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被按在自己身下的那個倒黴蛋,李甯瞬間就笑了,開口說道:“顧之川,你這不是故意打擊報複我吧!”
李甯很有理由相信,就在自己剛才招手的時候,顧之川肯定是認出自己來了,但還是選擇了出手,這不是報複這是什麽?
顧之川見李甯認出自己來了,也就不再隐瞞身份,冷聲說道:“你現在是綁架市長千金的罪犯,對你出手怎麽能是打擊報複呢?”
什麽?綁架犯?
李甯盡管剛才就有這個猜測,但是現在從顧之川的嘴裏說出來,他還是感覺有些哭笑不得,便說道:“我怎麽成了綁架犯了,這可是天大的冤案啊!”
“跟我說沒用,你還是給警察解釋吧!”顧之川說着便狠狠地掙紮了一下,猛地一用力從李甯的手上掙脫了下來,非常敏捷地向旁邊一跳,離開了李甯的攻擊範圍
其實剛才要不是李甯故意放水,不願意讓他在這麽多人的面前出醜,就憑顧之川的力量想從李甯的手裏逃出來,無異于癡人說夢!
“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束手就擒吧!”
聽着從遠處傳來的勸降的聲音,更是面對着周圍黑洞洞的槍口,李甯是一臉的苦笑,無奈地舉起手來大叫道:“鄭局長,柳市長,我可是好人啊,你們抓我幹嘛?”
在遠處觀望的柳貫一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跟旁邊的鄭解放說道:“鄭局長,你剛才聽到了沒有?這個歹徒居然說自己是好人,你會相信嗎?”
此時的鄭解放卻是一臉的尴尬,剛才事發倉促一看見人就立刻下令抓捕,但是現在他可是認出了這歹徒的身份,那不就是李甯嘛!
“柳市長,咱們好像真的抓錯人了……”鄭解放聲說道
柳貫一一愣,疑惑地盯着鄭解放,問道:“鄭局長,你說什麽?”
鄭解放連忙給柳貫一說了一下李甯的身份,并且着重介紹了李甯現在的産業,然後問道:“柳市長,我這麽說您能明白了吧,甯子他又不缺錢,綁架您女兒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麽?”
柳貫一此時卻還是有些不相信鄭解放的話,堅定地說道:“我不管他是出于什麽目的,等我見到了我女兒,我才能真正放下心來!”
“好吧!”
鄭解放也就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随後便從車裏走了出來,快步來到李甯的身邊說道:“甯子,市長他不相信你,就先這樣吧,你先帶我們去見他的女兒吧!”
李甯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铐,也就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便帶着一大幫子警察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前
李甯停下了腳步,扭頭說道:“能不能不這麽多人進去,我家還有别人,你們這樣會吓壞她的!”
鄭解放也連忙說道:“柳市長,甯子,他都這樣了,你還不相信他嗎?”
看着李甯真摯的眼神,柳貫一也不禁遲疑了起來,暗想道難不成自己真的冤枉了他不成?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打開了,柳欣妍從裏面走了出來,有些吃驚地看了看外邊的這一大群人馬,驚呼道:“爸,我就是跑出來玩幾天,你也不用搞這麽大陣勢來抓我回家吧?!”
其他的人瞬間被柳欣妍如此彪悍的話給鎮住了,隻有李甯一臉苦笑,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特質手镯,說道:“欣妍,你爸哪裏是來抓你的,這分明是來抓我這個綁架犯的啊!”
柳欣妍一看李甯居然真的被自己的老爸給抓起來了,立刻就像是一個憤怒地像貓一樣撲到了柳貫一的身上,張牙舞爪地大叫道:“老爸,你怎麽這樣啊,大叔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場面瞬間就亂了起來,李甯趕緊去扯柳欣妍,而鄭解放也連忙讓其餘的人都退了下去,好一會兒才折騰完畢
幾個人終于安安靜靜地坐在了李甯的客廳裏,李甯和馬莉坐在一起,柳欣妍和柳貫一坐在一起,而鄭解放就隻能和冷着臉不停地盯着李甯的顧之川合坐一個沙發了
柳貫一看了一眼李甯,頗有些愧疚地說道:“真是對不起了,李甯先生,我也是急昏了頭,您可千萬不要在意啊!”
鄭解放也是連忙開口說道:“甯老弟,市長也是愛女心切,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沒關系,真的沒關系!”李甯連忙擺擺手說道,“也怪我當時沒有說清楚,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
“對沒錯,确實是誤會,哈哈!”鄭解放也連忙說道,希望這樣能化解剛才的矛盾,畢竟一方是自己的兄弟,另一方則是市長,哪一方受委屈也不行不是?
但是柳欣妍卻是冷冷地看了自己的老爸一眼,然後開口說道:“什麽誤會?大叔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居然就這麽認爲他是綁架犯,還把他抓了起來,實在是太可惡了!”
李甯看出了柳貫一臉上的尴尬,連忙說道:“行了,欣妍,事情不都過去了,再說你爸也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生氣了,你還生哪門子氣啊!”
“我不管,哼!”
柳欣妍雙手掐腰,一臉怒色地盯着柳貫一,場面頓時沉默了下來
柳貫一沉默了一會兒,站起身來,給李甯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李甯兄弟,對于剛才的事情我真的是很抱歉,還有你救了女的事情,我也真心謝謝你!”
李甯連忙上去扶住柳貫一,說道:“柳市長,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見自己的老爸這樣做了,柳欣妍的臉這才緩和了下來,嘟囔道:“這還差不多!”
鄭解放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甯老弟,你說是你救了柳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柳貫一一聽也是滿臉的陰沉,在自己的地界上,居然還有人敢對自己的女兒不利,這分明就是不給自己面子,也沉聲說道:“甯老弟,這件事情你可得好好跟我說一下!”
李甯看了一眼柳欣妍臉上的哀求,心頭一軟,說道:“這件事還是得從咱們的老朋友身上說起了!”
“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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