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在意名分,我隻在意你的心……可是那樣,夫人會很難過的。”
“那你就舍得我難過嗎?”
她想吐,可以嗎?
冷子風說完這句話,那邊就沒有了聲音。
淩蕪荑伸長脖子看了眼,兩個人在接吻。
深吸了口氣,抿了抿唇。
淩蕪荑覺得身爲女人,就憑剛才冷子風說的那句話,她也做不到坐視不理!
“咳咳……”淩蕪荑捂着嘴咳嗽了兩聲。
聽到動靜的兩個人馬上分開,柳雲倩更是直接推開冷子風跑開了。
等柳雲倩跑了,冷子風才冷着臉朝咳嗽聲傳來的地方走去。
看到是淩蕪荑時他還愣了愣:“蘇以翎?”
淩蕪荑冷笑着去看冷子風:“沒想到冷督軍竟然還能記得我的名字,真是受寵若驚!”
“你在這裏做什麽?”冷子風眉頭微微皺起,威嚴無比。
如果是别人,估計會被冷子風給吓到。
但淩蕪荑隻是諷刺一笑:“做什麽?散步。不過剛才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話。”
冷子風沒有說話,隻是看着淩蕪荑的眼神十分冷。
淩蕪荑好像半點感覺都沒有一般,臉上帶着淺笑:“雖然知道不應該,但我覺得應該提醒一下冷督軍您!”
“您今天娶的不是哪個官家小姐,而是當今國家總統最在乎最疼愛的孫女!”
“做出那樣的事情确實是應該負責,但是負責不是娶她給她個名分就是負責了!”
冷子風本來還愣了愣,随即冷笑一聲。
他俯身湊近淩蕪荑,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喜歡我。所以你不覺得你來替孫靜書抱不平會顯得很好笑嗎?”
喜歡你個大頭鬼!這種渣男,配她喜歡嗎?!惡心!
淩蕪荑張張嘴,想罵冷子風一頓,甚至決定如果罵不過瘾就打一頓。
可是罵人的話還在喉嚨裏,身後卻傳來一個充滿威脅意味的聲音:“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冷督軍在說我的女人喜歡你嗎?”
這個聲音太熟悉,熟悉到淩蕪荑都傻眼了。
等了一個月,司空雲墨總算是來了!
可是淩蕪荑還沒來得及高興,那八十點的好感度,竟然唰地一下,到了六十點!
!!!!
表情已經沒辦法表達淩蕪荑的心情了,她轉過身,看着從拐角處走過來的司空雲墨。
他依然是萬年不變的白色中山裝,黑色的短發比起一個月前稍微長了些。
司空雲墨的臉上帶着笑意,隻是那笑……很滲人。
冷子風微微皺眉,他沒見過司空雲墨,所以不認識。
不過他剛才聽到了,司空雲墨說,淩蕪荑是他的女人?
“你是?”
站在司空雲墨身邊的表舅管家趕緊作介紹:“督軍,這位是總司令家的公子,也是今天剛調來京城的警察局長!”
“原來是司空局長。”冷子風臉上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
總司令的兒子,還是不要随便得罪。
冷子風向司空雲墨打招呼,司空雲墨可沒打算跟他打招呼。
“以翎,過來。”司空雲墨朝淩蕪荑招了招手。
司空雲墨召喚,淩蕪荑敢不過去嘛?
咳~她還真的沒過去。
對着司空雲墨哼了一聲:“整整一個月才來,你怎麽不再晚些來參加我的婚禮?”
說完,淩蕪荑就轉身走了。
司空雲墨愣了一下,旁邊的表舅管家心髒都快吓得跳出來了。
怎麽這表外甥女還跑了呢?萬一司空雲墨生氣了怎麽辦?
不過很快表舅管家就知道自己是白擔心了,因爲司空雲墨咧開嘴笑了,笑得還很開心。
他沒有馬上去追淩蕪荑,而是走到冷子風的面前微笑着說:“蘇以翎,我的女人。孫靜書,我的妹妹。冷督軍,請好自爲之才是。”
冷子風是個上過戰場的男人,他能看出司空雲墨那眼底的意思。
他在威脅他,不隻是威脅他的生命,還在威脅他的位置!
剛想說什麽,走開的淩蕪荑又走了回來,瞪着司空雲墨:“司空雲墨!你到底追不追我了?再不追我可走了啊!”
司空雲墨臉上的笑容瞬間就變了,趕緊朝淩蕪荑走過去,緊緊的摟着她:“不追,因爲你在我懷裏。”
淩蕪荑扁着嘴,可憐兮兮的看着他:“你怎麽讓我等了一個月那麽久啊!”
“要從京城調職來江城肯定不是兩天的事情就可以的,再加上……”父親一聲不吭送走了他的寶貝,他總得氣氣他才能算是扯平!
前半個月司空雲墨一直在混淆司空元的視聽,讓他以爲他還真的是乖了。
後面半個月,當然是在不讓司空元知道他要調職的情況下處理調職的事情。
正好因爲孫靜書要嫁到江城,司空雲墨就以他在江城任職的話也能照看孫靜書爲由,讓孫總統直接下令給他調職。
就這樣,四天前司空雲墨上了來江城的火車。
知道他要來江城,司空元氣得臉都黑了。
“我都以爲你不會來找我了!”淩蕪荑嘟囔了一句。
司空雲墨擡手揉了揉她的臉頰,一個月沒碰到了。
再碰觸到淩蕪荑的時候,司空雲墨的心裏竟然有了種很奇特的感。
“怎麽會!你可是我的,我能不來找回自己的東西嗎!”
東西……
即使剛剛降到了六十點的好感度又加到了八十點,但在司空雲墨的心裏,她還是個東西而已。
“走吧,陪我去看看靜書。”司空雲墨說。
淩蕪荑看了冷子風和表舅管家一眼,點點頭:“嗯,我認得路,走吧。”
司空雲墨摟着淩蕪荑的肩膀,跟她一起朝新房而去——
見到司空雲墨來,孫靜書也很高興。
在聽說司空雲墨會留在江城的時候,孫靜書就更高興了。
她本來還想着自己一個人待在江城會不習慣,可知道這裏有兩個熟人之後,她覺得好多了。
畢竟是男人,在新房待太久也不好,沒說幾句司空雲墨就跟淩蕪荑回嘉賓席了。
冷子風給司空雲墨安排了貴賓坐,司空雲墨卻不買賬,跟淩蕪荑坐在蘇父他們一桌。
還說什麽,不好搞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