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畢竟是周家的孩子,所以周外公讓他認祖歸宗了。
家裏無緣無故多了個會跟他們分财産的人,周家人天天相處着真的是宅鬥!
淩蕪荑倒是還好,因爲她的暴脾氣加上周外公的寵愛,根本沒人敢對她怎麽着。
倒是那個私生子,就不太好過了。
私生子叫周奕,二十歲,興大大二的學生。
周奕長得不像周三伯,很清秀的少年,應該是長得像他媽媽。
周奕在周家的時候待的最多的就是卧室,平時出來的時候也是沉默寡言。除了周外公跟他說話他會回應以外,其他人說話他都裝聾作啞。
周家孫子輩的都喜歡欺負周奕,就連周執看周奕的時候都是眉頭緊皺一臉厭惡。
淩蕪荑倒是不會過多的去關注周奕,他是私生子,說白了他媽媽就是小三。
再加上,淩蕪荑也沒必要去關注周奕。
哦,還有一件事情要特别說一下。
就是慕念念!
本來淩蕪荑都沒有去關注她了,是夏倫太無聊才會偶爾關注她一下。
整容後的慕念念改名爲尤心悅,跟那個男配尤浩凡一個姓氏。
慕念念确實是傷的挺重的,所以調養了三個多月。
和劇情裏對慕念念一見鍾情不同,尤浩凡是對慕念念日久生情了。所以不管是在劇情中還是現在,尤浩凡都特别在乎她。
尤浩凡知道慕念念的底細,所以就想辦法隐瞞她的身份,甚至還弄了一具‘慕念念’屍體。
尤浩凡也是厲害,那具‘慕念念’屍體雖然被燒焦了,但也能做DNA鑒定。
一旦鑒定出來不是慕念念,那也沒用。
可尤浩凡,竟然能讓那些法醫檢驗出來的‘慕念念’屍體DNA确定是慕念念沒錯。
然後……慕念念就被死亡了。
警方那裏已經撤銷了案件,放棄了繼續尋找慕念念。
這樣的結果對于慕念念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反正她又不想回到慕念念的生活,那麽跟着絕對有錢有權有能力的尤浩凡絕對會過得很好啊!
如果是這樣就算了,可是慕念念不想就這樣。
幾個月的時間讓她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
在摘到淩蕪荑氧氣罩那天慕念念先回了自己的病房裏,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她走到淩蕪荑的病房外面,正好把所有的事情真相都聽到了。
原來,當初就因爲蘇韻兒送了她一條手鏈,周執就把她人成了蘇韻兒。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根本不怪她。
要怪,是怪周執!
如果一開始不是周執把她認錯了,她不會以爲自己就是蘇韻兒。
如果一開始她沒有以爲自己是蘇韻兒,就不會在恢複記憶的時候不能接受自己是慕念念的事實。
如果不是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就不會鬼迷心竅的去摘掉淩蕪荑的氧氣罩想讓她死。
所以一切,都是周執的錯!都是他的錯!
如果說以前慕念念是愛周執的,那麽現在,她是恨他的!
所以憑什麽,憑什麽她現在變成明明恢複記憶都不敢和家人相認的通緝犯,而周執确實周氏集團高高在上的總裁?
不,她要他痛苦,痛不欲生那種!
最近淩蕪荑知道了一件事情,就是慕念念想要報複周執。
嗷~虐戀情深?
不!就是虐,沒有戀!
慕念念用她的新身份,成爲了周執的秘書,聽到夏倫的彙報,淩蕪荑猜測慕念念是想讓周執愛上她再狠狠甩了他。
聽夏倫說,尤浩凡雖然不高興,但也對慕念念言聽計從。
慕念念想做的事情,他付出一切代價也願意做。
反觀慕念念,應該是喜歡尤浩凡的,所以才會毫不客氣的讓他幫忙。
前兩天,淩蕪荑還因爲好奇去周氏逛了一圈,順便見到了整容後的慕念念。
女主光環還在,讀了心,确定慕念念是單純的想虐周執。
既然這樣的話,周執這裏她就不用管了呀!
一切,就交給黑化後的女主大大了——
初夏清晨的陽光對于淩蕪荑來說是最舒服的,她喜歡在這個時候在周家花園裏躺着曬曬太陽。
這天,淩蕪荑像往常一樣在周家花園裏曬太陽,卻聽到了不該聽的事情。
“都做好了嗎?”這個刻意壓低了的聲音,是周大伯的三兒子周良。
“嗯,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其實是我們幹的!”而這個聲音,是周二伯三兒子周明。
周良似乎很得意:“哼~看這次還不給執堂哥出口氣!”
“爺爺肯定會把周奕那個小雜種趕出去的!”
“絕對的啊!敢來跟我們搶财産!”
——聽到這些的淩蕪荑知道,周良和周明肯定做了什麽事情陷害周奕了。
無奈的笑着搖頭,都二十出頭歲的人了,要密謀竟然選在花園裏……還那麽不細心的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腳步聲漸漸遠離,淩蕪荑知道周良和周明兩個堂兄弟已經離開了。
睜開眼睛,卻看到面無表情的周奕正好轉身離開。
很顯然,周奕也聽到了那兩個堂兄弟的話。
淩蕪荑突然來了興緻,想知道那兩個堂兄弟到底是要怎麽整周奕?而周奕,又是要怎麽反擊呢?
本來淩蕪荑非常期待,以爲中午的時候就能看到一場好戲。
結果——平靜得很!
到了下午,終于不平靜了。
周外公小時候家裏窮得很,所以小學都沒畢業就辍學了。
可是周外公好學啊,即使現在都八十幾歲的人了,他也每天堅持練毛筆字。
這天下午,周外公像往常一樣去書房準備練毛筆字。
可是沒想到他那寶貝了幾十年的古董硯台竟然碎了個稀巴爛!
要不是這半年淩蕪荑有做藥膳給周外公調理身體,周外公能氣得心髒病發!
“到底是哪個小混蛋幹的?!”周外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其他人全都老老實實站着。
他們都知道那硯台是周外公最喜歡的,現在碎了,誰弄碎的,下場一定很不樂觀。
“爺爺……”周良突然開口,面色爲難,似乎是知道誰幹的。