個保安部教官的名頭的嘛……”蕭雲龍開口,趁機拉住了秦明月的手臂。
“挂個名白拿工資是吧?天下哪有這麽好的事?”秦明月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有這樣的好事,因爲我知道,你對我好啊。”蕭雲龍笑着,将秦明月拉到了自己的面前,雙手順勢摟住了她的妙曼腰肢。
“你、你要幹嘛?”秦明月芳心急促而起,眼眸眨動,開口問着。
“我想聞聞你身上的味道。”蕭雲龍說着,将秦明月擁入了懷中,緊緊地抱着。
秦明月臉色一怔,她嘴角隐隐浮上一絲笑意,她嬌軀一軟,也趴在了蕭雲龍的懷中,與蕭雲龍相擁着,這讓她感覺到了一種踏實的溫暖感覺。
“明月,在你家裏的時候,我們可是答應了秦老爺子,等他身體好了就着手我們之間的婚事。你看……現在老爺子身子骨也好了,我們總不能在老爺子面前說的話不算數吧?”蕭雲龍說道。
秦明月臉頰上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紅暈,她咬了咬牙,嗔聲說道:“那、那也要有個程序吧?哪有你這樣直接的啊?”
蕭雲龍一笑,他說道:“我知道了,求婚是肯定要有的嘛……我想想,在大庭廣衆之下,萬人矚目的場景之下,我化身白馬王子,從天而降,拿着一枚鑽戒……你不會拒絕吧?”
“噗嗤——”
秦明月禁不住一笑,她伸手掐了蕭雲龍一把,說道:“哪來的萬衆矚目啊?你就别空想了。好了,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
“明月,等等,還沒親你一下呢。”蕭雲龍連忙說着。
“你——才不理你的無理要求!”
秦明月跺了跺腳,紅着臉急忙朝着樓上走去。
蕭雲龍笑了笑,他知道秦明月今天有些累,因此也沒去繼續糾纏,他洗了個澡,也回房休息去了。
……
三天後。
這幾天尤朵拉都會過來找蕭雲龍,秦明月也抽出一些時間帶着尤朵拉去江海市的周邊轉轉,這讓她感到很高興。
同時,蕭雲龍也帶尤朵拉去了家裏面與他的妹妹蕭靈兒認識,畢竟她們的年紀相差不太大,共同話題也會多一些。
果不其然,她們兩人認識之後彼此都一見如故,彼此分享着她們心中的一些事情。靈兒也可以跟尤朵拉請教英文口語,這倒是給蕭雲龍省去了不少事情。
蕭雲龍帶着尤朵拉去遊玩的時候,菲克與奧古斯大多數時候并未跟随。
隻有一次奧古斯說要去拜訪一下蕭家武館,蕭雲龍便是帶着他與尤朵拉去了蕭家武館,奧古斯還親自上陣與武館中的吳翔、李漠他們比試了一番,事後稱贊華國功夫的神奇與博大。
蕭雲龍也在暗中觀察着奧古斯,并未發覺他有什麽異常。
要說異常,也就是奧古斯自身的那股高貴倨傲之意,雖說他已經極力的掩飾,但不經意間還是會對蕭家武館的弟子等人流露出一種輕視之意。
這一點蕭雲龍倒是能夠理解,畢竟奧古斯出身于黃金種族,擁有着高貴的血脈,他自我感覺良好一些也是正常的。
這幾天就這樣平平靜靜的度過,但一場大風暴卻也在悄然就醞釀着。
這一天的江海市國際機場。
一架海外飛來的飛機抵達了機場,機艙門打開,飛機上的旅客紛紛走了出來。其中有不少海外的旅客,跟着旅遊團帶隊的導遊走着。
最後,有着一行國外的男子走了下來,他們身軀魁梧、體格高大,穿着西裝,手中拖着行李箱,他們走下了飛機,順着機場通道離開了機場。
他們一共十個人,走出機場後來到了機場的停車區,仿佛已經有人在接應他們,爲他們準備好了一切,包括交通工具。
最終,這十名男子坐上了兩輛7座的黑色大切諾基越野車,呼嘯着離開了機場,朝着江海市市區方向飛馳而去。
“這面具帶着真是讓我感到惡心,老子已經受夠了!”
車子内,一名男子開口,說的是英文,他伸手朝着臉上一抹,頓時将臉上一張薄如蟬翼般的面具抓揉了下來。
不僅是他,這兩輛車内的男子都紛紛伸手朝着臉上一揉,他們立即變換了模樣,恢複了原來的本樣。
而他們手中的面具薄如蟬翼,栩栩如生——事實上,那并非是僞造出來的人形面具,而是真正的人皮面具。
說白了,這些人皮面具是将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的一張臉皮用單薄如紙般的利刃給完好無損的切下來,再經過特殊的手段加工成爲了這樣的人皮面具,接着他們在用這些人皮面具的主人的個人信息,以此來騙過機場安檢,不被查出來他們的真正身份。
這些男子摘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之後,一個個身上立即流露出了一股暴戾嗜血的殺意,他們眼中除了那一層血色的殺意之外,似乎已經沒有其他的情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