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鵬帶着蕭雲龍與李漠來到了這家五星級大酒店,定了一個雅間,服務員走進來後上官天鵬開始點菜,他對于這裏極爲熟悉,也知道這家五星級大酒店的特色招牌菜,他全都點了。
“蕭哥,喝點什麽酒?”上官天鵬問道。
“有什麽烈酒?”蕭雲龍看了眼菜單上的酒水。
“要說烈酒也就是二鍋頭了。”上官天鵬說道。
“那就二鍋頭吧。”蕭雲龍說着。
“行,那就二鍋頭。”上官天鵬笑着。
旁邊那名負責點菜的服務員俏臉當真是愣了一下,她倒是沒想到對方最後要喝的是最爲便宜的二鍋頭。
很快,酒菜就送上來了,滿滿一桌子菜,山珍海味,應有具有。
“李漠,這杯敬你,爲你接風洗塵,歡迎回來,咱可是幾年沒見了。”上官天鵬開始倒酒,舉杯對着李漠說道。
李漠端起杯,與上官天鵬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我也敬你一杯。”蕭雲龍笑着。
“蕭哥,你客氣了,不敢不敢,應該是我敬你。我年少時候最敬佩的人就是蕭家家主,因爲他是一個具有俠義心腸的人。”李漠開口,繼而說道,“我自幼家境貧寒,父母雙雙早逝,因此小的時候經常被人欺負。那時候我發奮要變強,不讓别人欺負我。所以我要去蕭家武館學藝,當時我沒有錢交學費,我就跪在蕭家武館,懇求蕭師父收容我,我願意通過在蕭家武館打雜幹活來抵了學費。”
“後來,蕭師父看到我很有恒心與毅力,他就問我想要習武變強爲的什麽。我說不讓人欺負,要把欺負我的人都打回去。蕭師父就厲聲訓斥我,說習武變強不是爲了争強好鬥,他化解了我心中的戾氣,也收留我進了蕭家武館。我在蕭家武館待了三年,那三年是我感到最珍貴與溫暖的三年。”
“三年後,小時候欺負我的那幾個人成爲了混混,一次街頭與他們偶遇,他們出言不遜,侮辱到我早逝的雙親。我就出手打了他們,打得他們傷勢很重,我自然也被警察扣留了。是蕭師父賠償了那幾個被我打傷之人的醫藥費,又把我保釋了出來。”
“我自知對不住蕭師父,無顔留在蕭家武館,我就悄然離開了。後來我去了海外,身無所長,就進了黑拳訓練營,成爲了一個職業黑拳選手。”
說到這,李漠深吸口氣,他眼角有些濕潤,他看着蕭雲龍,問道:“蕭哥,蕭師父他現在可還好?”
蕭雲龍還真是怔住了,沒想到李漠與蕭家還有這樣的淵源,他一笑,說道:“我父親他挺好。沒想到你跟我蕭家還有這樣的淵源,那這杯酒更該喝了。”
“該喝,我敬蕭哥三杯!”
李漠笑着,接連喝了三杯酒,而後他一抹嘴角,說道:“改日我要親自去拜見蕭師父,希望到時候他還能記得也還認我這個曾經忤逆不聽話的弟子。”
“放心吧,會認的。”蕭雲龍笑着。
“李漠,你說說你在國外打黑拳的一些經曆呗。應該很殘酷吧?”上官天鵬問道。
李漠點了點頭,他說道:“的确是很殘酷,站上黑拳賽場,等同于賭命,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了上去。因爲每一場黑拳比賽,都有可能是你最後一場比賽。”
酒過三巡,李漠倒也是将他在國外參加過的一些較爲重要的黑拳賽事簡短的說了一些,雖然那打鬥過程說得并不詳細,可上官天鵬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當中那種血腥殘忍之意,完全就是以命相搏,生死之戰。
至于蕭雲龍,他根本不需要聽李漠說,他心裏面很清楚黑拳賽事意味着的是什麽。
蕭雲龍點了根煙,他問道:“李漠,世界上有三大頂級的黑拳賽場,一個是位于歐美的宙斯賽場,一個位于中東的魔王賽場,一個是位于俄羅斯的黑暗地獄賽場。這三個賽場你可曾去比賽過?”
李漠臉色一驚,他看着蕭雲龍,說道:“蕭哥,真沒想到你對黑拳竟然如此的了解。這三大頂級賽場在黑拳界是公認的死亡之場。但凡走上這三大賽場的,最終隻有一個人活下來,那個人就是最終的獲勝者!我對我的實力很清楚,根本沒資格走上這樣的賽場。”
“你的力量應該不錯,可能你以前缺少的是一個好點的教官。”蕭雲龍說道。
“說到教官,我倒是想起了前些天剛在中東魔王賽場結束的一場頂級賽事。‘戰斧’安格斯與‘狂魔’巴克之間的對決,這兩人是黑拳界中公認的強者,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李漠開口,他語氣很興奮,他接着說道,“這場對決堪稱是曠世之戰,吸引了無數博彩巨頭的目光,堆積的獎金更是高得吓人。”
“最終誰獲勝?”上官天鵬迫不及待的問道。
蕭雲龍眼底則是有着一縷精芒閃動,他眼中的目光也看向了李漠。
“這場對決持續了四分三十八秒鍾,最終‘戰斧’安格斯憑借更爲出色的體能與強大的力量笑到了最後,将與他勢均力敵最後卻是輸在體力不支的‘狂魔’巴克擊殺,取代巴克獲封了魔王賽場中新一任大魔王的稱号。”李漠說道。
“安格斯……記得杜克曾提起過這家夥最近有場重要的比賽,想來就是這一戰了。”
蕭雲龍聞言後他暗自松了口氣,輕聲自語着。
“當中有個花絮,那就是安格斯捧起金腰帶的時候,他對所有人說他獲勝了,但他不是大魔王。安格斯說在他的心中真正的魔王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的教官!”李漠說到這更是興奮得不行,他整個人爲之激動,用着一副崇拜的口吻說道,“安格斯所說的那名教官就是西伯利亞地獄訓練的魔王教官!他是公認的最強大的教官,經過他**出來,能夠被他批準離開地獄訓練營的學員一個個強大得無以倫比,幾乎沒有敗績!”
聽到這,蕭雲龍愣了愣,他有些哭笑不得,問道:“這個魔王教官的名頭這麽響亮?都傳開了?”
“那是當然,早就傳開了!因爲從地獄訓練營走出來的黑拳選手太強大,經過多方打探,才知道這些黑拳選手都有一個共同的教官,那就是被稱爲魔王的那個至強教官!”李漠說道。
蕭雲龍爲之苦笑,當初在地獄訓練營的時候,他沒讓他的學院喊他魔王教官,而是喊他蕭教官即可。
不曾想,他這個名号還是傳開了,若非李漠說起他還真的不知情。
“蕭哥,你對黑拳如此了解,難道你對于這個魔王教官一點都不知情?”李漠好奇的問道。
蕭雲龍笑了笑,他說道:“若非你說起,我真不知道這個名号如此出名。好了,先不說那些,來,喝酒。”
“喝酒喝酒。”上官天鵬也笑着。
三個人便是再度暢飲。
李漠并不知道,坐在他身邊的蕭雲龍就是他爲之崇拜的魔王教官。
蕭雲龍也不打算說出來,既然他回來了,那就是跟過往做了一個斬斷。也許過不了多長時間魔王教官這個名聲也就漸漸地銷聲匿迹了。至于以後李漠會不會知道他就是魔王教官之事,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蕭雲龍與上官天鵬、李漠吃好喝好,轉眼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半鍾,上官天鵬買單後他們一起離開了這家皇冠大酒店。
“蕭哥,你準備去哪兒?我在江海市給李漠找了個住的地兒,我帶他過去。”上官天鵬說道。
“那你先帶李漠過去吧。我回去秦氏集團一趟。”蕭雲龍說道。
“好,那晚一點再聯系。”上官天鵬說道。
“蕭哥,先告别了,回見。”李漠朝蕭雲龍招了招手。
蕭雲龍微笑着點了點頭,離開大酒店後他騎着怪獸朝着秦氏集團飛馳而去。
……
秦氏集團。
秦明月終于是忙完了今天手頭堆積的工作,看着辦公桌面上堆積而起的文件,她輕籲口氣,總算是将這些呈遞上來的文件批閱完畢。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鍾,她想起了仍在醫院中的蕭雲龍,她站起身,準備去醫院看望下蕭雲龍。
她并不知道蕭雲龍已經出院,早上來公司就忙到現在,都沒抽空給蕭雲龍打個電話。
不管如何,蕭雲龍在昨天的恐怖劫持事件中爲了她挺身而出,化解了那一場危機,更因此而受傷,她心中自然是挂念着。再加上蕭雲龍身爲她名義上的未婚夫,即便這個家夥有時候厚顔無恥的讓人無語,但有些時候他還是會帶給人一種溫暖之感。
秦明月把蘇雪叫進了辦公室,将批準的文件交給她,讓她拿去傳達,又說道:“雪兒,我先出去一趟。沒有什麽特别重要的事情,你就自己處理。”
“是,秦總。”蘇雪點了點頭。
秦明月站起身,她走了出去,乘坐電梯而下,朝着秦氏集團大廈外面走去。
秦氏集團大廈外面,秦明月剛走出來,一輛豪華的奔馳房車開了過來,車門打來,竟是看到五名穿着燕尾服的小提琴手走了出來,他們步伐優雅,姿态從容,開始拉起了小提琴。
優美的琴音響起,那是極爲著名的樂曲《給愛麗絲》,悠揚而又浪漫的琴聲回蕩在了四周,五名小提琴手朝着秦明月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